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比武胜利
第九十四章 比武胜利
安德鲁淡淡了留了一句,转身便要离去。却未看到布莱克狰狞的表情,他嘴里默念着:“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说着,便抬手一箭向安德鲁射去,那是一只拥有着淡蓝色箭头的无翎弩箭,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看到一条淡蓝色的极光向着安德鲁飞去。
弩箭射出之际,安德鲁已有感应,但却已来不及躲避,只好凭直觉将铁棍挡在身后。“嘣!”一声脆响,安德鲁只觉手中铁棍猛的一振,拿起来一看,铁棍竟然已有裂纹,可见这弩箭之威。
巴掌长短的弩箭已经变向飞向远方的石墙,钻出了一个不知深浅的黑洞,但黑洞周边却又隐隐的黑色,像是被腐蚀的一样。
见此,安德鲁不怒反笑,淡淡的看了场下的汉斯一眼,问向布莱克:“杀我?你这个白痴!”
他走上前去一脚踢开了仍在地上发愣的布莱克,拿起他掉落在地上的炼金弩,看了看,“嗯,好宝贝,按照惯例,这就是我的战利品了。”说着,便离开了。
这时,被布莱克刺杀行为震惊到鸦雀无声的比武场终于爆起了一阵声浪。
“布莱克,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布莱克,你这个杀人犯!”
“布莱克,你这个贵族走狗,我们都看错你了!”
“就是,那可是传说中的炼金弩,要不是贵族,谁能给他用这玩意,卖了它都抵不过零头。”
“布莱克,你这个谋杀犯,你还我金币,我今年的伙食费!”
“滚出贵族学院!我们不要和这个危险分子在一起上学!”
“对!布莱克违反了学院基本条例,必须逐出学院!”
……
耳朵里充斥着讨伐声、叫骂声,那些失望的、愤怒的、鄙视的、憎恶的声音拉扯着他的灵魂,布莱克抬头一看,那些不屑的眼光射过来,他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冰水,冷到了心里。再向汉斯少爷的方向看去,那里哪里还有一个人,布莱克本想苦笑一下的,但脸上却只能显出苦涩,那一丝笑就算咧着嘴,也终究看不出来是笑容。
脑袋里充满了吵杂的声音,他像一个没有魂魄的壳,不知何时悉悉索索的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回去了。
……
“安德鲁。”
正当安德鲁辞别了前来助威的弗兰克等人和丹尼斯,准备回铁匠铺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亨利导师?”
“安德鲁,你,不能放过布莱克吗?”
“亨利导师,我不是已经放过他了吗,你觉得我踢他一脚很重吗?”安德鲁面露疑色,想不通亨利怎么会为了布莱克说话。
“你心里清楚!”亨利盯着安德鲁的眼睛,强调道。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想杀我,我饶恕了他,我这是在以德报怨。”安德鲁怒气还未平复,又冒了上来。
“你要是把他打到重伤,他倒是还可能活下去。你什么都不做,他又拿什么来面对那些人,他们的损失想必是不小的吧。”亨利淡淡的说罢,转头便离开了,他心中默念着:对不起,卢思卡,别怪我照顾不周。
安德鲁站在原地,看着亨利萧瑟的背影,叹了一声,也离开了。
……
学院外的酒馆。
“汉斯,你找的那个布莱克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
“汉斯,我可是听了你的话,生生的损失了300个金币。那可是300个金币!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是啊,汉斯。本来我们和那个安德鲁就没有什么仇怨,那家伙是丹尼斯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为此,马克送了命,现在我们输的底朝天,你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说法,到底为什么非要和安德鲁过意不去?”
“就是!如果将来丹尼斯有机会获得特雷斯公爵的青睐,即使他因为出生继承不了爵位,那也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存在。而汉斯你可以继承爵位,当然不需要担心,但我们呢?我们一心那你做朋友,你就这样对待我们?”
有好处就像苍蝇一样,为了自己转来转去,稍微遇到一点挫折,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一帮成不了气候的蠢货!汉斯看着这些昔日以自己马首是瞻的家伙们,心中说不出的恶心。但是,这些家伙虽然成不了什么事,但他们的家族可是各有势力。一旦他们离心,这个圈子崩溃了,自己手中掌握的资源也就瞬间化为乌有,这可是巨大的损失,该死的,还得挽回这些蠢货。
“朋友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对付安德鲁可不是我先提出的,克鲁克,我记得你当初可是最积极的,怎么能把这一切归咎在我头上。”汉斯指着那个颧骨略高的贵族子弟,装作无辜的样子叫屈道:“你们都说损失,我的损失少吗?布鲁斯,我的护卫,也是布兰达家族最忠心的家臣,马上就要成为高级战士了,他的价值你们算过吗?这是你们那一点金币可以比的吗?”
“哼!就算是金币,你们损失的,哪个比我多?1000金币的赌注我一个人出了500,还押了100金币,现在不都是血本无归?该死的,还有被安德鲁那个家伙拿走的炼金弩,那个可是我父亲配给我的秘宝,有价无市的好东西,你们和我比损失?”汉斯说着,火气也上来了,继续道:“要不是你们,非得说安德鲁那个家伙挑衅咱们,我怎么会被你们邀着向他动手,现在反而倒打一耙,指责我?难道布兰达家族很好欺负,还是你们认为能力大,责任就大?”
“好了,汉斯少爷,不要生气了,你知道我们也是一时气糊涂了。现在损失的事情暂时就不提了,就说丹尼斯吧。他和安德鲁关系那么好,我们这么针对安德鲁,将来他会不会报复我们?”克鲁克转移话题道。
哼,我的损失这么多,你倒是不提这茬了。汉斯心中暗恨着,嘴上却说道:“丹尼斯?你们担心他干嘛?等到他再成熟一些,真正的进入贵族圈子,懂得了贵族的游戏规则,他就会明白,和一个平民做朋友是一个多么愚蠢的事情。到时候,权利的诱惑,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他和我们交好还来不及,你觉得他会向我们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