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名其妙的话语
在友希隔音魔法下，杀猪般的叫声的确没有出来，就是有点废桌子。
桌子HP-1 -1……
“你干啥？”王烁面目狰狞，疼痛使他带上来痛苦面具。
“……，我说是为了让你感受元素你信嘛？”友希连忙把手抽出来，赶紧对王烁赔笑。
看着猪蹄手，王烁也只能苦笑，打又打不过，说她又怕她自尊心不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所以呢？”
“用你的精神之海去获得认同。”
“那为什么要把手伸进去？”
“需要媒介。”
“下次记得提前说一下。”王烁已经对这个神使不抱有任何智慧的期望了。
进入精神之海，王烁的确看到了一个蓝色光团，缓步上前，伸手触摸。
咻，咕咕咕（联想抽水马桶）
所以我被拉出来了？王烁一脸星星。回归身体，询问友希。
“嗯，成功了，你试试，应该可以随心所欲。”
王烁用手悬空挥动，尽力让水像自己脑海中一样舞动，的确成功了。
“那我大概能控制怎样的水量？”
认清自己有利于生存，王烁明白。虽然这是法治社会，但是黑恶势力依然存在，就比如他身旁的这位无脑少女。
“你好像动了邪念？”
友希突然眼神犀利。
“不敢不敢。”
“你用尽全力的话，应该可以抽动地下水，调用一条河流的全部。”友希认真换算，虽然是异世界人，但好在数学勉强OK。
“……，有没有什么杀伤性法术？”
“初级魔法：水箭，水弹，这些就够你用了。”
“火影中的水遁行不？”王烁宅男之魂熊熊燃烧。
“以后再说吧，贪多嚼不烂不是嘛？”友希打消了王烁暂时的念头。
哗，biu，咕咚（高级音效）
王烁上手很快，友希暗自点头，这才像英雄的样子，虽然没有金手指，但这也是他努力应得的。
“如果我下水会不会被淹死？”王烁闪过的问题也开始无脑起来。
“虽然你是第一次学习魔法，但这种自伤现象貌似没有，你可以试试。”友希煽动，友希看戏。
“那么水神应该也有咯？”
“那是自然。”
“你来到这个世界，有神明存在嘛？”王烁想起中国神仙：洛神。
“很抱歉，并没有，但是精怪还是存在的。”
“中国龙呢？”
“也的确有。”
身为华夏人，一听这个就来劲。还没等她絮叨，下课铃响了。
该吃午饭了，王烁同往常一样，在十七班门口等陈常楠。
“Rush！”
二人会心一笑，开始讨论周日下午的生活。不过话题有点跑偏。
“你觉得中国龙存在嘛？”
“我觉得有，华夏图腾，受万人信仰，而且还有自己的庙宇，之前不就给你发过视频龙汲水嘛。”陈常楠开始夸夸其谈。
王烁迅速收集知识，双方进行了“友好”交谈。
饭后，王烁和陈常楠道别。陈常楠是push dog（推狗），经常去教室暗推，当然他的成绩也只算中上水平的，比王烁高一点。
王烁消化一下食物，在操场上漫步。感觉差不多了，开始慢跑。
友希看了看他的体质。
虚弱。
“你知道锻炼无用嘛？对于你来说的话。”
友希还是毒舌指出要害。
“生命在于运动，我锻炼是为了健康。”王烁白了她一眼。然后把家钥匙交给友希，还有现金以及手机密码。
友希还想说什么，王烁抢先一步。
“虽然你有魔法，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像普通人一样。”
友希撇撇嘴，对于王烁的话，她感到一丝的温暖。神使的高高在上，可以说就是古代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生杀予夺，罔不总揽。
神使和万物之间产生了隔阂，也不会让她们重新融入，她们有自己的任务，她们注定不能回归平凡。友希不由得想起了看见神明的场面，
“欢迎你，我的神使。”
……
王烁看见友希发愣，用手在她眼前挥动。看她恢复原样才放心离去。
真是的，英雄明明不知道，却还是能读懂我渴求的嘛？友希将还带有体温的钥匙收下，腾空而去。
晚自习也是做作业，发呆。如果不是灭绝师太看监控，王烁绝对已经在看小说了。
今天是周日，因为王烁分班后就被内定为体育委员和周日的值日班长，所以今日有值周总结。
但是周日本来就没什么好总结的啊！一天都是考试啊！
王烁把值日生誊抄一下就交给周一的值日班长，就是劳委汪倩。
一人多职在十八班常态，管理集约化，都是被逼的。嗯，职位基本上都是内定的。
都没问过王烁同意。王烁现在可是全校最弱体育委员啊（哭笑）。
……转场线……
我出生时，就屡遭迫害。一开始父母是不打算要我的，因为有哥哥了。于是我妈吃下毓婷，我顽强的生命力让我存活了。我妈是佛教徒，见此，说
“这是天意啊。”
