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害人害己,恶有恶报。
孔向蓉被囚禁于自己的房间,孙忠遭到冷落后,又觉得十分对不起孔向蓉,孙忠也想明白了,肯定是杨论、钱钏搞的鬼,就私下里暗自盯着杨论。
钱钏逆袭成功,再次获得西门重的宠爱。可这一下,苦了杨论,杨论极少再能接触到钱钏,又一次把目光转向了孔向蓉,杨论故技重施,来到孔向蓉的房间外,告诉看守。
“你们先去吧,今天我换了站岗的时间,待会儿会有人来替你们。”
“是。”
杨论来到了孔向蓉的房间,关上了门。
“夫人。”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哭。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不忍心看你独守空房。”
说着,将孔向蓉逼向了墙角。
“你个淫徒,你个王八蛋。”
杨论堵住了孔向蓉的嘴。
“不怕死,你就喊。小心你的名节。”
孔向蓉用手挣扎着,拍打杨论,杨论抱起孔向蓉摁在了床上。
“嗖”的一声,一片瓦击破纸窗,打在了杨论的头上,杨论由于疼痛与害怕,站了起来,又有一声响起,又一片瓦打的杨论差点儿断子绝孙。由于剧烈的疼痛,杨论马上就逃出去了。
孔向蓉停了停惊恐,又伏在床上,痛哭了几天。
孙忠巡夜后,在房间换上了夜行衣,躲过了西门重来监视的人,要去找杨论。看到了杨论正在孔向蓉的房间想要强迫孔向蓉就犯,通过灯光照在窗户上的烛影,判断出方位,用两片瓦击打杨论。
孔向蓉脱险后,杨论由于剧烈的疼痛,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点上蜡烛,烛光一起,照在了孙忠的身上,杨论不由得一惊。
“谁?”
孙忠一下摁倒了杨论,用匕首顶着杨论的脖子。
“不想死,就别动。”
杨论连忙点头。
“嗯嗯嗯。”
“我问你,那晚,在二夫人房间,陷害我的是不是你?”
杨论点点头。
“我告诉你,今天我饶了你,一,马上让西门重放出二夫人。二,你跟钱钏上床老子不管,再敢对二夫人图谋不轨,我会让你看到自己的骨头。”
“嗯嗯嗯。”
杨论不住地点头。
孙忠走后,杨论的疼痛略微可以忍受了,可以冷静下来思考。自己的力量救不出孔向蓉,自己和钱钏的事情不能被发现,因此决不能让孙忠活命,打不过就先拖着孙忠。
孙忠从这儿离开后,又离开西门府,潜入到军营,找到了当初一块儿参军的兄弟。
“我找孔大哥有急事,你去都督府找孔大哥回军营。”
这人快马加鞭赶到都督府,孔耀三闻讯急急忙忙赶回军营,见了孙忠,摒退旁人。
“现在你二姐被囚禁起来,不过暂时无性命之忧,但你要早做准备,你就是放弃报仇也不能坐以待毙。我走了。”
孙忠起身刚要走。
“孙忠,你当真恩断义绝,不再认我这个大哥了吗?”
