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堕子香
可其实,萧和嘉并不在意这个孩子是谁的,她往萧昱的方向看了看又继续说道:
“当日太子身边的医女说了那药的用途以后,回来我就赶紧告诉大家了!害怕妹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萧昱听见萧和嘉这样说,又联想到之前的事情,也觉得萧和嘉说的有道理。
萧和嘉看大家都对着萧和畅露出了怀疑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萧和嘉继续说道:
“莫非是和畅妹妹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
“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让和畅妹妹不能要这个孩子?”萧和嘉停了一下之后说道。
果然在萧和嘉说完以后,萧昱看了看床上的萧和畅,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怀疑表情。
萧和畅完全没有料到萧和嘉会说自己这么笃定的问她,她以为萧和嘉一直是个草包,偏偏现在这女人突然变得精明了,她心里十分恐慌,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芳姨娘看见萧和畅手指不停的绞着手帕,知道萧和畅心虚了,毕竟萧和畅是她养大的,萧和畅是个什么性子,芳姨娘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于是她出言道:
“娇娇,你怎么能说和畅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那天和畅买的药分明是养胎的药,我还亲自煮给她喝了的!”
林氏听见芳姨娘对萧和嘉这边说话,非常生气的说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和我的娇娇这样说话。”
萧和嘉看到母亲这样维护自己,心里面自然是特别温暖,她走到母亲身边,像往常一样对着母亲撒娇说道:
“母亲没事的,芳姨娘不管怎么说都是娇娇的姨娘,她这样教育娇娇是应该的!”
萧和嘉说完以后就只管对着林氏撒娇。
但是萧昱听见萧和嘉这样说,看了看芳姨娘,脸色一下就变了,萧昱对芳姨娘说道:
“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
萧和嘉听见萧昱这样说,知道自己的目地达到了,于是便从林氏的怀里站起来对芳姨娘说道:
“到底是安胎药还是堕胎药,完全都是可以去查的,当时那么多人在那里,我肯定也不能信口胡说!”
芳姨娘刚才听见萧昱这样说,知道自己是犯了萧昱的大忌了,她怎么在忙乱中忘了萧昱是最在意身份的人,自己怎能慌不择言的想要去教育萧和嘉呢。
现在听见萧和嘉这样说,她更是不敢开口,只默默的看着萧和畅。
萧和畅看见这个姨娘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这个人怎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但是萧和畅现在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关心芳姨娘,因为她不知道萧和嘉后面会说一些什么出来,正在思考着应该怎么应对。
果然萧和嘉说话了:“若是爹爹还不信我的话,可以去问太子,当时太子也在那里,且说和畅妹妹的药是堕胎药的也是太子身边的医女。”
萧和畅听见萧和嘉又搬出了太子,只得硬着头皮对众人说道:
“当日我买堕胎药,是本想自己暗自解决了这个孩子,免得给萧家蒙羞,谁知道当时齐王恰好来访,我也是舍不得这个孩子的啊!”
萧和畅说完,便不顾其他的人,自顾自的哭了起来。
萧和嘉看见萧和畅哭,心想我看你要怎么演戏,还有什么戏可演。
萧和嘉走进萧和畅的床边,突然间萧和嘉闻到了上一世非常熟悉的一种香味。
萧和嘉对那种味道太熟悉了,上一世,她被太子强行带进宫以后,她不想有太子的孩子,于是便告诉了萧和畅自己的这个想法。
说起来萧和嘉对这种香料熟悉还要感谢萧和畅呢。
那时的萧和畅给了自己一种香料,说是有这种香料一定不会有孩子,就算有也会保不住,那时的萧和嘉自然是日日佩戴这个荷包,因此她才会对这个味道特别的熟悉。
萧和嘉看了萧和畅一样,萧和畅被萧和嘉这一眼看的发悚,但是她不知道萧和嘉要干什么。
萧和嘉开口道:“妹妹这屋里的香味怎么这么奇怪!”
萧和畅一听萧和嘉这样说之后眸子里闪过的不淡定没有逃过萧和嘉的双眼。
于是萧和嘉继续说道:
“有点像麝香的味道。”
萧和畅听见萧和嘉这样说,心里面害怕极了,在被子里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但是她面上还是对萧和嘉说道:
“姐姐可能是闻错了,姐姐眼里不是只有袁公子吗?姐姐何时认识香料了,妹妹这屋里只是简单的香料而已啊!”
萧和嘉自是不会让萧和畅这样蒙混过关,于是便对萧和畅说道:
“不管怎么样,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吧!”
萧和畅连忙推辞,不料萧和嘉却说道:
“即使是没有香料,妹妹被刺客伤害,也该是让太医看看的!”
说完之后,就不管萧和畅会继续说什么,只径直的对外面说道:
“忍冬,来给妹妹看看,看看妹妹有没有事情,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情。”
原来这忍冬就是那日跟在太子身边的医女,因为喜欢药材,所以取名为忍冬。
忍冬进来以后,就要先查看萧和畅的伤势,萧和畅自是不愿意的。
因为她知道若是让忍冬查看自己的伤势,那么自己的刺杀计划就露馅了。
萧和畅眼珠子转了转,觉得现在只能把袁俊和萧和嘉之间的事情拿来做文章了,于是对萧和嘉说道:
“姐姐现在让太子身边的太医来给我看病,这可让袁公子怎么想呢?”
萧和嘉听见萧和畅又提起来袁俊,气不打一处来,但是面子上却还是做的很足,萧和嘉于是对萧和畅说道:
“我关心自己的妹妹和袁公子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毕竟袁公子和姐姐一直都相互喜欢!你们曾经不是已经私定了终身”
萧和畅不死心的说道。
萧和嘉听到萧和畅这样说,声色俱厉加又气又急。这话当着家里人说她能受,毕竟她之前犯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