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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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六话

“父王————儿臣从哥哥处被搜刮出马大人的早年诗词便觉事有蹊跷,遂跟上司哥哥一起去了大狱让宗大人方大人提审了马仁才、上官儒之。审问之下,才得知,这里面另有内情。赵猜被抓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暗中举给了方予大人。而那人就是马仁才马大人。”祁盏坚韧样子,跟邵韵宅一样。

祁祯樾举手,示意她接着说。祁盏腹中存气,“经宗大人与方大人审问,这马仁才承认是他举的赵猜,赵猜知上官儒之带私坊出逃的时候,派人去抓的他,当时抓人的巡逻兵都能认出他的脸,而后上官儒之又暴露马仁才写诗,并把哥哥牵连上了,实际上是哥哥发现了马仁才的诗,要找他问个究竟的。”祁盏把画押证词呈了上去。

祁祯樾抬手,禾公公心领神会,立刻去带那三人。

“难道这是三鱼追尾?”祁祯樾口气玩味。祁盏去望祁祜。

祁祜道:“父王,若瓷所言极是,儿臣不怕跟任何人对峙。”

不一会儿三人被何行萧押了上来,与之而来的还有岑缄和方予。

“皇上若是亲自审问,还需留心他们是否说谎,是否有屈打成招的嫌疑。”岑缄道。

祁盏欲跟他辩论,被祁祜按了手。

“公主说你们是三鱼追尾,你们可认?”祁祯樾问。

那三人谁见过这阵仗,皆磕头道:“臣的罪都认了……”

祁盏抢道:“父王看到了么,他们三个定是受人蛊惑才会如此伤害对方,好击溃太子。”

岑缄道:“公主殿下所言慎重,这番话定会掀起朝中猜忌风浪,无证据不可乱说。”

祁祯樾问:“那你们是受谁蛊惑了?”

“没有……只是妒忌而已……”

“没有,我们妒忌对方……”

三人竟当场反水。

祁盏傻眼,祁祜冲她微微摇头。

“皇上,怀王淳王与章王求见。”禾公公跑来道。

祁祯樾示意都进来。

祁荣进来后,直接跪下道:“父王,儿臣听闻同为寒门的三位重臣出事,一刻也坐不住了,便赶来了。请父王定要重重处罚三人。”

“如今还轮不到说这个。”祁元呛道。

祁祯樾道:“那朕再问你们,太子可知你们的行径?”

祁盏心提起来。

三人皆否认。

岑缄忙呼:“臣有异议!公主殿下未曾得到准允便带着宗南初方玄剑去审问犯人,这该当何罪?”

祜、盏、苍、元皆是一恼。

“更何况这几人都是受过太子提拔,亲人也受太子照顾,很难不联想这有屈打成招,掩盖事实之行。”岑缄掷地有声。

方予缓缓接话:“回皇上,此案子是臣命犬子去办的,拿着的也是臣的牌子圣旨,于情理不该责罚公主殿下。”

祁荣不满道:“如今父王是该严查太子。”

祁祯樾就看他们在此辩驳。

“父王,儿臣不想看当朝储君拉帮结派,那岂不是要重蹈邵明阳的覆辙?”祁荣竟提到了祁祜姥爷,他咬牙攥拳。

岑缄道:“臣以为,这三人应发给臣审问。才不会有失偏颇。”

此时苍、元都拱手道:“请父王(皇叔)明鉴,他们是不会说假话的。”

岑缄道:“那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的行径太子不知,那诗页怎么就会出现在东宫?”

