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银红九尾甲
“不改就不改啰,现在我要休息,不要打扰我。”云寄将手托于胸前,把那副无所谓的嘴脸表现地淋漓尽致,让华吏拿他根本没有办法。
华吏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是一个活宝,虽然有些生气,但毕竟是他有求于人,只得忍耐。
两人无言,云寄继续在沙发上躺着,而华吏则不停地挥舞着工具,在修理着他的杰作,既武者。
既武者受损严重,所以华吏修了许久,修好时已至黄昏,云寄也差不多恢复了过来,看到崭新的既武者,云寄有些感慨,这老头的技术是真的好。
看着云寄惊讶的表情,华吏有些得意,完全忘了他当时是如何贬低自己的作品的。
“老头儿,什么时候把你那机甲改改啊?有这手艺干嘛搞那么丑的呢?”因为有了之前的事情,云寄对华吏的称呼有些轻蔑了起来,毕竟在他看来,这老头有些为老不尊了。
“哼哼,你还知道我的厉害,那还敢贬低我的作品?”
“不改,你想的美。”华吏高傲地昂起了头,听到云寄的夸奖还是很自豪的,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就果断地拒绝了他。
“不改?嘿嘿嘿……”云寄握了握拳头,贱笑道。
华吏看到云寄的动作,再加上那贱贱的笑容,很快就明白了,冒出一身冷汗,虽然没有湿透衣衫那么夸张,但额头的汗珠很是明显。
“不改。”华吏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执拗的说道,自己所满意的杰作可不是他人一两句威胁就会更改的。
“那可就对不住了,自从上午那次在既武者练习,现在我都能感觉体内有无数力量在翻涌,刚好你又把它修好了,我马上再用体内的力量试试水,这可比试穿更有用,您说对吧?”云寄龇牙咧嘴,做出凶巴巴的样子,威胁着华吏。
“不给用。”华吏看着云寄那跃跃欲试的样子,赶忙挡在既武者面前,死活不让云寄过去。
“你这不就是给人练习的吗?你觉得你能挡得住我?嘿嘿…嘿。”云寄撸了撸袖子,满脸奸笑着说道。
“那也不能给你这样造啊!”华吏看着云寄这贱兮兮的样子,赶紧转过身去,紧紧抱住了既武者的大门,死活不给进。
云寄将手放在华吏的肩上,力量一步一步地向上提升拨着华吏,似乎是有玩乐的意思,这使得华吏几乎要被云寄推开,只剩下了一只手还抓着既武者的大门。
“改,我改还不好吗?你小子,真是气死我了。”华吏最终还是没绷住,可怜巴巴的最终答应了他。
云寄此时的模样似魔头一般,不过很快就满脸笑容,真就应证了翻脸比翻书还快那句古话。
“额,呵呵呵…”华吏觉得无奈,这小子仗着自己能力为所欲为,很是难搞,当初兴许不应该让他来试穿,也是自己失策。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华吏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古诗,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别念了,别念了。你改了这个模,我给你赔罪就是,你那真是太丑了……”云寄看到这老头的表现有些滑稽,也有些可怜,便出言准备安慰他,不过却是适得其反。
“你…你…”听见这话,华吏差点背过气来,好在云寄一把扶住了他。
“你小子,你小子,折寿嘞……”华吏瞬间感觉,跟云寄呆在一起若过久,兴许会早死个十年。
“说吧,你想怎么改?”华吏摆脱云寄的手,出声询问道。
“额,嗯,光说没办法表示,怕你又瞎搞,我还是画出来妥当。”
“怎么称呼老年人的,一点都不知道尊重我,还什么…怕我瞎搞?”华吏有些生气,因为云寄一直不尊重他,此时让他办事说话都不懂的敬语,本就糟糕的心情更是糟糕了。
“您您您,拜托拜托了,要不是您刚开始整我,我才这样的嘛!嘿嘿嘿…”云寄尴尬的笑了笑,此时华吏也需要台阶,还咄咄逼人就显得无趣了。
“什么叫我整你,我那是考验你…再说了,谁让你骂我的宝贝呢?”
“好好好,给您老赔罪了,我后面一定好好配合,不给您老添堵了。”云寄主动认了错,态度十分诚恳,毕竟自己确实有些过了。
说完,云寄开始绘制起来,十分熟练,毕竟他这两年可是接受了高等教育。
半小时后,一幅画卷映入眼帘,一只狐狸栩栩如生地蹲坐在一个铠甲边,铠甲兜鍪式样的头部设计更显威武,两侧立有狐耳,眉心处嵌天眼,而双眼部分则呈紫色半月型,全身银红,身后亦剑亦尾,共九条尾巴,仔细一看,竟是女性向的铠甲。
“呵呵呵……”华吏发出一声坏笑,接着就说道:“原来你比我更恶趣味,真是臭味相投啊,哈哈哈。”华吏此时笑得前仰后合,之前对云寄的厌恶瞬间就消失了。
“这是帮我伙伴设计的,若成功的帮了你,送我一套不过分吧?”
“而且啊,你那些改不改我就无所谓了,你喜欢就行,我就要这一套,不过分吧?”云寄看着华吏笑的不着调的表情,贱贱地说道。
华吏听到这话,脸顿时黑了下来,干咳了两声,有些不满地说道:“报酬的事自有宸饬操办,这机甲可是我炎夏的未来,不可能随便给你!”
“我也不要报酬,我就想要这套机甲,而且等研制出来还得花时间找适合的人选,还不如给我朋友,你成全了她,她为你省下了时间。”
“现如今,时间可就是金钱啊!节约一分时间,炎夏就快一步拥有与孽兽的一战之力啊!”云寄虽然更喜欢钱,但镜凝是跟着自己来的,装备也不能亏待她。
“做梦,你给我出去…出去…这么重要的事情能儿戏吗?”华吏一脸正经,正声说道,突然就少了之前那一副老顽童模样,仿佛现在在云寄眼前的是一位仙风道骨,极具威严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