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之整合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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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柳德米拉的叙拉古之行

在乌萨斯冰雪尚未消融之时,春天的景色已经在叙拉古到来了。

也许是因为纬度较低,在日照时间已经脱离了冬日的漫漫长夜之后。

温度一降,各种色彩纷呈的花朵就如同约定好了一般,开满了大片的原野。

这是个属于自然的花海,而花海的一旁是一座破败的教堂,而这已经是方圆数十公里之内最高的建筑了,围着教堂形成了一个简朴的乡村。

这里生活的都是鲁珀族人,并过着日出而落、日入而息的简单生活,还有年老的天灾信使驻守,即使天灾到来也可以早做准备。

这应该很适合她远离父辈的仇恨,至少……不那么早沉浸在仇恨中。

凯尔希紧抓着柳德米拉尚且年幼的小手,踏上了这片和平的世外之地。

“为什么要我住在这里——我要回去。”

年幼的柳德米拉挣扎着,用一种胡搅蛮缠的架势来脱离这个女人的控制。

“血缘上,这比乌萨斯更接近妳的故乡。”

凯尔希蹲下身说道,同时用看着纤弱、但实际力量却如铁钳一般的双手控制住她的肩膀,让她难以挣扎。

“而且是妳說会告诉我我爸爸为何而死,我才瞒着保姆阿姨跟妳走的,妳只是爸爸的同事。”

听闻这段,很明显,凯尔希是用一种近乎拐骗的方式。

将这位未来的整合运动干部带到这个异国他乡,这手段也不知是受了谁的启发。

“……我骗了妳,如何?妳再闹下去我就食言了。”

她用一种近乎蛮不讲理的语气说道,这暴躁的小鬣狗在她父亲未死之前、就对她没有好感,到现在更是如此。

“既然妳知道这是交易了,记得要说‘请’。”

这是凯尔希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怀念起萨尔贡的黎博利。

与面前的小狼崽比起来,差不多年纪的艾利奥特显得好沟通多了。

“请您……告诉我,我爸爸到底怎么死的!”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愈来愈大。

“现在还不是知道这些的时候。”

凯尔希用平静如水的眼眸注视着她。

“妳——是在耍我吗?”

柳德米拉感到了一股被愚弄的愤怒。

“我没说不告诉妳,在这个村子里面有五个人手中各有一封信,接下来妳每一年的生日都会从他们手中收到一封信,妳可以从信上面分批得到关于研究所发生事情的始末。”

“当然,如果妳离开了这座小镇,信自然也就收不到了。”

这是个简单而有效的计划,如此至少五年内她是不会试图返回乌萨斯,这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隔离,愿时间足以让这个孩子淡化仇恨。

这样一来,也就不会被秘密警察——又或者那个突然出现、与她做交易的奇怪青年找到。

这是凯尔希在漫长的时光河流之中——少数几个猜不透动机的对象。

根据她的眼线,现在那位叫做西里尔的青年与莉莉娅、公爵女儿一同生活在某个小镇。

即使他的交易内容可以使她相信其并无恶意,但面对这种“存在”,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为此,也依循交易,她选择特意让他跑伊比利亚一趟。

如此,还能够试试他对“海中”那些东西的反应——那些新出现的东西,早已经不是恐鱼那样简单了。

若无意外,现在他应该已经收到她的电信,与那最不像血魔的血魔、所写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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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离开叙拉古一个月后。

那个女人将她托付给了一户鲁珀家庭,他们对她很好,但她从不试着去融入。

因为,她必须让自己不去忘记、那远在北方的家。

自此,柳德米拉经常随着到村中商贩的车辆前往周边的城市游历。

并固定每几日回去一趟,她用最小的程度遵守着与那位父亲同事的约定。

独自在外生活需要钱财,为此她在闹市之中学会了很多东西。

从碰瓷到扒窃,她必须用一点不光彩的小手段来获得额外资金。

在她以一枚随身的银质手环为代价,向一名惯偷学习了扒窃的技巧之后——也许是因为年纪尚小的关系。

她很容易就能让目标放松警惕从而轻易得手,这一次她盯上了一个妆化得非常厚,一身高档服饰看着并不缺钱的女人。

她以面罩遮掩自己的口鼻后,声东击西的故意与之碰撞了一下,之后顺手把手伸进她的兜里,却被一只柔软而有力的手牢牢的挡住,同时听到一声细微的感叹。

“技巧不错,但可惜小妹妹…妳遇上的是我。”

有些时候,扒手就如同刺客一般,一击不中,便必须远遁千里。

更何况是这种被抓现行的状况,她马上开始了逃窜。

她利用瘦小的身形从摊位底下钻入,用原本就已经想好的撤退路线逃跑。

她总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如影随行,却未曾听到任何追上的脚步声,寂静无声却又芒刺在背。

于是她使尽了自己的所有能力,跳过屋檐、挤过狭缝,最终,她靠在建筑与建筑之间的小巷中喘息着。

“哈……哈……(应该甩掉了)”

年纪尚小的她最终受限于体力,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暗巷之间停了下来。

但接下来,空气中传来了一阵规律的拍手声,吓得她亡魂皆冒。

“不错呦,很有天分,我对妳很感兴趣。”

这是刚刚的女人,她拍着手向她走来,同时舌头轻轻地舔着自己的红唇、身着一袭华美的黑色衣物。

柳德米拉正要跑走,但却发现路口两边都已经被大群一身黑衣、头戴礼帽的人团团围住,显然是来者不善,如那惯偷所说,她踢到大铁板了,这下只能——这女人预测到了她接下来的计策。

“呼呼——不要想着抓住我当人质,这是不‧可‧能‧的‧喔。”

在说出最后几个字时,这个女人散发出了强大的气势、又或者说杀气,因为她的眼前恍若见到尸山血海,使她身体一阵发软,甚至只能透过墙壁强撑着站立。

“不过我是很好心的,妳可以选:根据这里的习俗剁掉妳一只手,还是成为我的徒弟?”

“这不是没得选吗?……师父。”

形势比人强,她真没想到,自己会在一个月中连续栽倒在两个强势至极的女人手上。

这导致她都有点习惯、这来自命运的迫害了。

“嗯~很乖很乖,请叫我‘西西里女士’,我不会亏待徒弟的,只要妳能从我的训练里面活下来。”

西西里女士以一种似笑非笑的口吻笑着说道,她却感到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背根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