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徒弟只她一人(5)
她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苏子矜来时只是看他冠上的黑石有些与众不同,便多看了几眼。
没想到蛟王竟误会了意思,引的她有些尬然。
女婢几步来到苏子矜的面前,将一个盒子递到她的手上,随后回到了敖云海的一旁。
苏子矜这时眼睛都亮了,她连忙将这一物品收了起来。
【获得罕见黑晶石:100颗】
她刚记起这蛟龙剑的锻造材料好像是需要两百颗,这样一来她这蛟龙剑的锻造还是有些希望的。
“这敖云海竟然这么大方,把剩下的黑晶石都给了我。”苏子矜心想,忍不住脸上浮过一丝喜悦的笑意。
苏子矜这一细微的神情被萧诀尘尽收眼底,他心中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而一旁的雪盈正用狠厉的目光看着她,蛟王奖赏了苏子矜而刚才只是夸她的琴技好,还是看在她是雪音阁少阁主的面子上。
这让她当众丢人,雪盈她那深邃的瞳孔中满是怒火,在座位上站起快速行了个礼:“蛟王,雪盈只觉头有些晕,便先下去休息了。”
“海珠,你快扶雪盈仙子去客房休息。”敖云海的话语落下,从一旁的帘子后面出来了一个清秀的女婢,她快步下来搀扶着雪盈向殿外走去。
在路过她身旁时,苏子矜不禁看了她一眼,这女婢就是领她去换衣间却又不见的那个。
女婢在迎上苏子矜目光的同时,有些怯意的别过头去。
她兴高采烈的和萧诀尘一起回到了座位上,刚坐下苏子矜拿起糕点又是一阵狂吃。
时不时混着咀嚼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一边说着一边鼓起她那委屈的小嘴:“这雪盈也真是,选谁不好,偏偏喊我一个不会跳舞的上去。”
“唔——师尊,刚才徒儿跳的怎么样?”她话锋一转,扑扇着大眼睛偏过头去期待着萧诀尘的回答。
她这是不会跳舞?刚才跳的那么好,就连他萧诀尘活了九百万年,都没见过有人能跳得这么好。
这下他见过了,这人还是自己的徒弟。
“你何时学的这舞?”萧诀尘没有接下她的话语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现在对面前的苏子矜丝毫没有过多的了解,但却总能每次都能带给他惊喜。
苏子矜迟钝了一会儿,她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小口,接着略带玩笑道:“我要是说就刚才学会的,师父你信吗?”
“徒儿既然这样说了,为师自然是相信。”萧诀尘几乎是出于本能接下了她的话音,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被他说的如此煽情。
他是亲眼见证自己的徒弟学起东西来简直堪比神速,就连有时萧诀尘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
苏子矜被他说完的话引的有些晃神,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阵微红,接着血气上涌,小脸越发的红润。
不知不觉迎来了傍晚,蛟王宫的光线没有丝毫暗淡的痕迹,以至于差点让苏子矜忘了记时辰。
原本热闹的宫殿内众人都吃饱喝足后纷纷离去,空荡荡的场上就余下几个喝醉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蛟王派人将他们各自送回了客房中。
“师尊,你这徒弟不要紧吧?”敖云海将目光投向了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苏子矜看去。
“不劳蛟王费心,她应是刚才多喝了几杯,等酒醒了便好。”
“苍竹,你留下帮着师尊照看仙子。”他话语落下,一名穿着有些裸露的女婢从殿外走来,她走路的步态间满是妩媚,连带着穿着和普通的女婢也有些差别。
此时蛟王大步的离开的殿内,空荡荡的大厅就他们和苍竹三人。
“师尊,我来搀扶着这位仙子吧!”苍竹几步上前,欲要将趴在桌上的苏子矜扶起,等她的手还没落下,面前的人就已经被抱起。
“我自己来。”
“你在前面引路就好。”萧诀尘抢在她的前面迅速将苏子矜抱起,她纤瘦的身板在萧诀尘的怀中格外的轻。
“师父——”怀中的人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她的声音极其柔软,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将头紧紧埋在萧诀尘的胸口处,紧接着蹭了蹭。
萧诀尘看着她的动作只是笑而不语,他抱着苏子矜在苍竹的引领下一路来到了一个宽敞的房屋。
就连房屋的外形建筑也不亚于大厅的气势,一层琉璃瓦铺盖的屋顶四处几个上翘的屋角,梁上的鸟儿雕刻的栩栩如生,仿佛震动翅膀就能从岩壁间飞出。
苍竹先行将房门给打开,随着萧诀尘进来后,她快步将屋内的珠帘拨开。
萧诀尘转身进了左边的屋子,他瞥见不远处的地方放置了一张已经铺好毛毯的床榻,接着将手中的人儿轻轻的放了上去,替她盖好毯子之后带上门就出了房间。
他转身经过厅前,看见苍竹还立在原地走过去疑问道:“你可还有何事?”
“我——”她欲言又止,接着突然跪在萧诀尘的跟前,眼泪齐刷刷的往下掉。
“求师尊收我为徒——,苍竹会抚琴舞乐,不会的苍竹都能学,只求师尊能够收下我。”她跪在地上哭的极为伤心,哽咽的话语间有些快要喘不上气来,抬头可怜兮兮的俯瞰着站在眼前的冷厉的男人。
萧诀尘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看向苍竹的目光有些意外,这苍竹的穿着比普通的女婢要好的太多,光是她发髻间插满的金银发簪就和普通女婢不一样。
令他费解的是这女婢应当过的不错为何还要拜他为师?
“我萧诀尘只有一个徒弟,不会再收其他。”
“苍竹姑娘天资过人,你还是另找他人吧!”萧诀尘扔下话后转身进了右边的房屋,剩下苍竹一人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许久才离去。
苏子矜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早晨,她从柔软的床榻上坐起,这是她睡的最舒适的一晚。
她起身朝着窗户伸了个懒腰,苏子矜只记得她趴在桌上睡着了,后面发生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先知道就听师父的,少喝点酒了。”苏子矜嘟着嘴暗自责怪自己,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但是又忍不住酒中飘散出的清香。
“也不知道蛟王那酒是怎么酿的,一会儿去问问!”苏子矜在整理好衣物后踏出了房门,厅内奢侈的摆件映入眼帘。
她左摸右看的上下打量,光是一间客房就如此,更别说还有一些较大的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