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与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

精彩看点

定居肯辛顿宫——家庭教师路易丝·莱森——1827年接受任命的教师——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老师们——语言学习——少女时期对音乐和艺术的热爱——肯辛顿宫的家庭生活——早期肯辛顿宫的访客——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对本人地位的认识——乡村郊游——觐见乔治四世——约克公爵兼奥尔巴尼公爵腓特烈薨——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与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对葡萄牙的同情

1820年春，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在肯辛顿宫定居。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在肯辛顿宫过着半隐居式的生活，时间一晃就是十八年。当时，大大小小的果菜园和乡间小道令肯辛顿宫与世隔绝，远离伦敦闹市的喧嚣，成为穷乡僻壤里的一处幽静之地。陪伴在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身旁的除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外，还有她与第一任丈夫所生的女儿莱宁根的费奥多拉。莱宁根的费奥多拉年长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十二岁，一直深得母亲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喜欢。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还有一位同母异父的兄长——莱宁根的卡尔，他同样深得母亲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的喜欢。他经常去肯辛顿宫看望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莱宁根的费奥多拉和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此外，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年幼时，还有一位年纪相仿的玩伴，管家约翰·康罗伊爵士的女儿。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不仅是这个小女孩的教母，还允许使用自己的名字为这个小女孩起名为维克图瓦·玛丽·路易莎。对约翰·康罗伊爵士一家来说，这可是天大的荣誉。

在肯辛顿宫家中，另一位重要的成年人是路易丝·莱森。路易丝·莱森是德意志汉诺威路德会一位牧师的女儿。从1818年起，她担任莱宁根的费奥多拉的家庭教师。1824年，当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开始接受教育时，路易丝·莱森的学生就从莱宁根的费奥多拉变成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路易丝·莱森十分健谈，为人严肃，说话言必有据，思想传统，这些特质令她一直不受英国社交圈欢迎。然而，路易丝·莱森敏锐的判断力和教学中的殚精竭虑立刻赢得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尊敬。作为学生的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对这段接受教育的经历终生难忘。即使成年后，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也与自己的老师路易丝·莱森一直保持亲密的往来。路易丝·莱森在世时，两人会定期通信和互送礼物。1870年，路易丝·莱森去世。在信中提到这位儿时的家庭教师时，维多利亚女王说道：“她在我六个月大时就认识了我。在我五岁到十八岁的这段时间中，她以一种自我牺牲的精神，在我身上倾注了她的全部心血，她甚至从来没有休过一天假。我喜欢她，但更尊敬她。她好像真的眼里只有我。”

英国议会首次正式关注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问题就是其教育问题。为了让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接受符合其身份和地位的教育，1825年，英国议会通过一项提议，决定向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每年再提供六千英镑，用于充分保证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未来的生活和教育。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必须接受正统的英国教育，从未被正式任命为老师的路易丝·莱森一直只是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身边的随从。因此，路易丝·莱森显然不具备全面承担教育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资格。在肯辛顿宫的牧师托马斯·拉塞尔的推荐下，中年乡村牧师乔治·戴维斯成为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老师。乔治·戴维斯教士曾做过林肯郡教区的牧师，不过很快就调入伦敦城的一所教堂。1827年，乔治·戴维斯被正式指派为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教育方面的负责人，并且居住在肯辛顿宫。就在同一年，为安抚路易丝·莱森，乔治四世接受妹妹索菲亚公主的建议，册封路易丝·莱森为汉诺威王国的女男爵。

乔治·戴维斯在教学中一丝不苟。为了让自己储备起丰富的宗教和历史知识，乔治·戴维斯召集了一批各学科的精英。虽然在宗教方面乔治·戴维斯持新教理念，但他对其他宗教态度宽容。此外，他鼓励学生要培养宽容大度的秉性，这令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日后受益匪浅。威斯敏斯特学校的书法老师托马斯·斯图尔德教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书法和算术。没过多久，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就能快速自如地书写。幼年时，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就能通过书信向众多亲戚清晰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并且终生保持通过书信交流的习惯。

从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少女时期开始，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就切实督促亚历山大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使用英语交流。尽管如此，德语仍是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最早学习的语言，并且一直被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视为母语。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不但跟随巴雷斯先生学习德语的语法，还研习德意志文学。起初，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讲英语时还会带德语口音，但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解决。成年后的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讲起英语来不但发音纯正，而且语调很优美。青年时期，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喜欢被众人视为英语发音方面的权威。格兰迪诺先生给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教法语，她的法语也逐渐变得出色并流利起来。在后期接受教育时，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又对意大利歌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开始刻苦学习意大利语，并且从不放过任何说意大利语的机会。虽然没有在文学研究领域展现出非凡的天赋和特殊的爱好，但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仍然堪称天生的语言学家。实际上，在年轻时，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被禁止阅读小说。因此，一流的文学著作从未对她产生过吸引力。

