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佳人起舞
自从成一跟着二人，又似乎回到了那段轻松的时光。
回到烟雨山庄后，小蝶姑娘对成一倒是挺感兴趣的，一直在和成一聊着天。
莫度二人则先行回了屋内。
“烟雨山庄人多嘴杂，在此暴露能力恐怕不好。”莫度有些担忧道。
“谁说要去烟雨山庄了，我们上次去的破宅子不是一个绝妙之地。”洛川答道。
“那却是一个好地方。”
成一是个有趣的人，外边时而传来笑声。
莫度此刻坐在桌边，“洛川，想不到匣子竟是在龙椅侧，看来我们需要去打探一下皇宫的走向了，这样我们一举就可拿到匣子。“
洛川此刻扶着额头，“哪有那么简单，若是宫中人也有异族人，一个不小心，我们会把自己搭进去的。”
“我们最好是有正当理由去朝堂。”
“哼，就我俩，怎么去朝堂，除了偷溜，还是扮成仆人？”洛川反问道。
莫度自我安慰道：“时间那么长，我们总会找到时机的，眼下，我们还是先弄清楚国师，远行之事。”
洛川点头，“倒是没有想到，成一会有这样的能力，成一的能力似乎和上次小偷有些不同，若是能学会，倒是多了些许把握。”
“嗯，希望吧。”
成一被小蝶姑娘安排去了另外一间屋子，收拾好行李后，便去了那处破旧的庭院。
“成一，你详细说一下如何运用这种能力的？”洛川恳求道。
成一倒是挺乐意教人的，回道：“其实非常简单，我将所有意念放在叶子上，想像一个力量托起叶子，从自己身上就会有能量溢出，去控制这个叶子。”
洛川听完，只感觉很玄，依旧无法理解，只好继续道，“成一，辛苦你再示范一下。”
成一对于能量的运用不是很熟练，一片叶子直接飞过去，卡在了檐前柱子上。
洛川竭力去感受这股力量，从何而来，如何去运用，却是没有丝毫头绪。
“莫度，你有什么头绪没？”洛川看着一直在旁边仔细观察这一切的莫度，问道。
莫度闭上眼睛，按照自己的感知，试了一遍，自是没有任何结果。“问题应该出自于成一体内的能量。”
“成一，你是什么时候获得这个能量的？就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能量是什么时候？”莫度问道。
成一看着眼前的二人，“其实我生病后醒来就感知到体内有异常能量，整个人也感觉更加精神，身体轻盈。再一次泾水城突遇暴风，我非常忧心在外的阿爹，试图利用力量平息。结果真的就停了下来。”
洛川更加好奇了，“成一，能否运行体内能量？”
成一摇摇头，“我只会用，不曾会真正运行体内能量。若是二位公子知道，倒是可以教教我？“
莫度回道，“我们不会，从我的了解来看，世界上似乎不曾有人拥这种神奇的能力，如果说突然获得能力，要么是外界强加，要么是你本身就有。我倾向于认为是末日黑夜时变异获得的能力，不过为何独独是你？”
成一一脸茫然，对于这个问题，她也曾想过多时，不过也并没有思考出什么。
“洛川，如果只是末日黑夜的话，你我同是经历者，或者说你我体内也有某种变异，只不过没有激发出来。”莫度猜测道。
洛川也是有同样的想法。
“成一，这个能力目前未见其他人有，其中用处还需要自行探索。”洛川看着成一说道。
“嗯，定不负公子期待。”成一手执一扇，莞尔一笑。
莫度来到洛川身旁，坏笑说道，“我似乎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什么主意？”洛川好奇道。
“突然想起来，老师常说，危险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力。若是成一和你对战，说不定可以激发这个能力。正好也帮助成一提高一下战斗能力，对吧成一？”
成一点点头，转而有些担心，“我现在能力不够熟练，也只知道最基本的用法，我担心会伤到洛公子。”
洛川自信地回道：“成一，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我可是身经百战的。不过你尽管放手来，不用顾虑。”
莫度见洛川如此自信，叮嘱道：“洛川，你注意些，成一毕竟没有实战，不要吓到她。”
“我知道啦。”
成一此时一脸严肃。折扇收起，正对着洛川，“洛公子，我要出手了。”
洛川站在原地，神情较为放松，“来吧。”
此时，成一神情专注，地上的几片落叶悬浮在空中，手指一动，几片叶子便向洛川飞了出去。
