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生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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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春节这一天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王安石《元日》

“爆竹声声起,好运又一年”,“噼里啪啦”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拉回到现实,我刚醒来,窗外早已是鞭炮放完后所散发的烟雾,浓密的雾气在此时聚成一团,缓缓升到天空,我被这浓密的雾气呛得直流眼泪,我赶紧关上窗户,今天的天气着实让人头皮发麻,我马上走到房间穿起我那厚厚的睡衣就躺回到床上睡觉了。集市外早已是空荡荡的,不到一会儿,天空便下起倾盆大雨,“哗啦啦……哗啦啦”地下,刺骨的寒风犹如千万根钢针向我戳来。

今天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日子——春节。昨天的时候我就和我的父亲早早地买好对联、门神和鞭炮了,拿出事先买好的浆糊,用手给它们沾上,再把它们均匀地涂在对联两侧,我的父亲告诉我,无论是贴对联还是门神,都先要在纸的两侧涂上,再给它们涂抹均匀,涂好之后就可以把它们贴在门上了,我们先贴门神,我的父亲负责贴,我负责涂抹,再顺便看一下贴得整不整齐,整齐了再贴上去,忙活了一下午,这些事总算完成。

接下来的这件事才是至关重要的。外婆双手抓来一只肥硕的鸭子,吩咐母亲去把水烧开,准备给鸭子开膛破肚,我双手抓住鸭的双腿,外婆那双褶皱的双手在太阳的强光下清晰可见,那苍老的白发像翩翩起舞的雪花在空中荡漾着。外婆果然好眼力,一眼就看出这把刀一点都不锋利,于是利索地拿出磨刀石,“唰唰唰”的几下功夫,那刀就变得锋利无比,都可以把石头切成两半,外婆手起刀落,鸭子的脖子流出很多血,这些血都流到事先准备好的碗里,硕大的鸭子振动强有力的翅膀把我溅得满脸都是,鸭子还挺顽强,就算喉咙被割了还能振动几下,不是振动一下,而是非常用力地去做垂死挣扎,我被这顽强的生命力所折服,不禁心生感叹:鸭子居然有着如此顽强的生命力,面对死亡顽强不屈,不屈服于命运,我自愧不如啊!更何况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的我呢?面对生活的一点点挫折和磨难,我却屡次被打败,这就告诉我:一个人面对挫折和磨难要笑脸相迎,意志力要坚强,永远都要做一个“不服输”的人!

水已经烧开,外婆吩咐我把烧开的水用桶装满提到这,用水瓢舀出来,我的母亲弯下她那肥胖的身躯和外婆一起拔毛,我也负责帮手,看着毛被一点点拔光,只剩下鸭子那赤裸裸的肉体,鸭子白白嫩嫩的身体竟在我们眼前完美地展现出来。接下来,外婆负责切鸭肉,首先切掉头、颈、翅膀,再破开鸭子的肚子,扔掉内脏和排泄物的器官,最后把鸭肉切成条状,一条条的鸭肉切成块状就OK了,这时候鸭肉就放到碟子里就行了。

这么冷的天,我们优先选择打火锅,把鸭肉放到锅里,放好该放的东西就等它小火慢慢炖就可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顿时不觉得有一丝寒冷,火锅散发出的热气弥漫整个屋子,我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我的母亲笑我吃饭的样子,就好像饿死鬼赶着去投胎似的,最后,我们吃着热乎乎的年夜饭度过这么一个温暖的夜晚……

写到这里,我祝大家新年快乐、工作顺利、万事如意、心想事成、虎年大吉、虎虎生威!在新的一年里过得更好,家庭幸福美满!开开心心,团团圆圆!更加祝愿在此时阅读这篇文章的读者笑脸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