“岑缄,没点儿歹毒心肠到还听不懂你无中生有呢。”祁祜这句简直就是邵韵宅附体。“本宫再说一遍,那些诗页是本宫搜来准备与马仁才对峙的,毕竟有不少贱人喜欢冒名诬陷,你紧揪着这点不放还真的是没招了;崇玄,你也是真有本事!在这里变着法子死命栽赃你亲哥。”

这番话王者霸气威严入骨,岑缄与祁荣皆被噎住。

“父王,儿臣以为此事已经是水落石出,但有心者一直想栽赃到儿臣头上,那敢问父王,儿臣在这太子之位上坐着,明知这三人犯蠢违法,还不加以纠正,那岂不是自毙?倒是有些人居心不良,生怕跟儿臣没关系,想着邪招非得跟儿臣扯上些关系。”祁祜刚正不亢,令人莫名相信。

祁祯樾只是看着他。“你怎么证明跟他们没关系?”

祁祜跪直了,“儿臣发誓,若儿臣事先知道这三人的勾当,有帮着隐瞒,就让儿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生生世世都堕入地狱,不得超生。”反正他们谁都没有证据。

他此番话直接镇住了众人。

祁荣顿了一下,道:“用自己发誓算什么,你敢用曜灵发誓吗?你敢用你亲妹妹发誓吗?”他是不信祁祜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要得寸进尺!”祁元喝道。

祁祯樾目光忽变疑问。

他是在质疑自己。

祁祜深吸口气,“若儿臣事先知道这三人的行径,有帮着隐瞒,就让儿臣的妹妹不得好死。”

“还有永世为娼,生死痛苦。”祁荣道。

“……永世为娼,生死痛苦。”祁祜跟着道。

祁祯樾喟叹,“既然如此……”

祁盏突然跪直了,举手道:“儿臣也发誓,若是哥哥方才说的有一句假话,就让儿臣生死痛苦,天打五雷轰,暴毙而亡,母后永世炼狱折磨……”

“够了!用得着这么毒么。朕本就不信太子会容忍侮辱他母后的诗句流传。这三人,皆是因妒而起,作茧自缚。马仁才写诗辱朕与先后,打一百鞭刑,逐出京城,后代永世不能参加科考;上官儒之犯私印书籍罪,全家流放至苏南修筑城墙;赵猜犯走私国盐,明日当街问斩,以儆效尤。朕也乏了,都下去吧。”

岑缄与祁荣对视一眼,立马告退。

出门祁盏便去喊住那三人,“你们为何反水?告诉本宫,到底是谁在威胁你们……”

“殿下莫要问了,我们真的怕全家老小不得好死……”

得到此番回话,祁盏愣住。她眼看着三人被押走。

她心中知是谁做的,谁有这个力量让三人追尾。但她没有证据。

“七妹妹,算了。至少太子殿下安然无恙。”璟谰在一旁劝道。

胡言乱语社几人皆叹虚惊一场,劫后重生。

“我只是没想到,止安你竟真敢拿若儿发誓。”祁苍与祁祜并排走。

祁祜一笑:“我又没说是哪个妹妹。我妹妹多了去了。”

祁盏从二人身后一下过来夹到两人中间,把两人分开。“我一点都不在乎,让我发誓我凭什么不发?反正数百年来我还没看过老天爷亲自下来收人的。”她这番话,倒是比祁祜还像邵韵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此时已过了丑时,祁祜道:“若瓷今晚在东宫住下吧。”

“不了,我得把风舶的名牌还回去。”

祁元愕然,“你借风舶名牌,他都不问问你做什么?”

“问了啊,我说要帮哥哥洗刷冤屈。风舶这人......我是看出来了,他不分敌我,只讲是非对错。没什么威胁的。”祁盏说完,望了一眼璟谰。“今日也辛苦你了。”

“不辛苦。”璟谰冲她一笑,祁盏也跟着笑。“七妹妹,更深露重,你要多穿些。”

祁盏牵着他的手,“你也多穿些。”

其他人都明事地往前走,剩下他们在后面说话。

“七妹妹,你方才闯入这个御书房,真的跟个英雄一样。”璟谰含笑,宠溺喜爱。祁盏失了几分神,牵着他道:“我哪里要做英雄,我只想做你的七妹妹。”