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自诩是个快乐坚毅的人，并且追求艺术的实用性，但她显然缺乏艺术品位。在音乐教育方面，她投入了大量时间。1826年起，威斯敏斯特圣玛格丽特教堂的风琴演奏家、日后成为皇家礼拜堂的风琴演奏家的约翰·伯纳德·塞尔开始教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演唱。经过专业训练，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慢慢地拥有了甜美的女高音嗓音。不久，她就能很好地一边弹钢琴，一边演唱了。绘画课最早由理查德·韦斯托尔教授。1829年，理查德·韦斯托尔绘制了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早期画像中的一幅。随后，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又师从埃德温·兰西尔。对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来说，铅笔素描和水彩画是其终身的乐趣。婚后，她还尝试过蚀刻版画。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一直坚持接受音乐和绘画方面的熏陶。至于舞蹈方面的学习，起初，舞蹈课由布尔丹小姐教。与母亲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一样，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十分喜欢舞蹈课，并且人到中年时，她们都可以精力充沛地翩翩起舞。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喜欢学习和编排乡村舞蹈，热衷并善于玩各种舞蹈游戏。她最喜欢的舞蹈游戏分别是“老少出来一起玩”和“老爷爷”。此外，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热衷于体育锻炼，并且以参与各种形式的室内和户外活动作为消遣。从童年起，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就是一名骑术精湛的女骑手。成年后，她的板羽球和羽毛球也打得很棒。

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是个懂事、快乐、充满爱心、天真无邪的孩子。她很体贴他人，崇尚真理，并且对家庭生活的幸福很知足。与此同时，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很任性，讨厌各种条条框框的约束，平时衣着极其简朴并推崇极简主义的生活方式。在肯辛顿宫的小花园内，阿尔比马尔伯爵乔治·凯佩尔曾看见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亲自给花浇水。他在书中这样描绘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穿着，“头戴草帽，身着一袭白色棉裙”，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是“绕在颈间的一条彩色三角围巾”。查尔斯·奈特曾目睹九岁的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在户外吃早餐，并且她能从吃早餐的地方欣赏肯辛顿宫花园的美景。当时，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突然从餐桌旁起身，冲了出去，“在旁边的草地上摘了朵花”。在肯辛顿宫的花园中，利·亨特经常遇到闲庭信步的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尽管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身后男仆们华丽的服饰着实令利·亨特全身起鸡皮疙瘩。但与此同时，他注意到，在与年纪相仿的玩伴嬉闹时，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是那么无拘无束。

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很喜欢将女儿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引荐给前来肯辛顿宫做客的人们。这些客人虽然来自英国社会各个阶层，但都是地位显赫的人物。威廉·威尔伯福斯在描述自己1820年7月如何应邀前往肯辛顿宫拜访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又如何接待自己时，曾这样描述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身旁的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活泼可爱，正坐在地上摆弄玩具。当注意到我后，她很快就和我打成一片，玩了起来。”1828年5月19日，沃尔特·司各特爵士和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一起用餐，并且被介绍给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沃尔特·司各特爵士提到希望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能换个名字，并且这样描述当时的情景：“英国王位继承人就这样站在我面前……这个年幼尊贵的小姐正在接受悉心的教育，受到严格的监管。”沃尔特·司各特爵士还指出：“我觉得我们如果能仔细分析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心理，那么就会发现她的神态中带有鸽子或者其他鸟类的特点。”

根据多年后路易丝·莱森的回忆，直到十二岁时，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才认识到自己英国王位顺位继承人的身份。之前，大家都对此守口如瓶。当时，经过仔细商议后，路易丝·莱森郑重地将这一事实告知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但她采用的方式很巧妙。路易丝·莱森将一份英国王室家谱夹在一本英国儿童历史读物里，并且将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名字明显地标出来。路易丝·莱森回忆说，当得知这一消息时，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信誓旦旦地表示，以后自己一定会“好好表现”。此前，尽管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有众多机会了解到自己的真实地位，但根据路易丝·莱森的说法，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一直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身边有众多玩伴，其中就有普鲁士王国驻英国大使海因里希·冯·布洛的女儿们。海因里希·冯·布洛的妻子是威廉·冯·洪堡的女儿。1829年5月28日，海因里希·冯·布洛的女儿们和其他几个孩子在肯辛顿宫与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玩了一下午。临走前，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送给每人一幅自己的肖像画。显然，这一举动跟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对自己身份一无所知的说法不一致。

