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生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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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解不开的“心结”

傍晚,学校上课铃声准时响起,高三的学长学姐们依旧奋斗在百日决战高考的前线,洗完澡,我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教室,傍晚的晚霞如旭日东升,格外鲜红,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泛起一片片晕红色的余晖,这或许在宜人的海滩之上去看,心情或许会更好,打开一瓶饮料,“嘣”的一声,是夏天冰冰凉凉的香气正扑鼻而来,喝着饮料,悠闲地站在阳台上看风景,心情舒畅,特写此篇。

站在阳台上,仿佛我就是一位诗人,此情此景,不禁让我为之吟诗一首,看着四面八方都是群山环绕,“造化钟神秀,齐鲁青未了”的意境,“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饱览万物的豪情壮志,那一刻,在我稚嫩的心里面早已树立了人生目标,心中那远大的目标成为我每天前进的动力,我想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我想大展拳脚。我想成为“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大鹏鸟,我,此时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鹏鸟,傲视着万物……

在我们学校的周围,原以为城市没有戴着斗笠在田地里埋头苦干的农民们;原以为没有乡村田间的小孩其乐融融、滚滚炊烟的画面;原以为城市没有乡村宁静祥和、人们为了生计而劳碌奔波的场景,这些都不过是生活中的小插曲罢了,每天都不厌其烦地反复重播着,细心的我突然目光转移,看到了让我大跌眼镜的画面:田地里的农民像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刚发芽不久的小禾苗;时不时听到一两声狗吠;小孩其乐融融、远处静谧的小村庄升起滚滚炊烟、川流不息的车辆。我不禁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原来,城市也并非是城市,也可以有人间烟火,我啊,真是无知的人啊!

我最讨厌周围有乌鸦叫了,因为在我们农村,按老人常说的话:“乌鸦叫,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乌鸦自然而然成为老人口中预示着不祥征兆的象征,我的左右眉直跳,感觉有人在背后扼住了我的喉咙,那一刻的窒息感接踵而至,我的眉头紧皱,我的内心,极不平静!

我望着远方形形色色的场景,让我想起了“吾日三省吾身”这六个字,我就开始对自己反思起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开始反省起来:为什么我的人生如此失败?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为什么我总是伤害了无辜的人?为什么我总是犯下如此多的过错?为什么我总是选择安逸的生活而不追求上进?一连串的自我反问像一道道选择题等着我去选择,我的心情可以说是五味杂陈,我很自责,每天犯下错误的时候我都很后悔,有些事情都追悔莫及了,我恨我自己如果能够再懂事一点,也许我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我恨自己的懦弱无能,可又有什么用呢?都怪我自己罢了,怪不得人,怨不了天。

内疚的种子从此在我心中深深地埋下了,它现在,连着我的血脉,我的神经,我的心脏,甚至是我的大脑……

我对那些虚伪的小人深感厌恶;我对小心眼、唯利是图、专门欺骗别人感情的人深感厌恶;我对那些心胸狭隘、斤斤计较、心肠歹毒之人深感愤怒!这也许是小人身上有的毛病了吧,我呢,专从鸡蛋里挑骨头,这些,都是我特地挑选出来的,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小红帽与灰太狼》的故事吧,有些人啊,从头到尾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灰太狼一样,先是尽可能地去献殷勤,百般讨好你,其次就是利用你、欺骗你,然后就是立马暴露本性,先吃掉你的手和脚,其次是你的心脏,然后就是吃掉你的大脑和你整个人的身体。有些人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大骗子,对,大骗子,狐假虎威、扮猪吃老虎的事情我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在这个世上,连亲情都是那种金钱关系,是啊,有哪个傻子会对你掏心掏肺呢?“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恰好就印证了这个道理了吧。我啊,从头到尾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待人都是掏心掏肺、动真感情的人,被人耍得团团转,唉,是我涉世未深,不懂人情冷暖、人性险恶啊!现在,我是真的懂了,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相信那些小人说的话了,我绝对不会做老实人了,老实人被人欺。确实是啊,社会经验!我父亲常对我说:“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我觉得非常对,我也表示深深的无奈啊!

最令我头疼的一件事就是我在人际交往方面很失败,特别与朋友相处方面。我这种人,口才又差,嘴又笨,不会成为大家所喜欢的那个人,不像某些人,口才又好,又会说话,不仅能哗众取宠,还能成为人们所喜欢的那个人,我真的有点开始质疑我自己的能力了,前段时间,我因为憎恨某个人只懂利用我、从没真正地把我当朋友又小心眼的人而对她发脾气,她就在背后说我坏话,自私自利、斤斤计较着我的过错,我那段时间经过自我反省之后,我就立马向她道歉,她不但不原谅我,而且还一直怀恨在心,什么人啊,反正我就是不懂,我那么真诚地道歉,却始终换不回她的原谅,唉,算了,我不想说了,我不怪她,这本就是我的错,要怪就怪自己吧!从那件事之后我就开始严格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在不伤害别人自尊心的前提下,依旧保持谨慎行事的做事风范。

不过说真的,人性的虚伪与险恶、人情冷暖着实令我感到心寒,我抱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我啊,不是一个好作家,而是一个有“水分”的作家,从那之后,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根本不配当一名作家了,从此,使我那小小的虚荣心瞬间收敛了起来,我不再追求功与名,淡泊名利才是我现在要做的,人嘛,年轻人嘛,追求点功与名是正常的!因为这就是人的本性,我确确实实不是一个好作家,希望那些曾经被我伤害过的人在看到这篇文章时,能够原谅我,我再次以诚恳的态度向你们说一句:“对不起,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请原谅我,好吗?”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像红绳带一样扎成的“心结”永远都不会解得开更难过了吧,一边系着人情冷暖,一边系着喜怒哀乐纵横交错……

梁丛生著

2023年2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