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凡人的帮助

人们在古诗里得知凡人被带去帮助众神作战的故事，库丘林因为帮助海神芬德已婚的妹妹和她的妹夫推翻了仙境的另一个王国，而短暂地赢得了她的芳心。我也从诗歌里知道，仙人们如果两侧没有一些凡人，把他们的肉身或别的什么东西安置在它们应该被安置的地方，就像游吟诗人说的那样，安睡在故乡的话，他们甚至都无法玩棒球。没有凡人的帮助他们就是一些幻影，甚至没有办法击打那些球。有一次我和一个朋友漫步在戈尔韦郡的湿地区，看到一个容貌凶悍的老人在挖一条水沟。我的朋友曾经听说这个男人有一些很离奇的见闻，我们费了一番周折终于让他说出了自己的故事。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有一天和大概三十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一起干活。他们在蒂厄姆镇以东，离诺科纳格不远的地方。突然，他们三十几个人都看到，在离他们大概半英里的地方出现了几百个仙人。他说，其中的两个穿着我们这个时代的黑色衣服，彼此相距100码左右，但是剩下的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条纹状的或者花色方格子的，还有一些穿着红色的背心。

他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也许在玩棒球，因为“他们看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儿”。有时他们会消失，但随后他几乎可以发誓地说他们又从那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身体里冒了出来。那两个人的身材跟人类一样，但其他的看起来却很小。看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和其他人为之工作的那个老头抽出了马鞭，喊道：“接着干，接着干，要不然我们今天什么都完成不了。”我问那老头是不是也看到仙人了。“哦，是的，但是他可不希望付了我们工钱，要干的活却被丢在一旁。”他让每个人都拼命干活，以致没有人知道那些仙人们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