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古今往史,终成现实
站在火山上面,腿有些抖。
“准备完了,开始吗?”它有些兴奋。
“我其实还没准备好,你说,你走了之后。我还能活下来吗?”我颤抖着开口。
它分析一下:“我觉得你有那么亿分之一丁点可能性是能的。”
“其实我还年轻,我才二十一呢。我还有大好的人生没去挥霍,我还有很多想法没有实现。”我抱怨道。
“初次遇到你的时候,其实我只是想苟活一段岁月的,总比现在死看起来要好的多。”我接着抱怨。
它缓缓开口:“被岩浆烫死的时候是很疼的,然后由上层提取你们体内的基因,转生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些代价罢了。”
“他们要的是你们全部烫死之后的躯壳,承载的意识体存在于系统中枢内。到时候,所谓的肉体和灵魂都是他人进化的阶梯。”
“虽然并非只是肤浅的作用于基因的进化度,但你们最基础的作用就是如此。”
“你们的基因,可以折算成非法的基因货币。”
“这只要能够成功,对于他们所付出的那些,远远超过。基因货币不是能用价值衡量的。”
“比你们所谓的无价之宝,要珍贵太多太多了。”
“毕竟一个基因序列的有关进程,对你们而言,最低也是用亿年来计算的。”
“就像你们世界的一些人,他们不缺钱,他们缺时间。”
“时间,纬度的壁垒。触摸不到,看之不清。”
“你以为为何,有他们那些极端的提取基因的存在。”
“布局不知道在多久之前就开始了。”
“诞生之初,没有谁知道第一个生命是谁。”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散落,一点点崛起,是为宇宙进化论。”
“有的进展的快,有的进展的慢。但它们都有变强的决心。”
“那一段时间,是极其黑暗的。你们这儿不是有个笑话,睡觉睡醒来,发现房子没了一半。但对那个时期的物种来说,睡觉醒来会发现他们的星系破灭。”
“有一个著名的生物,和你一样,他的星球也是落后的被殖民星球,幸运的是他存活下来了,随后加入了组织,征战四方。在建功无数,垂垂老矣之时,却被他人转手倾覆。鸟尽弓藏,兔死狗亨,卸磨杀驴。太多太多了。”
“于是诞生了两个派系,一派主张吞噬强化自我。一派主张宇宙基因的全面性。”
“神奇的事发生了,两派平和了,因为执掌者进无可进。路既然死了,自然有人愿意尝试新的。”
“于是双方建立了宇宙的新秩序,就如同你们二战时的美国苏联。利益的角逐,乃纷争的根源。”
“可新诞生的微小文明怎么办呢?呵呵,吞噬被承认为默认准则,于是边缘禁忌被疯狂试探,准则被一次次更新替代。”
“两方大人物都默许了这种准则,基因的完全度不仅仅在于诞生,它只有到走无可走之时,才是真的完全被展现。”
“有的种族基因完好,一被发现便是被迫接受灌溉,大人物的培养。”
“有的种族基因低劣或不完全,便会被侵吞。就如同你们一般,所谓的宇宙法则,不过是禁忌上的一张纸。”
“为了利益,什么时候被打破,被怎么打破都不过是有手就行。”
我看了看我的手,好吧,我没有手。
它鄙视的语气非常强烈:“你可能会好奇,既然有这种默认准则在,我们这些协会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奇迹并不只是会在你们这个渣渣星球展开。有无数文明的展现,便有无数种可能。”
“有和你们一样的低劣文明,刚开始也是被吞噬,却在基因将要灭亡的瞬间崛起,爆发出莫大的潜力。”
“也有被大人物养着养着就养成废物的。”
“任何东西可能都需要竞争,以战争的洗礼铸就未来。”
“可是,单方面的屠杀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在准则一步步完善之时,我们也一步步被开发出来。宙协会,宙监局,宙联盟等等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宇宙的变化太多,可没有哪一样的存在没有意义。”
“一直在变,一直完善。这便是如今的宇宙法则,一个说残酷也不残酷的现实。”
它终于沉默下来。
“消息的传递非得是你亲自去吗?如果只是发送出去,是不是也可以。”我艰难开口,这样或许能省些能量,帮我再苟活一段时日,甚至二次发射消息。
“发送出去当然可以,但是我们会被马上发现,并被他们做出相应措施,比如收买宙协的叛徒,然后内部把我改造一番。说这个证据是捏造的,他们是被诬陷的就可以了。”它从容开口。
想必,这些它早就想过了吧。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真的就要被这样牺牲了吗?我会不会在这里面留下我的名字。还是说,被遗忘。
“开始吧!”我坚定开口。
“此去只不过是加了三成几率,你真的做好选择了吗,你可以等待,等待他们对你们使用成瘾性药物,他们本有更大图谋,而不是如今如此极端。”
“一条基因序列的完全接管,和直接被内部消化或拿去售出,比起来要有利的多。”
“在第三次来临前,他们可能会赌上那一次,最后赚取你们基因列的机会。你真的不等吗?”它开口询问。
“即便成功,又能为我增加几成胜算呢?”我满目凄凉。“可不可以,答应我的请求。”
它沉默一会儿:“说吧。”
“既然你曾说过,所思所想,无物不可。我现在想再见一眼我的家人。可以吗?”我请求道。
“你所见的也不过是虚幻,我不能将他们带到你的面前,也不能将你带过去,甚至连最简便的通话都无法做到。会被发现,会被阻拦。”它解释。
我苦笑,向苍天呐喊:“为何啊,为何如此薄情啊,为何知我一人明了这世间的苦涩,为何就待我一人不公,我恨啊!”
“还是我去吧!”一旁的草丛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
我和它微微一笑,终于等到你,辛苦没白费!
它早就和我说及,这位波动相熟的存在。却一直不曾见到,现在终是忍不住了吧!
我装作特别惊讶的样子,一脸警惕的说道:“是谁?谁在那儿?”
只见一个斗笠遮脸的黑袍人,他一步步走来,顺手摘掉了斗笠。
这下我是真的惊讶了,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