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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迟音何设----惹得释天天契摩》(上)

惹得释天天契摩:神之语:呼吸的纹路

可任惹仍叮心拉正风迟卡哈须

得契摩肯虚闪知得得迟释可希

----迟意碎

(神之语:夜从痛苦中挣扎而出

花选择在重复岁月的歌声

----诗)

洁羽宫殿的远方,阳光从树林里的间隙往来,悦耳的鸟鸣声在枝丫间游荡,大陆上穿插着一支华丽的车队,在清晨中沐浴着怡人的朝露。

“古希,去王质家族那还没学乖吗?”古缤笑说道。

“不要,不要,父尊是我的。”古希争辩道。

她们俩争着要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不知道古缤为什么也变成这个样子,或许是太过于害怕了。我通过车窗,看着窗外的嫩草乱花,圣灵啊,你将第一次统揽朝政,这次是真正的。

“屛涓,你不看一看窗外的景色吗?”我看着窗外,又侧过头看着她说道。

她的头一下子转到了那面的车窗,看着景色。

“我悄悄地低下头去挨着古缤和古希的两个小脑袋说道:“你们去吓吓你们的母亲。”

“羽儿,你选择了古希,是你自己做的主吧。”我说道。

这似乎令原本就不安心的她更加失意,“二皇子,你真是洞察人心。”羽儿说完才觉得这句话不是她自然说出的,而是被逼的,某种奇怪的气场迫使她说出了这种话。

(三十一年前)“你以为囚禁我,天下就是你的了吗?天下百姓就会服从于你吗?天下是各大家族一起的天下。”我在一排排锁链中挣扎着,嘶喊着。

“惹可任(神之语:天下),你以为我又不能得到吗?”岁火将“惹可任”的音拉得较长,他似乎在咆哮,我不明白他的咆哮,他本来可以不来看我的,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他也可以直接杀掉我的。在他闯进我的寝宫时,我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来吧!杀了我!杀了你这个绊脚石般的皇弟!杀了我呀!你就可以得到你那梦寐以求的皇位吧。

“天下已经是我的呢。”似乎他在大笑着。

“那你何不停下杀戮呢?”我在一旁不屑地说道。

“你以为我不会收手,快了。”最后两个字,他说的较低沉,是的,但我仍然没看到同情的眼光。

“你要杀尽天下人吗?”我不知道我是从哪根神经里意识到的,(这句话)它就像是烫手的山芋,猛地在刚拿它的时候就把它丢了出来。

他看着我,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我从他的眼神里揣测着他要回答“或许会的。”但我听到了另一个更加恐怖,更加令我吃惊的答案。

“二皇子,你真是洞察人心。”岁火一句一字地说道。他真的是打算杀尽天下人,他疯了,我审视着他,人心,如果你还有的话吗,那人心难测啊。

他那次没有辩解,那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他果真是毁灭之神吧。那场灾难就是他制造出来的吧。

“二皇子,二皇子。”羽儿挥着手。我刚从回忆中转回来就正好看到古希去拍屛涓的肩膀,然后“哈。”“啊。小古希,我还以为是你父尊呢。吓了我一跳。”屛涓将古希拉进怀中,捏着小脸。

“古缤呢?”我看着羽儿,羽儿似乎也不知道。

我来到了车营前驾车所在的位置。

“殿下,这外面风大。”一个赶车的说道。我望着前方的侍卫部队,白银映辉,军旗规整。

俊翼,俊翼,吾于心中唤着。“古缤公主可有看到?”另一个赶车人随即说道:“回禀主尊,鄙人现驾车务,恐待尊不周,今无暇抽身做敬礼,愿主尊赦罪。”

“快说古缤公主何往,先以发言:有要务在身耳,可不以礼相见也。”我急忙说道。

“祭司托将陈并前来请主尊,古缤公主将其拦下,现在在车队左后方吧。”赶车人说道。

“谢谢。”我夺车前跳出,心念为忆,往左后方前去。

“主尊”“殿下”,在一片喧哗声中,我纵跃轻身而飞,俊翼即已飞来,我乘上俊翼(一匹洁羽),它现在到不是龙状,更像是一本巨大的书,只是上面光滑的凹面,似乎是为了坐人。

骤之降落在古缤公主所停之花亭中,“恭迎殿下。”“恭迎主尊。”“父尊!?”古缤公主连忙也迎上。

“陈并将军前来所奏何事”我急忙问道,并示以免礼。

“微卑不幸扰殿下雅兴,此就回去。”陈并将军似乎吃了个闭门羹。“古缤,这怎么回事?”陈并将军已骑马朝宫殿方向走去之后,我向古缤问道。

古缤像突然崩溃了般,“父尊,我害怕。”古缤的哭调似是一把匕首猛地扎进我的心。我蹲着将她揽进怀里:“别怕,父尊在。”我理了理她那乖巧脸颊上柔顺而散下来遮住水灵眼睛的几缕头发。“怎么了,我的小公主。”我小声细巧地问道。

