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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我想首先感谢我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政治理论家同事们:乔治·凯特伯(George Kateb)、阿米·古特曼(Amy Gutmann)、阿兰·瑞安(Alan Ryan)、伊丽莎白·基斯(Elizabeth Kiss)以及奥利弗·阿文斯(Oliver Avens)。对他们多年来所创造并维持的友好的、热烈的思想环境,我表示深深的谢意。
我要特别感谢昆廷·斯金纳(Quentin Skinner)对我的鼓励和对本书早期版本的宝贵意见和建议,也要特别感谢迈克尔·沃尔泽(Michael Walzer)对本书的重要理论评论。我想感谢本杰明·巴伯(Benjamin Barber)、丹尼尔·达德尼(Daniel Dudney)以及加雷斯·斯蒂德曼·琼斯(Gareth Stedman Jones)为我提供机会,得以在生动的、富有挑战性的课堂上讨论我的观点。
我要向蒂姆·巴顿(Tim Barton)致以最真诚的感谢,自这一项目启动时他就极为热情地支持我;我也要真诚地感谢多萝西·麦卡锡(Dorothy McCarthy)与罗伊娜·安克特尔(Rowena Anketell),他们对打印稿的编校相当出色。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妻子纳迪亚(Nadia),她与我就“祖国”(patria)与“对祖国的热爱”(amor di patria)进行过多次讨论,并为我提供了许多宝贵的资料,包括我在本书扉页所引用的密尔的话。
谨以本书献给诺贝托·博比奥(Norberto Bobbio),他教导我,政治承诺必须与道德一贯和思想严谨相伴而行。
毛里齐奥·维罗里(Maurizio Viro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