“今天,你姐姐孔向蓉遭难,西门重无恶不做,你的两个孩子在他手里。你会扳倒他,可不会杀了你亲外甥他爹。可我会,现在我们是战友,但那时候,我们得搏命。我知道西门重在都督府有眼线,我才把你叫到军营,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他们吧。”
“保重。”
“谢了。”
说罢,孙忠就此返回。
两天后,西门重外出,趁四下无人时,钱钏来到了杨论的房间,杨论正在盘算着怎么算计孙忠,谁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
钱钏关上门,转过来。
“杨论,我怀孕了,有妊娠反应了。”
“啥,咱们每次都...咋就。”
“还不是你第一次,你快想想办法,西门重要是知道了,就完了。”
“你就说是他的不就完了。”
“那咋可能,西门重跟我同房不到一个月,就是当时怀孕也不可能现在就有反应啊。”
“咱们就只能堕胎了,你先回去,我去找郎中买点儿药。以后再和西门重怀孕。”
“你快去。”
钱钏急急慌慌地走了。
杨论在大街上走了半天,不敢去找有名的大夫,就在这旁边,一晃而过的是一位走江湖的郎中,杨论大喜过望,拉着这个郎中坐在了旁边的茶馆上。
“郎中,我有件事儿,给你说说。”
“这位老板,说吧。”
“我夫人有两个月身孕,可我夫人,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想请您给我开一个药方,打掉这个孩子。”
这个郎中伸手要三十块大洋,郎中坚信杨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如杨论说的,杨论不用找一个江湖郎中,虽然是当时不许开堕胎的药,但是这丈夫同意了,也是有商量的余地的,窥破了秘密的郎中,就是敲诈,杨论也得认。
杨论拿了三十快大洋送给郎中,拿了两张纸,分别写在两张纸上,分开抓药。
郎中拿了钱,和杨论各自散去,郎中当即拿着钱就走到了旁边的小店,买了一盘炒菜,一盘牛肉,五两酒。吃了一会儿,孙忠坐在了郎中的旁边。
“别动。跟我走。”
孙忠用匕首顶着郎中,放在桌子上一块大洋,将郎中带上马车拉到了天津的郊外,在一座废弃的房子里,将郎中绑在椅子上,堵上嘴,拿了杨论给的钱,孙忠静静的等待着。
西门重在接到孙忠手执匕首外出的消息时,闻讯赶来,根据来人报告,得知了孙忠在郊外,西门重把四周搜查了一遍,走进了一看,孙忠正站在院子里,西门重明白了,孙忠正在等待着西门重。西门重走了进去。
“你我心照不宣,咱们就开门见山,你找我有什么事?”
“西门老板,你的家事,我不应该过问,但二夫人因我蒙不白冤。我得洗清。”
孙忠推开门进来。
“我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有一点儿虚谎,我就要凌迟了。”
“嗯嗯嗯”
郎中不住地点头。
孙忠拿开了口里的布团。
“刚才,你给那个人开了什么方子?”
“让女人堕胎的方子。他没说是什么人。”
跟踪孙忠的人告诉了西门重,刚才那人是杨论。孙忠又转向了西门重。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必在隐瞒。当日我在巡夜,听到杨论与钱钏两人有私情,想到了你说过,家事,不许我孙忠过问,因此没有说出。在二夫人房间陷害我的,恐怕也是他。”
西门重做掉了郎中后,就地埋在了荒郊。
西门重找一个郎中正在给钱钏号脉,钱钏心里异常紧张,恐怕要东窗事发,号完脉之后,钱钏被红柚掺回了房间,杨论买了堕胎药,赶回西门府,发现钱钏与郎中,杨论顾不得收拾财物,惊恐万分地走出大门,几名杀手捡起来杨论丢下的药,绑住了杨论,套上麻袋,从侧门走进了西门府。
郎中禀告西门重。
“老爷,小人跟您道喜了,夫人有两个月身孕了。”
“好了,你走吧。给他两块大洋。”
西门重走回到自己的书房,等到了杀手返回。
“大哥,是堕胎的药。”
“老爷。老爷。您开开恩,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杨论将头磕出了血。
“我问你,当初孙忠进了孔向蓉的房间,是不是你陷害的。”
“是是是,我一时糊涂。”
“杀。”
杨论被杀后,杀手要杀钱钏,钱钏已经由于恐惧已经自杀,西门重给钱钏买了一口楠木棺材,深夜被厚葬。
西门重又反思,孙忠早知道背后有眼线,怎么会对孔向蓉图谋,即使图谋不轨,但也会做出样子欺骗西门重,钱钏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会知道媚惑男人的手段。
于是西门重来到了孙忠的房间。
“兄弟,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兄弟就罢了,其余好说。”
西门重撤了守卫,本想和孔向蓉春宵一渡,夜已经深了,西门重就回书房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