“父亲,是这样的。刚才陈并将军骑马禀报事情,那时,我和古希正在商量怎样接近母后的车间(因为她的母后在另一个车间,凹字形的车宇,前面八马并骑,两头各四马,她母后在左边的车间,我们在右边的车间)。刚好就看见陈并将军启奏,侍卫转奏,父尊您却无动于衷地坐在那,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情急之下,我让古希去陪母后,我支使侍卫下去,说父尊劳累,正在养目游息。顺便让羽儿叫醒您的。”“父尊,你不知道,你当时可要把我吓死了。”古缤把我抱着更紧了。

我拍着古缤的背:“没事呀,我当时在想东西呀,过后不就没事了,你看现在。”

古缤又哭到:“还有昨晚,你讲到你登基,便突然停下,眼睛就似刚才那般呆滞无力,幸好是我说:父尊,你示意我倒茶,才停顿的。所以我倒了壶清心茶,父尊问道味道,才恢复正常的。”古缤用双手去擦拭着自己的泪水。

我突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出门就不穿裙子,只穿类似将军的挽行服,优雅之中透着一丝霸气,灵气之中透着一丝娇怜。我真如她所说的,沉思了良久,自己却未察觉。“古缤,这样,天色也快暗了。”我明示车队停下,“我们一家去一个宁静的地方。”

当我出亭时,才发觉九个侍卫在亭边跪拜说道:“臣等失职,差司(职)跟随(连跟随都没有尽职),望主尊降罪。”

“吾之过矣。”我示意不再跪拜。

“吾等之有罪,谢主尊宽谅。”九侍卫平身又在我身后。

“古缤,走吧。”我牵着古缤玲珑的小手,示意她不要管这些死木头。“你们骑马吧。”说时,我将古缤抱上了俊翼的背上,我也上了去,“俊翼,去车队前面。”“你让车队停下,就地散开扎营。”“是。”说着侍卫随即又换了一个。两旁的景物飞速地离去,不一会儿,到达了车队前面。“古缤,在这里讲一下你怎么说退陈并将军的吧。”此时,我们已到原来的车上,屛涓从左边的车间到了这边的车间。古缤脸上浮现出:父尊你是不是说去哪一个宁静的地方吗?心里:父尊还是问了。

古缤顺手将七彩缤希符拿了出来,我已略知一二了。我示意道:说吧。

“是这样的。陈并将军在花亭等待,见着我之后似乎有点失望。‘公主,殿下呢?’陈并将军行了揖说道。我回到道:‘父尊正在休息,不便打扰,将军有什么紧急之事吗?’‘请公主还是通融一下,祭司的祭礼上需要殿下。’‘将军,祭司难道连祭典都弄不来了吗?还需要父尊,父尊理国事,祭司管祭祀,将军像应司军务之事吧?祭礼之事,应当王质家族或祭司当面禀报,又何应该将军出面?’将军当时似乎有点窘迫,说道:‘卑臣通知,实有欠妥。可事出紧急,才行此下策,望公主明鉴。’‘现在是见洁羽主神之重要,还是应邀参加祭典重要?宫城里不是有大皇子吗?父尊出宫就与你们说过,大小事务,期限之间,通达于皇子之处,任凭其处置,若有捉摸不定之事,搁后商议。这才上午之诏令,这回儿就不行使了,你们就是这样替父尊做事的?’‘卑臣着实有急事,望公主容谅通报。’陈并将军当时还跪下了。我见他死活不肯走的样子,就讲七彩缤希符拿出来的。‘见符者’我说道,‘令如主尊。’这是陈并将军自己站起来说的,然后陈并将军打算走,我准备送他。然后父尊你就来了。”古缤淡定外加察言观色(看父尊的神色)将此事叙述完了。

“哎,古缤长大了,颇有女皇的气范呢。”我笑言道,古缤能这样,着实很欣慰,至少我百年之后,也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了吧。“主,可不能这样。古缤,将七彩缤希符交出来。”古缤将符拿给了屛涓,“母后大人,古缤错了。”“万一是急事,这一闹定被你给耽误了呢。”屛涓严肃地说道。

“别怪她了。”我将古缤抱了起来,然后让她坐在我的身上:“这个时候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古缤呀,你要多吃点,太轻了。”我笑言道。“屛涓,走出去玩一下,我们一家人。”古希先是崇拜古缤,后又羡慕古缤在我怀里般,满脸不满,古希吃她姐的醋,我始终看着古希奶凶的脸神。屛涓惊讶地眼神在旁边打量着我,还是在我转过身后,她才反应过来,“幽蝶谷。”当她说完这句话时,我也觉得,现在,幽蝶谷的确是一个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