第61章 练习生一
赵羚，CH2女团助教，国内初代女团Lunar成员。
Lunar没听过？不要紧，周淑怡听过吗？就是从那个团出来的。
赵羚和周淑怡是一个团的，这么一想，是不是就很违和。当然，要是水龙姐不说话，颜值也是能打的。
就那个声音，老烟嗓了，遭不住。
赵羚起点好，然而发展一般，退了Lunar，加入CH2，也只混了个尴尬的助教位置，连团员都不是。有时候洛天都在怀疑，寿寿请赵羚，就是当教练的。
CH2官网写的聘请前“少女时代”教练和上戏教授授课，也就写着好看了，就几个月练一支舞，人家老师还怕砸招牌呢。
助教赵羚，后来跟着双胞胎和扬超越一起参加企鹅的101综艺，初评拿了个F，然后第一天就被“业余选手”给挤下来了，101第一个被踢掉的人，着实是惨。
也有人说她就是陪跑的，从101回来后，很快就从CH2脱团了，再往后就没了。
赵羚可以说是CH2女团最正常的团员了，除了年龄大点，舞蹈，声线都在及格线上。这种人，放在哪，都能发光。
这也是洛天会议室里盯着她看的原因，绝不只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
“这么快就整理好了？”
“我行李少，而且前两天就在准备。”
“哦。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羚双手揉搓着衣角，鼓起勇气，问道：“我想知道公司是怎么安排我的。”
“我刚才说的应该很具体了，你—们—所有。”
“公司真的想做女团？”
“那不然呢。确实地说，是我想做一个女团。
女团的风格，发展路线，包括专辑和单曲，都在我脑子里了。万事俱备，只欠你们这股东风了。”
赵羚将信将疑，眼前这个人，说话一套的一套地，很难让人完全相信，尤其还很年轻。
“我能问下洛老板今年多大吗？”
“24，怎么，你25，还想让我喊姐吗？”
“倒不至于，就是觉得你挺逗的。”
“早说了，别把我当老板看就行。大家都是同龄人，平辈论交最好。”
“洛天，我能问问你做女团的动机吗，还有公司那边...练习生每个月一万块，顶级练习生都不一定有这个待遇，我混团久，这个还是知道的。”
“被你发现了，哈哈。直接说吧，总公司给我个机会做女团，我会找老师很严格的训练你们，待遇什么的不是问题，可能你们坚持到一半就自己走人了，不用太纠结。”
“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赵羚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心中的女团是几人的？”
“这个保密。”
不开玩笑，洛天现在是真没想到，现在九个人，组个九字连环阵吗？或者找公司借三个人来，组一个女子十二乐坊2.0？走一步看一步吧，还是得看最后能熬出几个人来。
后视镜里，CH2其他几个女孩子陆陆续续上车了，洛天拍了拍车窗，赵羚会意，道了声谢，下车了。
“走咯，回公司！”
司机带着车队，浩浩荡荡驶出文阑。CH2和文阑这座老旧的公司总部，彻底拜拜。
大巴里，赵羚姗姗归来，早就上车的其它八人正在谈论新老板的八卦。
关丹古林精怪惯了，拿着手机，环视一圈：
“...我刚从网上查到了新老板的信息。你们猜，这个洛天是什么人？”
“CD娱乐某个高层富二代？或者是富丽集团当家的富二代？”有人应和道。
双胞胎马上打断，“富丽集团那个武总我们见过，三十多岁的样子，不可能是他儿子。”
“那就是侄子呗。”
“都不对。”关丹又指着扬超越，“越哥，你说。”
正拿着一包竹笋条零食吞吐香气的扬超越，兴趣缺缺：“猜不到，反正是好人就行。”
“你又知道了？”
“那给大房子住，有免费的食堂，每个月发一万块钱，还不用跑商演，那不是好人是什么？”
“越哥活得通透！”范悦宠溺地摸摸了扬超越的头。
“你们这样，让我很没有存在感诶，”关丹又问了一人，还是没人猜对，又指了指刚上车的赵羚，问道：“羚姐，猜猜呗。”
“我猜他有个哔站账号——‘叫我天二就好了’。”
“切，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什么哔站，他很出名吗？”
“寿老板之前想让我们翻跳的《极乐净土》，就是他的，你说出不出名。”
一说起《极乐净土》，众人就是一阵不适。
一看就会，一做就废，也就赵羚，关丹和范悦能稍微跟上节奏，其他人不是腿不听使唤，就是手经常打到人。最后寿老板不得不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就是那个黑衣服的女装大佬吗？”
“原来是他啊，没穿女装我还真没认出来。”
“...”
你不对劲。
“羚姐，走的那么早，上车那么晚，你干嘛去了啊？”
“我好像看到羚姐刚刚从新老板车上下来...呜呜”
双胞胎妹妹被捂住了嘴，姐姐美琪呵斥道：“瞎说什么呢。”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大巴司机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稳当地握着方向盘。
在娱乐公司上班，说句话，合个影，都有可能被传承绯闻。至于从老板车上下来，这个要是闹开了，指不定第二天全公司都知道了。
赵羚撩了撩头发，一脸坦然，说：“倒没必要遮遮掩掩，我刚刚确实在老板车上，聊了下成团的事情。以后，我可能要以练习生的身份和大家一起参加训练了。”
“哇！”有人惊喜，有人感叹，还有人有了危机意识。
谁都有女团梦，赵羚说到底也才25岁，还有女团经验，她要进女团，也无可厚非。
关丹问了个关键问题：“那他有说做个多少人的女团吗？九个？还是后面要踢人？”
“这个没说，感觉他也没想好。”
“这要是先训练，后淘汰，可太惨了，我不会跳舞啊。”
“没事，越哥，你跳两只老虎，说不定考官看你可爱，直接过了。”
“那我还是练吧，你搁这儿逗小孩呢。”
“在范妈妈这里，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
大巴缓慢行驶，车厢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等车辆停在CD娱乐门口，CH2女孩们下车仰望公司大楼，第一次找到了靠山的感觉。
女团梦，好像也不是那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