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一样的世界

武士很认真的对所巡视军区进行了人事研究，武士令刚发出去没几天，武士殿就有客人来了。武士热情接待，皇家园林皇族长者很客气：“东营营督的人选，我觉得不妥。东营的校尉更适合。他可以给你带来皇族的支持。”

武士一听，懂了，冰龙的事还没想出办法，大家都在考虑自己的事了。但他不知道说什么，哑巴了。皇族的长者看武士很为难，落下一句话：“你还是要为自己想想。”

第二天早朝，皇族长者对武士一改态度，对他的能力赞赏有加，国王很开心。

武士开始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朝会之后，士族的领袖人物半路拦下了武士，盛情难却，莺歌燕舞的雅座：“北方边境这个人不错，这是我们士族的人。”

武士一下感觉一件简单的事，逐渐变得复杂。言语间，士族领袖感觉武士好像心事重重，不太感冒士族的事。但还是说了句：“不是所有的皇家人都值得付出，有些也只是乌合之众。大人还是要有自己的理想。”

武士看着眼前的莺歌燕舞，又听见他说的理想。心里在嘲笑这些人，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

深夜武士一个人走在大营，清静又显得沉重，他能预感未来皇庭之上将要应付的山洪猛兽。他没法不得罪谁，也没法让谁获利，更不想加入谁，他只想按简单的想法做事，但这么做，他知道自己就像在两边争夺的利益里打造第三方资源掠夺者。皇庭之上关系的复杂让他觉得要实现抱负并不是自己本来所想的一腔热血就够了，不由得月下叹气。这里有烦恼，就留恋那里的美好，脑海里是过去沙漠的夜，一望无垠的宽阔，虽然寂寞，但很简单，他像感慨挺多的样子。

第二天见了国王，呈了军务，和内卫大臣在皇家庭院的出口站了会，武士：“没事，就是最近比较忙。”

内卫大臣：“国王过去在你这个位子上，有段时间也是这样，经历完这个过程就好了。”

武士很好奇：“什么样子。”

但内卫大臣似乎不想说清楚，看样子就只是鼓励。

皇族长者在皇族部分成员的集会上：“他不会是我们的人。他站在士族那边。”

士族领袖在部分士族的集会上：“他像更想亲近皇族。我们要有橄榄枝。”

再有人来访，武士也觉得为难，不过他真的应他付不来，也不想应付那么多人情世故。个人利益，集团利益的纠葛，应接不暇。大把时间像都在考虑别人的事，让自己的利，自己又不想妥协于人情，违背原则，所以闭门不见客，做起事来没有那么多顾虑，心情更愉快。慢慢成了常态，可武士拿着别人觊觎的东西，除了皇家精英集团对他们所预期局势的暗箱操作，更多的是皇庭成员的私人利益。对军务的指责逐渐让武士开始反感，逼迫他在皇庭上的口气日趋强硬，他不打算讨好谁，反正谁都讨好不了。也知道自己的位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谁参他，他也参谁，本着互相发现问题有利于整体进步的心态处理政务，武士的人格也吸引了一些欣赏者，知道孤掌难鸣的武士，也开始挑选自己的集团成员，皇庭因为第三势力的崛起，有了新的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