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图书馆2

“你就是现在的圣王吧？！”

“嗯。你是谁？”

“我是绿叶的妈妈。”

谁？

她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仿佛是电视剧上的。

她讲道，

小川的故事仿佛家喻户晓。我有幸所为一名好奇的人采访他的人生事迹。问道，小川，在你人生旅途当中，你为什么最终选择和羊打交道呢？

“我其实就是太笨咧。不知道我们的这个西北方言能不能听懂。那意思就是这样子的。”

“你的媳妇，小河同志，是一个文化人，那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方便透露一下吗？”

小川说道，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我是一个西北人，没见过太阳。那把我热得差点烤熟了。那时候，我在他们学校门外头考羊肉串，也幸亏是持证上岗的。她给我一种很温柔的感觉。她跟她的朋友一起在讨论去最艰苦的地方当老师这件事。

“我还听说那时候人家已经有对象了。说句不爱听的话，你是抢来的还是抢来的？”

“其实不是我抢的。你说就我这放羊娃的小身板，就是想抢，人家也把我说死了。”

“那人家怎么会看得起你呢？”

小川羞怯地答道，我也没想着去谈对象什么的。毕竟像我们这种没念过书的人，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人家有文化人怎么说话？就没想着去干什么。就是把我每一次做的饭做到更好。这一点上我也不好。我太笨了。她总是说说笑笑。有一次，她问我，“老板，听说您自称世界上最无知人，可是为什么开了个店呢？”当时我想说的是这是我代别人看的，可是我这个人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漂亮的女孩就想撒撒谎，可是我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

“奥，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为了证明自己是老实人，打探小河同志会不会来。其实，我作为你的老板，早就知道你们是金玉良缘。不过我还想问，你说如何追到的？”

小川道，不是什么追不追。我不想我明天和她就是对象或者其他，就是把我自己应当做的事做好就可以了。不过最关键的是我看见了聋子同志。他说他自己天天想着谈对象。茶不思饭不想。可是比我吃的还多。所以我知道了他的虚伪；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只要是被他的眼睛照射过的人都对他忘不了，可是他却把他自己的眼睛挖掉，成了瞎子，就因为有个说不喜欢他的眼睛；他明明喜欢放羊，可是他为了面子就是不想放羊，因为他觉得选择职业就是为了得到他人的羡慕。像这种人，我跟你说我昨天还看见他咧。他竟然跪倒在那个女生面前求她答应嫁给他，真的不要脸！他还跟我这个放羊娃说这是什么什么来着放羊娃情感还是什么东西？我记不住。

“哈哈，那真是不对。我问问嫂子吧！嫂子，当初，你为什么选择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墨水的小川。”

她说，我太感谢他了。他每天给我炒一下简单的菜，让我足以养身。我在这个途……

“小河，就因为做饭吗？那么谁都会做呀！”

她说，老书记，我还没说完咧。人家做的饭是给钱的嘛。哪是做饭？我就是看中他的人了。他虽然是放羊的，但是老实踏实嘛。你看，他很努力嘛！什么事情虽然都做不好，可是我就喜欢他努力奋斗的样子。他很笨，但是这并不是说他心坏；相反只有不喜欢他的人才说他坏咧。

“小河同志亲自跑到偏远地区当老师，据说就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农村娃娃都不放羊，而是有学上。那追你的男生可就能排成泰山呢？那你怎么选择？”

“我是这么想的。川呢，的确不如任何人，但是其他人能给我我想要的吗？我只希望能多教几个人，而不是被当做赚钱的工具。在和他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不仅仅真切感受到他和什么玩意儿的不同，而且感受到放羊的乐趣。现在我们开了个羊肉饭店，总算日子比一天红火了。”

“其实我们说有很多人都是朴实的，那你怎么去选择？”

“就是试一试。没什么其他的办法。小羽同志虽然朴实但是他有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只是因为放羊的时候让羊踢了一脚踢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