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走马观花
“哎！晓余怎么连你都这么说！”雨笙惊讶又意外。
“不，我只是相信落辉的学习能力。”晓余这次可是很给力的没有再接着拆台，它很清楚落辉很需要一个表现的机会。
“但与骑术的一些要领，我还是很清楚的。”晓余飞到落辉身边，落辉不动声色的将手按在晓余核心上，开始信息读取。
“好了，现在理论上绝对没有问题。”落辉一睁眼，眼中瞬间闪过一道蓝光，信息读取完成，现在他的眼中透出深沉冷静与自信。
“可……”
“雨笙你不会不相信我吧。”落辉开玩笑似的问了一句。
“可能，还……”雨笙挠挠头发，略带质疑，但最后还是说了。“还真有点儿。”
“额……”落辉瞬间无话可说了，不知为何，突然间又有一种被轻视了兼被打击了的感觉。
“不过雨笙啊，”晓余又开口，“你现在除了相信落辉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但确实有那么一点……”雨笙还是有些犹豫，一句担心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没什么好担心的，落辉主动情愿做事不关你事。”晓余直接抢先开口，但这话说的确实有点儿。
落辉都不知道该喜还是该笑，这回都不用管晓余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落辉总觉得它是在借机报复。
“你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晓余所以又在后半句加重语气。
雨笙虽然还是很担心家不信，但耐不过晓余一直在耳旁煽风点火，最后也有一丝丝动摇。
“落辉你，你就试试吧。”费好大劲才让雨笙做了决定，晓余一下子感觉轻松多了。
当然，绝不忘看落辉“一眼”，意味深长。
落辉啊，哥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不过它绝对没有说出声，而且连忙就飞到旁边，这帮这么多就是绝对值帮怎么多。而且它觉得雨笙让它更省心。
落辉看着前方渐行渐远的两个背影，甚至连后来居上的小灰都甩了自己一马头了。再看看前面的路，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嘶！”小白摇头嘶鸣，名似乎很不耐烦落辉这样迟疑不前，马的天性就是奔放的。
“落辉，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啊。”突然晓余通过万能器给落辉发了一条语音。
“能够傲视两个平行世界的默认的规矩也要强行闯一闯的落辉，怎么可能会顾虑可能一步出错而不前行？”
猛然一惊，落辉瞬间就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对呀，自己还怕什么。
“怎么好像感觉自己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一瞬间，那双本来已经散漫的模子一下凝实，恢复从前的认真深邃——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用种眼神了。
“晓余，你说落辉不会有事吧？”走了一段路，雨笙还是眉头微微皱起，迟疑的问了一句，她还是有点担心落辉。
“不必担心。”晓余都不回头看一眼，大致定位着落辉的行迹，大概也猜得到此时的情况。“那小子……（默认指令:机械对主人要永远保持尊敬与服从，其身份绝不可以与主人相比。）哦不，落辉已经在渐渐上手了。”
“是吗？”
“不信的话也可以回头看看。”晓余提出这个办法。
不回头是担心，一回头却是开心。
“哎哎哎，小白你听指挥啊！”落辉左右用力拉着缰绳，尽力想把小白从偏转的方向拉回来。“向前走，向前走……向右！现在向右！”
是乎有意跟落辉过不去，小白摇头晃脑，甩尾踏蹄。执意要按照自己的喜好走，但他的喜欢和落辉计划的最佳路线还是有不小的偏差。
“哈哈哈。”雨笙笑了起来来回尽力调整的落辉和那不听指挥的小白那场面还真是有一些搞笑，不过一人一骑还是在缓缓前行。
“咻咻！”一声短促尖锐的口哨声，小白却立刻安静下来，开始稍微顺从一些落辉的指挥。落辉也终于抽得出空来一抬头，却看见少女想回头看着自己。
雨笙发现落辉看着自己，甜甜的俏皮一笑，然后……
“驾！”回头一甩绳，小黑立刻小步跑起来，看来是想把落辉远远甩在身后。
“雨笙等等我。”落辉你想着急了，“小白你快点儿啊！”
“嘶。（马语:不屑）”
那场面绝对是如画，也如诗。
伊应邀我，游玩采花。
我笑伴伊，何事烦心？
伊是闲情细心，谈笑一弹。
我是思焦不解，少女芳心。
走清天白日，
看云卷风舒。
赏乐景，我愁。
欣乐天，伊欢。
伊何不信我，莫不因昨事？
笑，昨日之忧不可留，我已歉改。
忧，昨日之事不可消，伊有心结？
走马，初试，不顺，我乱，伊笑。亦足矣。
伊前，我追，不及，空恼，有趣。已忘忧？
追云赶日，不及时之勿勿，景之多变。
炎夏正盛，风消云淡，我望伊远影。
凉清初至，风和云稀，我追伊飘发。
残阳赤霞，风悄云垂，我并伊落半步。
影绵多长，延到天际无尽。情便那长，思也那长。
……
长时间的骑行，渐渐落辉让理论转化为实际。小白也配合了很多，毕竟主人的那一声命令。
落辉也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闲云野鹤的闲适，走马观花的玩赏，那种闲散到懒的境界，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象的。
不知不觉间，落辉与雨笙间距离慢慢拉近。到了夕阳斜垂天边的时候，两马头仅有半步之差——雨笙在前，落辉在后。
晓余早就很识趣的顺带把小灰也往后赶了一段距离，从后面近近的观望着。
但很奇怪，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极为默契的都没有一丝交代，两人都保持着沉默。也许是无话可说，也许是不愿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
“落辉。”终于在某一刻，雨笙打破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