只见洛川身随影动，再次可以看清时，指尖夹着几片叶子，正好是刚刚成一射过来的叶子。
成一见到洛川如此轻松的接下，好胜心起。再次增强了速度，一个瞬间，叶子围着洛川，还未来得及攻击，洛川借力踩着叶子，直接出现在成一的身后，手中一只叶子放在成一脖间。
洛川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今天就到这里吧。”
“洛公子好生厉害。”成一瞳孔微缩，由衷地说道。
“莫度，此方法看起来行不太通。”洛川歪头看向一旁观战的莫度，无奈说道。
“成一，束缚住腿脚，再攻击。”莫度提醒道。
成一点点头，一串叶子从地上迅速飞向洛川，快到到达时，洛川绕着成一一圈，迅速离开到了莫度旁边。
叶子将成一自己的脚步缠住，只是一个瞬间，成一散去了叶子。
洛川一直手搭在莫度肩上，低声说道：“莫度，你有些调皮了。”
莫度淡淡一笑，“你不还是轻松应对。”
成一见几次都没有成功，神情愈加严肃。“莫公子，你让开。”
莫度退到了一边，成一似乎用了所有的力量，只感觉院中一股凉风起，迅速旋转了起来，虽不是很大，却似乎拥有着巨大的能量。只是还未到洛川旁边，就自行散去了。
成一垂头，果然，自己有这样的力量，还是很菜呢。
洛川安慰道，“你已经很厉害了，不过你需要学习控制你的能量，我能感觉到，你的精神力量越集中，能力就越强。”
“嗯”
莫度抱歉地说道：“抱歉，刚刚提了一个不合适的建议。成一，你可以先回去休息，没事的时候可以多想一下你的能力，说不定会有所突破呢？”
“好，不知二位公子是要去哪里？”
莫度淡淡地回道：“我和洛川有些事情要做。”
成一告辞后，莫度洛川则是往城中心走去，莫度问道，“关于成一的能力，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我最近几日可能需要闭关几天，看能否自我激发体内的能力。”
“嗯，那这几天我来指导成一吧。”
两人不知不觉地经过国师府，国师府和其他府邸看上去并无区别，唯独是有什么看不见的屏障，隔绝了所有的气息。
从国师府一直往前走，经过两条街，来到了扶摇阁。
阁中人见二位有些面熟，迎了出去，只是今天没有绝美的舞蹈，倒是有些遗憾。
莫度希望可以见到那日的舞姬，希望可以知道更多的未来。
“洛川？”
“嗯？”
“你很久没有弹琴了？”
“嗯，想听吗？”洛川声音温柔。
莫度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赏一曲舞蹈，如今看来成一有特殊能力，我猜测那女子应该也有特殊能力。”
洛川对那舞姬印象倒是没有多深刻，回道：“什么样的能力？”
“预测未来，老师虽常说窥探未来不好，可是我还是希望可以了解这样的能力。”
“哦，你要相信自己。”
没过一会儿，一名身着深蓝色衣服的女子走了进来。微微欠身，“公子，不知找我何事？”
莫度从女子一进入房内，便一直注视着她。
洛川见莫度没有说话，“这是莫度，他有事想要找你了解。”
莫度这才缓了过来，“星辰姑娘，刚才冒昧了。若是不介意，可否共饮几杯茶，边喝边聊。”
“嗯。”
三人坐了下来，莫度为三人分别斟了一杯茶，“星辰姑娘，那日，曾有幸欣赏你的舞蹈，着实精彩。让我忆起了过去，也看到了未来。”
“如此看来，公子似乎沉迷于我的舞蹈了，倒是我的幸运了。”星辰声音平和，不卑不亢。
莫度目光落在了星辰的脸上，“不知姑娘，是以前跳舞也曾有这个能力？舞蹈可使人回溯过去和探知未来”
星辰姑娘嘴角带着浅笑，摇了摇头，“自从来到扶摇阁，阁主告诉我，我才知道有这个能力，之前并不知道。”
莫度从怀中掏出了一些银两，放在桌上，”姑娘，可否再这里为我们跳一支舞。”
星辰笑了笑，将银两推了回去，“公子既是有缘人，自是乐意的。我的舞，并非是金钱可以换的。”
莫度有些尴尬，将银子收了回去。
“不过我跳舞，需要有人为我伴奏。”星辰回道。
“我来。”还在喝茶的洛川回道，起身，坐在雅间内的琴前。
琴声悠悠，舞姿翩翩，莫度又进入到了一种玄妙的境界。此次，不再是片段，更多的是连续性的回忆。
未来，似乎隔着一层纱，如何也看不真切，想知道洛川是如何，却是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