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太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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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李代桃僵

三月春暖,郁郁葱葱,大树参天,鸟语花香……

越国春猎定在东郊城门三十里地围场,围场四周皆被重兵把守。

春夏为万物生发之际,不宜杀生,春猎只是过场,为的借猎场展示大国风范从而震慑领国。

皇上,三王爷,太子,太子妃皆是一身戎装,领大臣前行。由于率领群臣行路缓慢,要两天才能赶到围场。

路上一身材纤瘦的小兵骑着一匹壮硕的照玉夜狮子紧紧跟在萧策身后。而萧策时时回头照看,直到确认他能够一直跟着自己方才安心勒马前行。

那小兵身后跟着一个穿黑甲、蒙黑巾、背负两把弯刀的士兵。

“你马术不错。”黑甲兵御马上前对着身材纤瘦的小兵,毫不吝啬的夸赞道:“眼光不错,选了这么一匹好马,没怎么磨合居然配合的这么好!”

“你这两天跑哪里去了?”小兵眸底掠过一丝担忧,温柔的问道。

“你还记得我呢?那两天两夜……”黑甲兵问道,意有所指。

遂及,小兵打量了一眼身旁的人,不甘示弱的反击道:“那你跟谁厮混去了,你有时回来身上都带着淡淡沉香的味。”

“胡说八道!哪里来的沉香味。”黑甲兵拒不承认。

“你休想骗我,奇花异草我自幼涉略无数,你逃不过我的鼻子。”纤弱的小兵直接拆穿了谎言。

“谁骗你了!”黑甲兵眸底划过一丝无奈:“是那个人有病,死皮赖脸跟着我!”

“他喜欢你。”纤弱小兵回道。

“胡说八道!”黑甲兵直接否定。

“他一定喜欢你,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纤弱的小兵信誓旦旦,语气肯定的说道,遂及勒马追上萧策。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黑甲兵不屑的翻着白眼,跟上了小兵。

大营内

“父皇,您先休息,儿臣(儿媳)先行告退。”萧策行了一礼,方才和唐凝一起退下。

萧列看着萧策和唐凝离去的背影,眸光越发深邃:“李钰,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回禀陛下,奴才十五岁便跟了陛下,如今已经四十年了!”李钰虽不知萧列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

“朕和皇后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朕错了吗?”萧列问道。

“是娘娘不信陛下。”李钰立刻回道:“但凡娘娘对陛下多一丝信任,万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当年的事,哪里还说的清楚。

陛下为了娶皇后惹怒了先皇险些丢了太子位。

皇后是个极有主意的人,可皇后身后是世族。

为稳固江山把牢政权,陛下一步一步打压世族,老丞相却以命相逼……

皇后不能怀孕迎了一个贵妃进宫。

那个贵妃娘娘可是安国公府的后人,安国公府和相府是想要借孩子稳固氏族地位。皇后居然无动于衷。

当年的药还是皇后亲自喂给陛下的?

最后老丞相离世,皇后将所有罪责加注在陛下一人身上。

丞相去世没多久,皇后怀孕了,可却还记挂着那本不存在的“杀父之仇”,亲自服药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莫说陛下不懂,他也不懂,为何皇后那般相信自己母家。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下手。

幸好陛下还有一个孩子,否则这大越的江山又将回到起点。

萧列自嘲道:“或许朕当初就不该娶皇后。”

李钰唤道:“陛下……”

萧列眸底划过一道泪光,幽幽叹着:“李钰,有些事朕早就该做了,却一直拖着!”最终却害了朕最疼爱的孩子们……

萧策和唐凝进屋后,唐凝留在营帐,萧策不发一言径自带着身材瘦弱的小兵往营帐后走去。

萧策替她取下头盔,撕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柔声问道:“累吗?”

萧策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足下蹬一双赤黑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不累!”唐凝摇头回道,双手不自觉的环着他的脖子,迎上他温柔的双眸,夸赞道:“策哥哥穿铠甲的样子真好看!”

“别勾引我,这里大营,万一弄出点什么动静,你可别怪我?”萧策出言半调侃半威胁道。

“我只是夸赞两句,你怎么……”唐凝收回手,走到床边坐下,不想再去搭理他。

“路上跟程蕊聊什么呢?”萧策不再逗弄她,而是取下头盔问道。

提到程蕊,她立刻来了劲,忙问道:“是不是有人这些天一直缠着程蕊?”

“是!”萧策坐到她身边,不假思索的回道。

“谁呀?”她抱着他的胳膊,满眼好奇。

“柳剑!”萧策回道,遂及皱眉问道:“怎么?这么关心程蕊?”

“那柳剑是不是喜欢程蕊呀?”她看着他,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没跟踪她,我跟踪的是你。我哪里有知道柳剑喜不喜欢她!”萧策提醒她,眸底愈发阴冷。

“那就是喜欢,我的直觉不会错的,可程蕊能放下心中的成见吗?”她握着萧策的手,眸底划过一丝,问道。

伤害程蕊的是天闲宗的人。而柳剑是天闲宗宗主柳州的师傅。

柳剑不是凡人,他跟程蕊,可能吗?

(作者的话:傻丫头,当然可能,大大可是亲妈,不会那么残忍的。)

“你还是好好操心一下你自己吧!”萧策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我为什么要操心自己?”她反问道。

“我不会允许你再畏惧任何黑夜,更不会允许你离开我。”他将她搂在自己怀中,小声的哄道:“凝儿,把一切都忘记,唯有你忘记一切,我才能安心。”

她抬眸看着他的侧脸,心在颤抖:“策哥哥,你还没有放下吗?”

“唯有你放下了,我才能放下。”他俯首看着她,坦诚道:“从你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刻,我便隐隐有些怀疑,可你藏的太好,我无迹可寻。”

“你以为你瞒的了我吗?你是我一手养大的,你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逃的过我的眼睛。”他将她揽在怀里,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