“若儿————”祁祜转头道:“让璟谰回去吧,哥哥送你出宫。”

“好。”祁盏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跟着祁祜离开了璟谰。

走出几步,祁盏对祁祜道:“哥哥,这次之后,父王对你或许就存着疑心了。”

“那没办法的。”祁祜脸上惄然一闪而过。“是我低估了对手。”

祁盏道:“是我低估了风离胥。”

她这么一说,其他几人皆侧头看她。祁苍交代道:“若儿,你可别胡乱指责,咱们没有证据,马仁才三人能关键时刻反水,那一刻咱们就败了下风。”

“我知道的。”

几人刚到正门口,祁元便不屑道:“看呢,他心里也靡宁吧。”

一棠掌灯,风离胥立在马车旁,看到祁盏出来,连忙迎上去,“曜灵————你没事吧?”

“将军见了太子怎么从来不行礼?”祁盏直接道。

风离胥愣了一愣,才对祁祜行礼。

剩下几人皆一脸憋怒地望着他。

风离胥心知他们的心思,便更是放肆。“我在家听爹说你进宫救太子殿下了,如今看来是没事了?”

左丘琅烨道:“那是没事了,出了事你要还能见到人那是你到阎罗殿见鬼了。”

“左丘大人也不用这般说话。我是真关心殿下,毕竟他是我大夫人的亲哥哥,我们也算是兄弟。”风离胥面不改色道。

这一下几人可阴阳怪气起来了。

“哎哟————”

“不敢不敢,我们不敢跟将军称兄道弟......”

“折煞折煞......”

风离胥也不跟他们吵,“天不早了,曜灵,咱们早些回去吧。”

祁盏去看祁祜。

祁祜心领神会,“将军的车恐是若瓷坐着不舒服,将军先回去吧,之后若瓷坐本宫的车回去。”

“殿下,曜灵如今既然是我的夫人了,当然就得我管了。”他说着还一把搭上了祁祜的手腕。“咱们既然是兄弟了,就————”

“受不起————”祁祜甩开他的手,祁盏嫌恶地抚上去拍了拍。

祁祜一恼,一棠连忙站在风离胥身前。祁祜道:“风大将军,本宫是本宫,你是你,咱们没必要装作一副和睦的样子。本宫若是这次出事了,那不正是将军要的么?”

“殿下,如今还请别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一棠忍不住道。

“住口,本宫说话还轮不到你个狗奴才插言!风离胥,你娶若瓷不就是以为今后能拿捏这本宫,能为所欲为让本宫让你三分你就大错特错了。”祁祜这是欲和风离胥撕破脸。

风离胥眯起了眼睛。

“好啊,看来殿下是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哥哥……我好怕……求你别说了……”祁盏挽着祁祜手臂紧紧挨着他。

剩下人都道:“罢了罢了,这么夜了,别争个口舌之快了,快走吧……”他们也不想看祁盏被吓哭。

祁盏跑去上了车,风离胥瞪着祁祜,目如猛虎。

“你最好千万别跟本宫善罢甘休。”祁祜指了指他,霸气威严。他的确是邵韵宅的儿子,绝对嚣张模样与皇后娘娘如出一辙。

祁盏别了哥哥弟弟,回到将军府便让沉香苑的婢女把风舶的牌子送了回去。

“曜灵。”风离胥猛地窜到她身边。祁盏似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

“你今日不是说想吃米粉么?我也不知你喜爱吃哪家米粉,都给你买回来了一碗,你还没吃饭吧?”风离胥嘱咐厨房开火,热一热米粉。

祁盏直摆手,“别叫人起来了,都睡了再叫人起来怪冷的。本宫不想吃了,想休息了。”

“那你说说你爱吃哪一家?回来我给你买。”风离胥跟祁祜撕破了脸,竟不迁怒祁盏。还想着如何讨好她。

祁盏直接道:“本宫要休息了。”

