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收获灵剑
白眉带路,张翼德一行跟在后面,这一切在平凡人看来很合理的事情其实透露着很不合理,原因是张翼德拥有强大的神识。
就在进入山寨时,张翼德早已利用自己强大神识将山寨侦查透彻,老实说可真是够穷的,叮叮当当没几个钱,唯一富有的就是衣服、鞋子、粮食和女人。
尤其是女人,感受中还真不少,从男女比例角度看来,怎么地也接近了一比二,想来应该是抢来的,不过让张翼德疑惑的是这些女人的神情,感受中都很自由,从表形角度看还挺幸福的样子。
把疑惑压在心里,张翼德耐心地跟随着白眉,就是想看看白眉徐晃是不是真心投靠,同时也想听听他的解说,通过他的解说来判断这个人的思路,通过一路行去观察别人对他的真实态度。
没有让张翼德失望,待到最后到了议事厅,张翼德坐在主位感受了一下山大王气势,随后很有感觉的说道:“白眉,不错啊,做个山大王很享受啊。”
白眉徐晃嘿嘿一声后很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大,以后这都是您的!以前也只是我替老大打理着眉山派而已。”
张翼德笑道:“马屁,不过爷喜欢听。来,老子问你,你这眉山派男女比例差的厉害,这么女人她们都是怎么来的?”
白眉徐晃神色端正的说道:“回老大话,眉山派自创立以来就立不欺负老弱妇孺的规矩,这些多出来的女人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眉山派只是收留了她们。”
张翼德又问道:“那你们的收入都是靠打劫,杀人越货是吗?”
问到这个问题白眉犹豫了一下,不知道眼前老大是什么心思,不过也就是二三个呼吸之间他便有了决定,当下坦坦荡荡的回答道:“老大,眉山派除了依靠打劫谋生,另外一块是收取保护费,打劫打的通常都是只谋财不害命,保护费都是老百姓自愿,我们如果不保护他们,他们的日子更难过,各个村有我们罩着心里踏实,也就不用担心其它邪恶势力去杀人越货。”
张翼德不是特别明白,身边赵韪及时补位给张翼德解释道:“东家,这年头不太平,吃不饱穿保暖的,要饿死的人什么事都会干,做土匪强盗再正常的现象,政府管不过来,因此才有了他们这样的门派出现,在众多土匪强盗中,能自称是门派的都算是正路子,是受老百姓拥戴的。”
就在赵韪还在解说的过程中,白眉徐晃已经让小弟取来眉山派的账本,白眉徐晃说道:“老大,这是眉山派军师做的帐务明细,请您过目。”
张翼德接过账本简单看了一遍,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心里想的是接下来如何安排眉山派的事情,思考中张翼德说道:“白眉,这账目我看了,前面你也带我看过了,我相信你,没有什么问题。”
有些走神中,白眉徐晃从一边双手捧过一个盒子来,向着张翼德献宝道:“老大,前面后老大比武,我看老大拿的是长棍,可施展的且更像是剑法,这盒子里装的是一把青龙剑,徐晃早年奇遇所得,因为更喜欢使用金丝大环刀,因此这把剑且是被我埋没了,宝剑赠英雄,这把剑老大用最合适。”
张翼德一愣神后便笑眯眯的接过剑盒来,将剑盒在桌子上放好,随即好奇的打开盒子,眼前马上出现一把黑漆漆的宝剑,十分低调朴实,但是张翼德且是从这把剑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对,就是一种不一样的味道,这种味道就是强大,强大的通了灵性,没有任何犹豫,张翼德一滴精血滴入,肉眼可见,几个呼吸之间精血已是融入剑身。
融合精血后的青龙剑,在众人的注目中悬浮而起,随即在空中漂亮的耍了一套剑法,最后竟然融入到了张翼德的体内,看的大小乔被吓得不轻,左右摸着张翼德,生怕张翼德被青龙剑给伤了性命。
张翼德哈哈一笑左右开弓,左拥右抱之间说道:“不怕不怕,这说明青龙剑已被我真正炼化,如今已融入我体内温养,这是好事,你俩就别担心了。”
白眉徐晃眼神毒辣,看着老大和这二位女子是道侣,当下心头一狠,几个呼吸后又是捧过一个剑盒来,说道:“老大,今天可真是缘分来了,您看,我这里正好还有一套特殊的剑法和宝剑,这套剑名为碧血鸳鸯剑,也是剑中极品,正好适合两位嫂子使用。”
张翼德接过仔细观察,说来也确实是缘分,这套碧血鸳鸯剑确实特殊,看着明明是一把剑,且又让张翼德感受到了剑中的阴阳双魂,尤其是剑法特殊的很,要求使剑者两人必须是心意相通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没有犹豫,张翼德立马吩咐大小乔先是学习碧血鸳鸯剑法,掌握之后又让她两分别滴入精血融入剑中,同样也是几个呼吸之间,精血被融入吸收,吸收精血后的剑体自动分离为一阴一阳,分别掌握在大小乔手中。
趁热打铁,张翼德吩咐二人演练这套碧血鸳鸯剑法,剑法施展开来有生到熟,威力不断攀升,搞得张翼德心痒难耐,参与其中,算是帮助大小乔更深体悟剑法中的奥秘。
三刻钟左右,大小乔已是将这套剑法配合的非常熟练,趋势发展,要不了多久两人便能真正掌握这套剑法,这让姐妹二人和张翼德都非常的高兴,尤其是张翼德,大小乔有了这套剑法,表示着强大的自保能力,生于乱世,那自然是了不得的收获。
最后,在张翼德的引导下,阴的那一把融入到了大乔体内,阳的那一把融入到了小乔体内,惊讶惊奇中让大小乔兴奋的不得了。
当事人如此,旁观者同样也是惊的掉了下巴,想过张翼德是强大神秘,且是没有想到他真的掌握着神仙般的手段,一众人心中狂跳激动的难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