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是个误会
“信,信田大将!”黄四朗直勾勾的盯着站在春秋身旁的韩新初惊呼道。
而此话一出,韩新初先是一惊,接着便疑惑道:“你在对我说话?”
黄四朗赶紧躬身,极为卑微的样子说道:“不,不敢,信田大将请原谅在下的无礼。”
韩新初仍是不明白黄四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向后退了一步。
陈唱走到韩新初的前面,微笑着伸出手说道:“黄处长,这不是年下也不是过节的,行此大礼,叫人受不起。”
黄四朗腾的直起身子,他恼火的一把将陈唱推到了一边喝道:“哪里轮得上你插嘴。”
韩新初却是没有犹豫,一步跨过去扶住了陈唱,她这才没有跌倒在地上。
他问道:“陈场务,你没事吧。”
陈唱惊吓之余,说道:“无,无事,谢谢你。”
韩新初朝着微微笑了笑,转身便是怒视着黄四朗,质问道:“黄处长,你这是作何!”
黄四郎见到韩新初极为恼火,赶紧又一次躬身辩解道:“大将,在,在下只是,不小心。”
韩新初皱眉道:“第一,我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大将,第二,请你对这位女士道歉。”
“不错,我们是普通老百姓,却也是人,你必须尊重我们!”
黄四朗一时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但是他心中的猜想是或许这信田大将正在完成某个任务。
他万万不能给他拖了后腿,他赶紧对陈唱说道:“女士,对不起,刚才是我的不对。”
陈唱一愣,随即揉了揉胳膊,笑道:“无妨,黄处长脾气秉性既是如此,可以理解。”
黄四朗赶紧点头说道:“是,是,女士您真的非常大度。”
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一直瞪着他的韩新初说道:“大,大将,您看?”
韩新初再一次纠正道:“本人不是你口中的大将,我有名有幸叫韩新初!”
黄四朗刚要继续说什么,却见到从海天大酒店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穿着稽查处制服的人。
他东张西望了一圈,见到黄四朗以后接着喊道:“黄处长!黄处长!”
黄四朗听到喊声,回身看去,见到那来人以后,没有应答。
那人赶紧跑了过来躬身道:“黄,黄,黄处长,您,您,您去死,死,死。”
黄四朗听到这话,脸几乎是气绿了,他一脚踹在来人的身上,喝道:“你这个死结巴,天天巴不得咒我死!”
那人竟是吓的跪了下来,唯唯诺诺的喊道:“不,不是这样。”
“是,是,是您,您,您去四,四号的,安,安排,被驳,驳回了!”
黄四朗微微一愣,用余光瞥了韩新初他们几人,低声说道:“滚出去等着着我。”
那人连滚带爬的就向海天大酒店外跑去,黄四朗转身谄媚的笑着对韩新初说道:“大,呃,韩先生,今日的误会还请您莫要记挂在心上。”
“改日,改日在下一定请您吃饭赔罪,现下我还有其他要事要办,便是不多做打扰了。”
说着,黄四朗也急乎乎的带着这些人走出了海天大酒店。
段小楼疑惑的问道:“新初,那个姓黄的,为什么总是唤你做什么信,田,大将?”
韩新初一愣,心下想道: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若是这三人中,便是有信田辛出,那只会给自己和其他人带来杀身之祸。
他也装作疑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兴许是他认错人了。”
不过,此刻的陈唱和春秋却是略有深意的看着韩新初,没有多做言语。
陈唱是华海站的谍报人员,她的目的与韩新初的目的一样,都是要刺杀信田辛出。
只不过,她迟迟未有动手的原因是她确实不确定,这个韩新初到底是不是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第三兵团大将!
至于春秋,他与信田辛出的纠葛,却并非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各位,久等了。”这时,韩玉从二楼走了下来,她扫视了几人后说道。
春秋冷道:“韩玉姐姐便是知道我们等了很久,牌大果然不一般。”
陈唱微微皱眉说道:“你怎么如一个姑娘一般,这样计较。”
春秋再没说话,段小楼微笑道:“好了,好了,既然都来了,那么现在就差我们苏导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苏河题声音传来,他从酒店大堂里走进一楼餐厅。
“在背后议论导演,你们是不是要加戏,哈哈哈!”苏河题笑道。
陈唱笑着说:“给他们加戏,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票子大大的有,哈哈哈!”
众人说笑着重新坐了下来,苏河题先说道:“谢宅搭建还需要半个月,欧茉莉和乔杉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
“他们也比较理解我们,正好也更好的研究一下剧本。”
韩玉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更为稳妥些。”
“既然谢宅出过一次事故,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们还是要加强防护。”
苏河题说道:“对,韩玉说的没错,所以半个月的时间,大家便在这个海天大酒店好好的修身养性,以便应对后期的大战。”
几人接下来又闲聊了几句,便各自散去了。
此刻,黄四朗的车刚刚行驶进了四号院前的博朗路上,这里极为僻静,几乎没有什么人。
华海市的人都明白,没有人愿意去四号院,哪怕是附近的街道也不想接近。
因为四号院的恐怖之名,让人胆寒,只听说进去的人,从来未有出来过!
黄四朗悠然的坐在汽车里,点起一支雪茄刚抽了一口,竟是被一个急刹车差点把雪茄插进鼻孔里。
他扶住驾驶座的椅背,捋了捋乱了一丝的头发,怒喝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说着,黄四朗一巴掌抽在驾驶员的脑袋上。
那驾驶员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坐在前面,手握着方向盘。
黄四朗骂骂咧咧的打开车门走下来,走到前面驾驶座里一看,那驾驶员的胸前却是已经被开了一个大洞。
他一惊,顺势从腰间拔出配枪,举起来向四周警惕吼道:“谁干的!”
然而,周围除了一排排紧挨着的梧桐树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和不断的风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黄四朗咽了一口唾液,他听手底下的人传过,这四号院前博朗街上的梧桐树茂盛繁密,是因为它们总是被用血肉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