“那好,我也随你一同洗漱了。”风离胥抬脚进了落霄洲。刹那间,祁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就是想对自己好,待自己沉溺依赖之后再抛弃,从而报复祁祜。

她一个眼神,蝶月便去点上了香。

可惜风离胥这算盘打不响,她在这深宫中,什么虐心招数没见过。

未合眼一会儿,风离胥便起身穿衣上朝了。“曜灵啊,你再睡会儿。”

他望着祁盏肤如玉,忍不住凑过去压嘴儿亲昵了一番。

“好乖。”

祁盏双眸放空,风离胥忍不住道:“我觉得,你跟其他公主不一样。上次在宋大人家见过幼宜公主,也在宫里见过一面宣麟公主,眼中都不快乐,你的眼中都是温柔满足,看着就让人喜爱。”

祁盏不看他,更不接话。

风离胥只当她累了,穿戴整齐后便走了。

祁盏随后起身,她觉自己是蒙沴不堪,只想看些快活的,发泄出来。

起身梳妆打扮后,她戴了一套新打的金丝青鸾冠,穿了件暗纹胭脂红裙,耳坠与项坠都带了金牡丹的。

正明堂中,梅渡锦正与张浅墨,苏宸兮用早膳。

“今日堇堇怎么就伤寒了,倒是这场子冷了。但也无妨,你们俩乃是这府里面老身偏爱的,今日小寒,浅墨带了鱼汤,宸兮带了米糕,都吃些过了节气。”

“婆母,本宫可是来晚了?”

几人还未开膳,祁盏便带着许苒筠进来请安了。

“今日小寒,本宫带来了白水黄芽菜和酱汁鲫鱼,还望婆母赏脸。”祁盏福了福身子。

梅渡锦脸色垮了下来。张浅墨碍于祁盏身份,连忙笑道:“多谢殿下有心了,还不来坐下,大家一起吃。”

祁盏带着许苒筠坐了下来。

“那大家就开膳吧。”祁盏俨然一副当家夫人的样子,其他几人也只能开膳了。

“听闻殿下昨日进宫啦?”张浅墨看似无心闲聊。祁盏给许苒筠盛汤,“好不惊险呐,要不是爹爹的名牌,本宫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姐姐们了呢。”

许苒筠吓得抓住她的手,“你怎么没同我说?”

“这不是安然无恙了么。”祁盏俏皮一笑。

此时门外忽然笑声一串,众人望去,竟是婉娘进来了。

祁盏暗自打量了一番婉娘的衣着,她穿着桃红裙子,又艳又透着争强好胜,头上戴的冠子上嵌了三颗珍珠,这就是铁了心要压梅渡锦一头。

再转头看着梅渡锦穿着的绛色裙子,根本没戴几个首饰,到是光彩全无。

“谁让你来的?”梅渡锦问。

“哎呀姐姐,还不是老爷看妾身许久不来给姐姐请安见面,趁着今日小寒就叫妾身来陪姐姐用个早膳。”婉娘笑道。

祁盏伸手,“那就快给婉小娘赐座吧。”

婉娘蛇腰一扭一扭,苏宸兮低声骂了句:“婊子。”

坐下之后,婉娘道:“今日小寒,这天也冷得很,我命人烧了茶,大家用完可以尝尝。”

看其他人不接话,祁盏笑道:“小娘这些日子在府里住得可还习惯?”

“当然习惯,你把所有的衣食住行都安排的甚是妥当,我挑不出个毛病。”婉娘声音甜腻,伸出纤指一翘,“这都是阿胥的妾室?”

“你叫谁呢?阿胥也是你叫的?!”梅渡锦喝道,“你不请自来已经够晦气了,如今还在此不知死活地提了大将军的名字?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苏宸兮也跟着道:“小娘别仗着公爹的宠爱,就不知自己的身份了。咱们府里当家的婆母还在上座呢。”

婉娘也不恼,笑盈盈道:“当家的不是公主殿下么?这怎么说也是将军府,当然是大夫人当家了对吧?”

