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寄你情书/

等暮年使这一世代都凋落。

刺青褪色，潮红渐歇，

只有你清风朗月端端如旧。

在另外的一些忧伤中，繁冗诗文和腐朽唱诵都已斑驳或失声，唯你的到来会让人看见两个夏天。

一个是蝉鸣不止的七月，

另一个是无赖的暖风日，风吹荡起校服裙摆又去翻你的书页。

——陆初尔《致顾仪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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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力学有三大定律，能量守恒，温度不能自发由低向高传递，绝对零度达不到。

也就是说，宇宙最终会陷入死寂，

白矮星坍缩成黑洞，

能量射线不复存在，

整个宇宙都会随着时间的停止而消溶殆尽。

但你要知道，直到最后，

缥浮在这无尽的庞大星尘里，我为你而产生的渺小热量，永远不会消散。

——顾仪沛《致陆初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