额，就是这么随便，不过好在我父母打算生下我了。
我姑姑一家就很急眼，我爷爷重女轻男，有好东西都给我姑姑，我姑姑生了两个都是女儿，就我爸爸生出了儿子，延续王家血脉。听说又是儿子后，就虚情假意请我妈妈吃螃蟹。
我妈以前住在山村，没吃过螃蟹，吃了好多，但我依然存活了，哈哈哈哈。
再后来，我爸外出，我妈怀孕打扫卫生，从楼梯上摔下来，肚子着地，就玉镯碎裂，其他无恙。玉镯救人虽然有待考证，但我妈坚信这个玉镯救了我一命，我现在还有一个和我年龄一样大的玉镯。
我妈赶忙去医院检查，结果是我还是活着。
之后我妈去店里，坐摩托车从车上摔下，还是肚子着地，又去做检查，我依然无恙，健康发育。
我一家都是晚上顺产出生。但是命运真的会眷顾我嘛？我妈坐月子请我奶奶过来照顾，结果天天白水青菜，毫无营养，我妈忍不住，又请我外婆过来照顾。我满月后，我妈就去务工挣钱，把我再次交给我奶奶。
当时每个月两百块钱都算巨款了，我奶奶就克扣把钱交给我姑姑，喂我吃腊肠，齁咸齁咸的那种，吃的我哮喘，吃了一个多月，并发肥胖症，我妈打电话时听到我有气无力的哭声才知道出事了。
还没来得及责怪奶奶，连夜送去sh市的儿童医院，父母交不起旅馆费，就给我交了所有钱，一项不落。他们住在地下室，又潮又黑，没有灯。我住院期间也不忘赚钱，我急需钱，钱不能断。做了好几场手术，扁桃体摘了，身体也再也吃不胖了，剧烈运动一会儿就气喘。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神明保佑。
至于为什么锻炼无用，因为不增肉，肌肉也无法增长。友希也评价我说就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所以这体育委员给我带了的也只有耻辱吧。
晚自习就在这发呆中度过，我仍在练习新的魔法。
“首先凝结成球，然后发射出去，水箭也是同理。”
水弹的破坏力不大，因为王烁也不敢用太大的力，就像气球灌水爆裂。水箭不同，箭矢的锋利程度还是有的，所以王烁也就凝结成型后，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接下来就是如此反复，增加质量，体积和数量。要达到百箭齐射应该还是可以的，毕竟有消耗才有增强。但是学校期间，王烁不敢竭尽全力，不然明早起不来。
王烁：我真的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孩子啊。
……转场线……
校外，友希站在王烁曾经的位子，也学王烁抬头望月，周六周日刚好是十五十六清光圆。
“圆月嘛？那这么说王烁缺爱咯？”
友希理所应当的用某度得出如此结论。
“但是他对心理的揣测很到位诶，原来是情感敏感的缘故嘛？”
友希翻找王烁的各种记录，无论是浏览器还是QQ，一览无余（浏览器的学习资料全部删掉）。王烁QQ空间不常发说说，没有一句废话，反而喜欢写写诗词歌赋。
还真是迁客骚人，他就只有骚了。想起王烁闷骚的样子，友希笑出了声。
“这附近好像就有一条水龙的样子。”
友希想起了今天给王烁谈及的精怪，易索高中附近就有一条支流防止学生逃学，它的干流来自易索高中附近黄桃村的黄桃溪。村里现在还有祭龙王的传统，龙王庙和龙王像也还是古朴的样子。
友希还是读取记忆，知晓龙王给村长托梦过，
“只要心诚，比黄金珠宝都珍贵。”
看来这龙王还是一个好妖怪，友希对未知的确也有敬畏之情，而在龙王的庇佑下，黄桃村也是枝繁叶茂，风调雨顺。
“请小友进庙一叙。”这中正的声音想必就是龙王。
友希和龙王交谈一番，也明白当今现状。
现在的确有天庭神灵，不过已经飞升离去，留下个别沉睡护卫华夏，他们精怪也顺天而行，不敢有所忤逆。黄桃村村长孩童时期，对当时的龙王有救命之恩，于是龙王也自愿被册封在当时的黄桃村附近，村长已然长大，与龙王结为好友，为他修建庙宇，代代香火永不断绝。
“所以你是水系神祇？”
“正是。小友前来恐怕也不是寒暄的吧？”
友希一开始没这心思，现在被龙王勾起兴趣了。
“给一道祝福。”友希开门见山。
“就这？”龙王有点大跌眼镜，不过还是将一个护身符送去。
“报酬。”友希向来不喜欢吃白食。
“我要见那位少年一面。”龙王也不矫揉造作。
“原因？”
“有缘。”
“你要是动歪心思，你龙没了！”友希承蒙好意，但是涉及王烁的重要性，友希不会让任何人得逞。
友希回到家中，用网络查询有缘的词条，想起龙王古井无波的表情，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