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赏金提高
“怎么样了?”萧天钦将那女人签署好的买卖股票的协议,摆在了萧恩宗的面前,然后看着自己的老板道:“那女人,没有多想,直接将身家,全部投注到了这家空壳股票公司了。听说上当的人不少,很多都是血本无归,她也不例外。”
萧恩宗冷眼道:“不必在乎这种人的死活,要多少不是问题。我只要一个,就是他们唯一的地契。”萧天钦领命道:“是。”
二婶看着周围的邻居,不敢抬头,戴上墨镜,拿好那包包,围上纱巾,偷偷前往汇合点。小童看着二婶出去了,但是懒得起身,于是打了个哈欠继续睡了起来。天气这么热,谁还往外跑。
二婶来到了咖啡店,这儿很安静。只见萧天钦将合同放在了桌上,看着慌慌张张的她道:“我们有很多的时间,服务员,麻烦给这位女士来一杯冰镇咖啡,您要加糖吗?”二婶分散的眼神,终于集中在了他的脸上,谄笑道:“那谢谢,不加糖了。您可真是我的贵人啊,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咖啡我请你啦。”边说边把钱包往后挪了挪。萧天钦特意选在了这个有摄像头的位置,就是为了方便记录下整个过程,避免日后问题出现,没有证据。
于是接着道:“于红女士,这是合同,主要内容就是我们公司购买您手中的这份地契的买卖合同,这位是单律师,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直接问他,我们绝对保证合法的手续。”
二婶看了看合同,道:“我明白,知道的,这么好的事情,我还得感谢你们呢。要不是股票被那个王八蛋给骗走了,一时找不回来,我也不出此下策,况且我那房子也很老了,你们还肯要、、、”二婶堵住了自己的嘴,小声道真是笨呐,被人知道了怎么办。于是笑着道:“我那房子可是风水宝地,旺财的,你放心好了。”
单律师道:“于红女士,如果没有问题,请在这儿签上你的名字,盖个手印,这钱我们就可以按照程序,打到你的账户了。”
二婶喜笑颜开道:“好,那好。”二婶签完了字,将包包中的地契拿了出来,交到了单律师的手中,单律师看了看点了点头,萧先生可以了。然后将地契交到了他的手中。萧天钦没有多留,将款打到了她的账户上后,便起身离开了。
二婶看着到账的金额,笑着道:“好嘞。我送送你。”萧天钦抬了抬手道:“不用了,告辞。”收到了钱,就可以给他投资了,这次一定要看准了。“喂,阿金他妈呀,快出来,我,今天是好日子,我们去上次那个珠宝店,再看一下吧。”
二叔打烊了,问小童:“今天怎么一天没见着你二婶呀。”小童打着游戏随口道:“下午她就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二叔,上次那家豆干店的款,你记得付一下,他们家最近催得紧,赶紧给付了吧。”二叔疑惑道:“这么快就到一个月了。”
“小会啊,怎么样,杭州好玩吗?”二叔关切地问道。霍小会躺在床上,接着二叔打来的电话,回道:“嗯,二叔,这边的风景还不错,挺适合旅游的,公司的这次聚会安排,还挺开心的。二叔,再过几天,我就回去了,这边的特产巨好吃,等我寄回去哈。”
二叔拿着电话,点了点头道:“你快休息吧,好不容易放松一下。”
在上海毫无收获的征国,找不到爆龙的踪迹,回到了原点,自己工作的地方--合肥。琳知道他的沮丧,于是跟紧张地陪在他的身边,但是因为自己的前男友找来,好像是什么事情,只能先行离开了。这一次,他只身来到了自己的父亲萧赫和萧山的墓前,来祭拜他们。
征国狠狠地将自己的拳头砸在了地上,失落地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这时候,他注意到萧山的墓前的自己以前的玩具,落到了旁边。这个细节让他注意到萧山的墓碑有问题,这个小玩具车是当时自己觉得好玩,埋在了萧叔叔的墓前的,怎么会翻出来了呢。
他紧张地看了看墓碑的地下,土有些松动。而这时候树叶的沙沙声,提醒着他不可以。征国将墓碑搬到了一旁,看到了墓碑中竟然有一个箱子。
他并没有在现场打开,于是将墓碑重新归位后,磕了头缓缓离开了。
回到家的他,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箱子,心中疑惑道:“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终于他还是打开了,只见里面都是黄金,是金条,他看着满满一箱的黄金,打开时掉落在地上的一根,清脆的声响,仿佛贯穿了他的心脏。他慢慢蹲了下来,眉头紧皱地看着它们。
虽然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你想的是对的,这个就是你父亲的。但是他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一直以来父亲在自己心中都是一个好警察的形象,爱护他,爱这个社区,他才不会跟这些金条扯上关系。
但是每每想到自己当时并没有注意到的父亲听说自己要报考警校的表情时,心中又开始了否定。他面无表情地与这一箱黄金,呆在了一个房间。等待着第一缕阳光的升起,他的世界将会如何前行,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不喝酒的他,这时默默地点上了一根烟。
