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都是银钱惹的祸
卢音音直呼好家伙!她可真看不出帅爹不声不响的还敢干这种大事。
“爹,咱们银钱够吗?您不能把这里卖了!是音音没用,拖累了爹娘。”卢音音拒绝帅爹要卖祖宅的想法。
她感动卢鼎为了她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却不能坐享其成。
“不破不立,换个环境生活也是可以的。”卢鼎倒是看的开。
卢奶奶欲言又止,她千辛万苦守着的宅子,继承者毫不犹豫就要卖掉。
“夫君,我们真的要卖掉宅子吗?”王氏脸上也是有些惊慌,“要不要不还是我和娘在家里等你回来?”
卢鼎怎么可能放心妻子和母亲守在这宅子里呢。
卢许两家的亲事不成了,那他怎么好意思再继续接受许家赠予的路费呢!
参加秋闱的银钱就得自己想办法,这么多年的积累,最后因为路费夭折吗?
米店老板之前给的银钱虽不多,但是也能撑一段时间。
“爹,昨天米店老板那里给了些银钱,也许能救急,就不用卖宅子了。。”卢音音心痛自己好不容易昧下的私房钱又要贡献出来。
她怎么好意思毫无负担的享受卢鼎对她的好呢。
方丈大师在一旁看着卢音音所作所为,摸着下巴上的长须点点头,“卢施主如有需要,尽管先拿去应急。”
老方丈将自己分的那份银两拿出来,五十两的银元宝躺在桌上,散发着炫目的光彩。
“大师,不可不可。”卢鼎连忙起身郑重拒绝。
“无妨,这些黄白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不给需要的人应急。”老方丈同样坚持。
“爹,先用我这一份,赚钱了自然用不着了。”卢音音从房里提出自己得的那份,“嘭”的放在桌上。
小包袱皮被抖落开,胖嘟嘟的银元宝骨碌碌的滚了出来。
“音音,这些钱我们不能动,你受了多大的罪,这些钱要留着给你补身子。”王氏快步上前,将银元宝又包起来。
对哦,卢音音差点忘了自己造的这个人设,嗐,不对,本来就是身体根基不好。
“孩子一片心意,你们又何必拘泥于形式。”老方丈慢慢给他们分析,“眼下卢施主用了些应该还有些盈余,这都是细水长流的事情。都拿着吧,小施主随我回寺内学些吐纳之术,日后自然身强体健。”
卢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儿计算这么多,都是多余。
“多谢大师提点!”
卢音音本来还想跟着卢鼎去芷兰书院看看情况,老方丈却不肯给她时间了。
也是,做戏要做足嘛!
卢音音依依不舍的被老方丈带走了,这次带足了衣物用品,想找借口回来也没了。
而老方丈的出现,经过米店老板的渲染,卢音音带发修行的事也在镇上传扬开来。
卢鼎再无后顾之忧,当天便收拾了细软,翌日清晨携家带口直接奔赴芷兰书院。
许闻北得到消息,再找到卢家时,大门上一把铁将军看家,门上贴了几个大字:归期不定!
“音音,你等着我!”许闻北站在巷道口,盯着那几个字半晌不言。
她不在也好,等他扫清前路的障碍,便能迎接她回来了!
许闻北凉凉的目光注视着某个方向,径直往镇子外走去。
郊区那座破烂房子,巧手的小鱼一番拾掇,已经改头换面。
院中的杂草都已除去,角落里还用青竹围起来,里面养了几只半大的小鸡。
许闻北走进来的时候,小鱼正在将青草切碎喂着它们。
“哎呀,别抢,一会儿都会有的。”小鱼抱着筐子洒下青草,脸上的伤势已经好了,露出小家碧玉的清秀。
忽然,腰间传来一阵大力,小鱼就被人裹挟着进了屋子。
“啊!救命啊!”小鱼惊慌失措的手脚扑通,竹筐砸在园中一只小鸡身上,它发出哀鸣。
“闭嘴!”许闻北将她甩在地上,将腰带解了下来。
小鱼看着高大的青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步步走近她。
她惊恐的不能言语,甚至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
“把衣服脱了!”许闻北在她身前站定!
“小鱼愿意伺候公子,公子等我……”,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脱!”腰带忽然一甩,啪的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许闻北抖了抖腰带,似乎嫌它不够力度。
年轻俊美的公子,阴沉的双眸染了墨汁般,风雨欲来。
小鱼不敢再动弹,咬唇忍着羞耻心将衣物一件件除下,将自己展示在他面前。
男子粗重的呼吸声缓缓靠近,小鱼害怕的闭上了双眼。
她的下巴被冰凉的两根手指捏住,嘴巴被迫打开,被塞进了一个手帕。
“不要发出声音。”凉薄的声音飘忽钻入耳朵。
小鱼好奇的睁开眼睛,却见那根腰带绷直了朝她面门袭来!
“啊……”,因为害怕未知恐惧,所有的感知都凝聚在皮肤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被感官放大了无数倍,不能开口求饶,意味着不能转移注意力。
小鱼心中所有的旖旎烟消云散,她缩成一团,不知道这场酷刑何时结束。
更不明白为何会遭遇这一切,她在疼痛里明白了不能问不能说,甚至不能看。
这是许闻北给她的教训,她的规矩!
许闻北衣袍敞着,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蠕动的女人。
他心中暴虐的情绪减缓,因为出现了变故,这一次他提前了。
累积在灵魂里的嗜血毁灭蚕食着他的理智,他再找不到线索,最后仍然会沦为它的奴隶。
许闻北唇间溢出血丝,俊美的脸庞闪过迷茫、脆弱,最后归于平静。
他将腰带系回腰间,又是温润如玉的公子。
小鱼朦胧间感觉已经结束了,她睁开眼睛逆着光只看到许闻北离开的背影。
“唔唔唔……”,小鱼坐在地上,抱着衣服无声的大哭,她不敢发出声音。
她怕许闻北听到声音又返回来。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求来的!
小鱼不敢哭太久,这里荒郊野岭的,到了晚上还有些不正经的闲汉。
她忍着一身伤痕战战兢兢的穿好衣服,眼角瞥见地上,还有个银粿子。
小鱼捡起来放在手心,“这就是我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