在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记忆中，最愉快的娱乐活动是夏季和秋季前往乡村或海边郊游。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每年会多次前往伊舍镇附近的克莱尔蒙特，看望舅舅萨克森-科堡的利奥波德。据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自己所说，在伊舍镇附近的克莱尔蒙特，自己度过了年少时最快乐的时光。1824年秋，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在克莱尔蒙特见到了舅舅萨克森-科堡的利奥波德的母亲，也就是自己的外祖母兼教母埃博斯多夫的奥古斯塔·罗伊斯女伯爵。此时，埃博斯多夫的奥古斯塔·罗伊斯女伯爵已经在克莱尔蒙特住了两个多月。年迈的外祖母对自己的外孙女赞赏有加，称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是“五月沁人心脾的花朵”，并且表示如果未来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能嫁入萨克森-科堡家族，那么将对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本人十分有利。不过，这一想法似乎是受到其子萨克森-科堡的利奥波德的影响。埃博斯多夫的奥古斯塔·罗伊斯女伯爵的长子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欧内斯特一世有两个儿子，其中小儿子阿尔伯特和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同岁，并且被认真考虑为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的结婚对象。从此，萨克森-科堡的利奥波德像关心外甥女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一样，关注侄子阿尔伯特的成长。1824年的晚些时候，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和母亲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首次访问拉姆斯盖特，下榻在阿尔比恩宫。此后，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母女二人曾多次前往拉姆斯盖特。布罗德斯泰斯也是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和女儿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最喜欢的度假胜地。一次，在从布罗德斯泰斯返回的途中，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和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取道前往阿什福德的伊斯特维尔公园，并且第一次访问了温奇尔西伯爵乔治·芬奇。

1826年，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和母亲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的夫人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首次收到邀请，前往温莎城堡觐见乔治四世。当时，由于温莎城堡正在修缮，乔治四世就临时住在温莎城堡的皇家别墅内。作为客人的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和母亲肯特公爵兼斯特拉森公爵玛丽·路易丝·维多利亚被安顿到坎伯兰别墅。乔治四世对侄女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很和蔼，并且授予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一块只有英国王室成员才能佩戴的徽章。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抖擞的精神和坦诚的态度完全赢得了乔治四世的好感。一次，乔治四世让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选一首乐曲。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说：“《天佑我王》。”这令乔治四世十分高兴。1826年8月17日，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陪同乔治四世前往弗吉尼亚湖游玩。随后，乔治四世还亲自驾驶马车带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外出一次。

1827年1月5日，约克公爵兼奥尔巴尼公爵腓特烈薨，并且没有留下子嗣。对这位叔叔，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知之甚少。不过，在去世前，住在切尔西国王路的约克公爵兼奥尔巴尼公爵腓特烈曾邀请侄女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前来看望自己。为逗侄女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开心，约克公爵兼奥尔巴尼公爵腓特烈找人表演了木偶戏《潘趣和朱迪》。约克公爵兼奥尔巴尼公爵腓特烈的去世令英国王位顺位继承人减少到两人，即克拉伦斯公爵兼圣安德鲁斯公爵威廉和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不过，当时人们都认为，最终，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将继承英国王位，这将是铁板钉钉的事。

1829年5月28日，在圣詹姆斯宫，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首次参加宫廷聚会，这次聚会是乔治四世为来访的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举办的。时年十岁的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是英国政府一手扶植起来的。后来记录了大量有关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表现的查尔斯·格雷维尔这样写道：“聚会很盛大，我第一次见到了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和我们的小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拥有一副奥地利人典型的面容，十分俊俏。我们的公主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个头不高，长相平平，姿色和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相差很远。不过，虽然在外貌方面上帝对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吝啬，但在运气方面对她格外慷慨。”

玛丽亚二世只比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大一个月，但她加冕为葡萄牙女王已经有三年时间。当时，由于巴西独立，葡萄牙王国国内心怀不满的臣子们逼迫玛丽亚二世的父亲，即专制君主佩德罗一世，将葡萄牙王位让给女儿玛丽亚二世。1826年，在葡萄牙王国立宪派的拥护和英国的庇护下，时年六岁的玛丽亚二世登上葡萄牙王位。然而，葡萄牙王国国内叛乱不断，迫使儿童女王玛丽亚二世在其统治的前七年不得不流亡到欧洲北部，主要是巴黎一带。在巴黎，玛丽亚二世接受了教育。最终，1834年，玛丽亚二世返回葡萄牙王国。后来。玛丽亚二世和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在英国又有过多次会面。自两人第一次见面后，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就被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温文尔雅的举止吸引。两人的最后一次会面可能是在1833年秋，地点在怀特岛。1836年4月9日，玛丽亚二世与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的直系表哥，萨克森-科堡的斐迪南·奥古斯特结婚，成为萨克森-科堡家族的一员。从某种程度上看，葡萄牙女王玛丽亚二世的政治和婚姻的轨迹与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极其相似。日后成为英国女王的亚历山德里娜·维多利亚公主也对玛丽亚二世的人生历程、她的后代及其祖国葡萄牙王国表现出极大兴趣和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