是的,他要查明真相,自己父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跟这一箱黄金有关,爆龙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他到底为什么,难道也是因为这一箱黄金吗。
他拿出一根金条,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种金条在父亲的那个年代应该有标记的,我一定要查清楚。
因为自己的擅自行动,征国只能够通过跳跳糖,拿到自己想要调查的资料,而这一件事不能够让别人知道,跳跳糖拿着一袋文件,从马路对面慢慢走了过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的范围内。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经被人察觉了。
跳跳糖吊儿郎当地拍了拍征国的肩膀,笑着道:“该怎么谢我。”征国捶了他一拳,终于顺利地拿到了资料,接着道:“棒棒糖没有问你什么!”跳跳糖百无聊赖地转过身来,懒洋洋道:“你放心吧,知道你不想要害人家,我嘴巴很严实的,出事我扛着。”征国严肃地将他的枪拔了出来,对着他,然后道:“这是我欠你的,如果有人问罪的话,你一定要推到我的头上,知不知道啊。”
跳跳糖本能地双手举着,对着他道:“知道了。放心,我们是好兄弟,要插你两刀嘛,我是不客气的。”征国这次高兴地将枪还给了他,俩人便分道扬镳。
琳在街上看到了匆匆别离的征国,心中若有所思,因为他到底第一个来找的,并不是她。这不免让她有些失落,在酒吧自斟自饮起来。
最近几日,萧恩宗没有来看南宫月,这让她多少有些空间了。空着的房子依旧是空着的房子。她只在自己的区域内活动。这一日,正在飘窗边,欣赏着夜景。无意中瞟见了垃圾袋中的空袋子。因为记得保姆已经让她将垃圾带走了,自己这几日不曾吃过这些。
南宫月下意识将总开关的闸一次全拉了下来,摸到了沙发后她一直藏着的棒球棍,此时的她,准备慢慢朝着走廊的各个房间一一查看。因为自己有有总开关的遥控装置,所以等候了1分钟,将开关全部打开来,突然一个房间中的灯光闪了一个影子。她慢慢朝着那个房间走去。
将手中的电话也打开来,这时候,一个声音对着她道:“给我,你的手机!”南宫月不敢出声,因为她现在处于被动局势,她惊了一下,但是那人看她没有呼救惊慌失措,于是也并没有采取更暴力的措施。只是将她的电话收了起来,用毛巾将她的手绑住。
南宫月大胆道:“你跟我见过的贼不一样。”于是一个侧身,出其不意地将他撞倒在地,她背着手,朝着走廊的出口前去,不敢回头。终究还是太着急了,正要掉下楼梯的时候,他一把将她手给抓住,惯性回力到了他的身边。
南宫月这时候才看清楚他的脸,道:“是你!”而他手腕上的伤开裂,鲜血染红了毛巾,滴答在地上。他强撑着道:“听着我不想伤害谁!我只是想、、、”然后慢慢,靠在了她的身上。
南宫月看着他,心中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只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感觉才对。他现在需要包扎不是吗。他并没有想要害我,只是让我站住,况且他现在也没什么威胁性。
南宫月利用瑜伽的姿势,将反绑着的手从腿下慢慢穿了过去,然后将毛巾解开了,松了松手腕,真的好痛啊。看着他真是有好奇又好气。
将药箱拿来,给他包扎了伤口,补充了点葡萄糖。正准备给他包扎,突然被他用手抓住,道:“你要干什么!”见她只是拿药箱来给他包扎,于是放松了下来,又昏了过去。被他这样一吓,让南宫月也聪明了,可是手是绑不了了,只好将脚绑住。静静地看着,等他醒过来。
昏迷中的傅小龙,回忆起自己被那个黑衣人打中了手,自己躺在了一个车后面,然后听到了嘭的一声,以为自己被撞死了,惊醒过来。看了看周围,只见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他观察了一下环境,看着自己被绑住的脚并不在意,确认没有其他人,于是向着墙边靠了靠。笑着道:“sweet,are you kidding me!”
南宫月用棒球棍点了点地,示意他最好告诉她,来到她家的目的是什么,否则自己可是要报警了。
傅小龙一向自诩从不受人威胁,但是你是一个例外。说着他三下五除二地将棒球棍夺了过来,简单粗暴地准备打在她的头上,但是停住了。傅小龙霸气道:“现在最简单。我在这儿2天,之后我会马上离开。”
南宫月看着他,将停在自己头上的棒球棍,绅士地递送到了她的手中。她只能爽快地答应了,道:“OK好吧!但是晚上不准睡我的房间。其他的不用我介绍了吧。”2天后她再回来,希望你遵守诺言。
傅小龙果断接受这份约定。南宫月回眸道:“那天你去了学校对不对?”傅小龙点了点头。南宫月若有所思道:“相信你会来找我的,再见。”傅小龙不解她的话,目送她开车离开。
在学校的那次打斗中,黑衣人也是伤的不轻,右眼被戳瞎了一只,很明显自己的行迹已经暴露了。傅小龙在崔小眼,聂鸣,coco,和百万的各个场所都发布了追杀令,只要是最近出现在街头巷尾,右眼被伤的人,都被他的手下,带到了屠宰场,进行审讯。通常没有活着走出来的。
那黑衣人见到到处都是爆龙的手下,只能够在荒山中裹腹,将自己腐败的右眼生生地剥离了出来。然后用布包扎好,埋了起来。眼中充满了对爆龙的仇恨,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一声震彻山林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