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风宗掌门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2章 和傻子打架(三万字求收藏求推荐票)

陆慎独原本以为阆风宗这种小门派没啥事,各奉行也能各司其职,当掌门就是一甩手掌柜,没想到第一天就来活了。

起身将蒲团挪到合适的位置,盘腿坐下,等着打架的二人和曹神恪他们到来。

范离荅、韩锐言和范武陟三人站在一旁。

一会儿,道观外就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似乎两人还在吵闹。

曹神恪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他第一天代理执法修士,就有人不服从自己的权威,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又看见盘腿坐在殿里的三师弟,想起这个位置应该是自己的,心情又差了几分,也不见礼,大大咧咧的站在一旁。

八九个年轻修士押着两个男修走了进来,几个女修跟在后面。

被押着的两人打的鼻青脸肿,道袍都打破了,一个发簪都掉了,披头散发的,还相互不服气,边走边互骂,时不时还抬腿够着踢对方。

“我呸,还想踢我,也不看看你那短腿够得着嘛你!老b崽子脑子不灵光,生的儿子也是个傻子。”

“诸位师弟放开我,让我给这傻子来下猛的,让他涨涨记性。以后就不会这样麻烦诸位了。”

两个人各说各的,唾沫咋子满天飞。

“肃静。”曹神恪冲着两人大喊。

二人没理他。

陆慎独大喊一声:“安静,都安静下来。”

二人也没理陆慎独,被押的一人面相颇老,许是吵不过另一人,转过头问陆慎独:“你谁啊你?掌门呢?”

站在一旁范离荅闹的见不像话,运起一种音波法门,喝问二人:“你二人是想咆哮清风殿吗?”

“......咆哮清风殿吗?”

“......风殿吗?”

这一喝极具威力,回音也在清风殿里回荡,音波振的陆慎独耳朵嗡嗡响。

被范离荅一喝问,吵闹的二人才停下来。

殿中安静下来,陆慎独知道,该自己表演了:“谁能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曹神恪代理着执法奉行,这二人不听自己的话,在这些同门面前是十分丢脸的事,何况此刻也不想说话。

押送二人的年轻男修、围观的女修也不说话,当事人在这,再怎么客观还原打架的场景也会得罪人,中立一点的发言甚至还会得罪两个人,不如不说。

被押着的二人一个年轻,一个较老。

见是陆慎独坐在殿里,年轻的男修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于是急忙向代理掌门说明情况。

“我好心与他儿子讲道理,他儿子不听,反与我争吵起来,道理又说不过我,于是叫来他,这傻子庶务不做,跑来把我打了一顿。”

年老的也反应过来中行吴已经走了,现在是掌门的三徒弟行掌门事,也争着说。

“不是的,他欺负我儿子,我与他讲道理他不听,于是我俩就打了一架。”

两个人各说各的,且都以为自己有理,极其理直气壮,相互说着说着又吵了起来。

“......是你先打我儿子的,不是我先打你的......”

“我教你儿子三七......你放屁,明明是你一上来就打我,老傻子生了个小傻......”

陆慎独听的头大,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大喊一声:“都闭嘴。”

两人慢慢闭嘴。

陆慎独认出押着二人的修士里有个叫鱼士广的,指着鱼士广,让他说是怎么回事。

鱼士广本来是去学馆看热闹的,不曾想被曹神恪叫着押打架的二人往清风殿来,又不曾想被代掌门指定说这事儿,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向陆慎独慢慢叙述此事。

其他的同门也一言一语,将故事完整的呈现在陆慎独面前。

年轻修士叫张式丹,较老的名为曹钟琛。

张式丹这月在学馆轮值当差,主要负责检查功课和收发习作。

今日开馆前张式丹例行检查入馆小修士的习作,收到曹钟琛的儿子曹无敌时,发现习作里三七竟被算成二十,张式丹于是提醒曹无敌是二十一,曹无敌却说是父亲教的二十,不改,张式丹又给这小孩解释,曹无敌只认父亲和学究执事的,不听张式丹的,遂相互争吵起来。

曹无敌是小孩,吵不过张式丹,于是跑出去找到看守山门的父亲,曹钟琛跑来打“欺负”儿子的张式丹。

张式丹是年轻人,又是好心给曹无敌解释错误,平白无故被打,气愤不过,不顾门规,还手了,两人遂打成一团。

学究执事还没到学馆上班,没人维持场面,懂事的几个学馆的小修士跑了出去找年纪大一些的师兄师姐,这些人又去找执法奉行中行思乐,没想到中行思乐已经走了,又去找曹神恪。

曹神恪和这一帮修士到学馆时,两人已经打出真火了,盘腿坐在地下御使飞剑斗来斗去,曹神恪勒令两人停手,两人不听,于是一帮修士一起上制服了两人。

这二人还不服气,都以为自己有理,也不听曹神恪的调停,嚷嚷着见掌门。

于是一堆人押着两人往山顶道观而来,这些外门弟子随身也没有带禁炁类的符箓,为防止两人暴起再开打,就用自身的炁侵入两人的重要穴位脉络,干扰两人体内的炁的流动,因此就像凡人一样押着他俩上来了。

由于三四人押着一个人御剑飞着不易,这帮人还是走着上山的。

陆慎独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此事,对着殿中众人问道:“按以前的惯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众人看向代理执法奉行曹神恪,二师兄虽然心情不好,也开口说道:“按惯例,先出手的同门罚月供,按造成的破坏确定罚几个月的。”

“按你们的说法,是这曹钟琛先动的手。曹钟琛,是也不是?”

曹钟琛是个面向有些凶狠的中年男人,与给陆慎独送灵果的曹钟览有些相似。

他听到陆慎独这么问他,大喊:“陆师弟,冤枉啊,明明是张式丹欺负我儿子在先。是他先挑的事,怎么就变成我的错了?”

旁边的张式丹看样子也有气,听到此言,也大喊:“掌门明鉴,确是这大傻子先动的手,没有冤枉他。”

“明明是你先欺负我儿子......”

“我好心给你儿子指出......”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陆慎独厉声喝道:“闭嘴。”

两人停止争吵,但面上还是忿忿不平,相互之间怒目而视。

“鱼士广,你说,造成的破坏大不大,该判几个月的月供?”陆慎独冲着先前发言的鱼士广问道。

鱼士广心中好不恼悔,怎么又是我,说这话不就摆明了得罪曹钟琛吗?还是尽力说小一点好。

“就破坏了一些学馆的案几、蒲团什么的,罚一月的月供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