祁盏连连摆手,“凡事本宫都是跟大家商量着来呢,没谁当家不当家之说。行了,大家快用膳吧。”她食欲大动,又夹了几块鲫鱼。

婉娘也不客气,直接动起了筷子。“唔,黄芽菜看起来是白水白汤,吃起来倒是有滋有味的。”

“哦,这虽是叫白水菜,但这白汤可是鸡汤熬的,还加了枸杞,故而用起来味道鲜嫩。”祁盏耐心解释。婉娘道:“这可真是公主,厨子都是皇上从宫里派出来的吧?哎,咱们这将军到底是积德行善,能娶了公主这么个天仙回家......”

许苒筠笑着望向祁盏,“的确是天仙人物,我第一次见还以为做梦呢。”

「啪」

筷子一拍,梅渡锦温怒道:“这有什么的?胥儿这么些年征战沙场,为这大瑞鞠躬尽瘁————”

“婆母,将军身子还正值壮年,用不得鞠躬尽瘁......”祁盏小声道。

梅渡锦脸上一阵蜡青。

“哈哈哈哈哈哈————”婉娘笑道,“还真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呀。怪不得姐姐能当夫人......”

“你放肆!”梅渡锦起身便命人去掌嘴。祁盏转身唤来穗儿,让她叫人把鱼堇堇叫来。

“妾身说什么了?姐姐如此大怒?”婉娘大惊。

张浅墨道:“你不知尊卑,竟然还在此装糊涂?婆母也是由得你嘲笑的?”

“妾身只是把老爷说过的话说了一遍,姐姐这实话怎么就听不得啊————”婉娘辩驳了两句,便被人拽下椅子,按在地上。

祁盏摆手,“要不算了,婆母,小娘也不是故意嘲笑婆母的。”

“你住嘴!!老身教训个贱婢还用不着公主插嘴吧?”梅渡锦厉声道,她早就对祁盏不满了。

许苒筠连忙道:“婆母,这可是公主......”

“是公主也是老身的儿媳!!”梅渡锦起身对祁盏道:“凭你这般无事怠慢,要不看在你是公主,早就把你打出去了!”

祁盏似是被吓住,坐在椅子上惊恐望着梅渡锦。许苒筠扯着她的手,轻声安抚,“没事没事,她不是冲着你......”

“这些都是不喘气儿的死人么?快掌嘴,后把这个贱人捆了打出去————”梅渡锦尾声颤抖,怒发冲天。

婉娘也不怂她,“我自是老爷娶来的,若姐姐不想老爷与姐姐善罢甘休就尽管这样做————”

“你倒是胆子大了————”梅渡锦上去括了她一耳光。“你拿什么在这里充大尾巴狼?你不就是老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回来的低贱奴婢,竟还敢如此对老身说话?!就你,你也配提到胥儿?你这种货色,胥儿就算是逛青楼也难看上一眼!”

“呵呵,妾身怎么听闻将军府里有些是将军从风月居里带出来的?姐姐何必如此拿头顶瞧人?”婉娘反驳。

梅渡锦道:“这府里就算是有,也都是使了手段的,胥儿是大将军,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祁盏起身,慌忙道:“婆母————”

梅渡锦定睛一看,门口竟然立这鱼堇堇。

这下她眼神愕眙,才想起鱼堇堇的出身,甚至自己的出身。日子过得顺畅久了,便会忘了自己当年是从哪儿来的。

鱼堇堇当没看见、没听见,直接转头走了。

祁盏忙喊道:“堇堇姐姐————哎,苒筠姐姐你快追一追堇堇姐姐啊,婆母不是这个意思,千万莫要让她误会了————”

许苒筠应声连忙去追鱼堇堇。

这下梅渡锦更是气急败坏,“来人————快把这个贱人打出去————”

屋内一团乱,祁盏是彻底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