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涩难言愿怨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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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話 沐昭筠

我為了達成心目中的你

我為了你來臨

你卻無言回應

卻換來另一人的羞怯

沐昭筠於眾人面前親吻了慕蓉霈桓,雖然在現今社會下的年輕人來說此風氣是開放的,但是如此大膽於大眾前展現雙唇觸碰雙唇的情熱瞬間還是讓人大為驚嘆,因此這樣親密的行為會躲於隱密處,唯有兩人世界,只允許幾位人停下腳步觀望,若是年長未開化的保守人士感知到甚為醜陋的畫面,露出嫌惡的表情,望一眼就快步離去,盡快把此記憶從腦海裡刪除,若是年長開化的文藝分子望見此產面,只要頸部之上且不過激的行為,讚賞著這就是年輕人的浪漫行為,若是一張毫無被戀愛沾上的純潔白紙,望了此狀態,宛如影劇場景即刻出現於他的面前,趁他們不注意駐留一陣子觀賞,心裡頭萌生了對愛的渴望。

然而,各位討論著她與他是何種關係,但是濮煬雫突來對沐昭筠說了幾段話,有些人研判她與他關係並不一般,而慕蓉霈桓的不語讓其他人有眾多猜測,每一人每一位越講越偏離常理之外。

「你看他們這等關係想必很不一般。」

「可是他對她連一句話也沒說,是對她沒感覺。」

「我認為他是害羞的小男孩,被這一吻驚住了。」

「還是她與他早就是一對了。」

「或是像篁物語一樣是兄妹戀。」

「還是一夜情的女子,回歸他的身邊。」

郜暠琮就佇立於慕蓉霈桓附近不曾離去,被剛才沐昭筠於大眾面前毫不掩飾立即親吻慕蓉霈桓的行為,把慕蓉霈桓幻化成自己,沐昭筠幻化成自己心愛的人洛采琹,於清澈潔淨的湖泊深處,在黑夜的月光下身體的每一部位袒露於對方面前,幸好一人健美一人姣好,彷彿雕像的美學,一對一更進進一步的交流,越發激烈無比,顯露男性對於肉體更深一層的慾望,女性對於心的感受更深一層的渴望,他們完全忽略魚在此優游欣賞,靜靜的水流輕輕漂打他們肌膚,專注於這樣激烈的香豔的場面,這是郜暠琮腦裡幻想的畫面,他享受至不可自拔,深深沉入於其中,外人望不出所以然,大自然的力量沒有令郜暠琮回歸所屬的世界,讓最後被沐昭筠那不小心碰觸,回歸自己所屬的世界。

原來沐昭筠不小心接觸郜暠琮肌膚的原因是興奮拉著慕蓉霈桓的手去高級餐廳一起品嘗晚膳,忽略慕蓉霈桓的好友濮煬雫,此時一陣風吹來,濮煬雫心裡一震淒涼,「怎麼把我遺忘了。」正好慕蓉霈桓的弟弟慕蓉桂彌也來到此處是想找他哥哥,淘氣的捉弄沐昭筠,沐昭筠很快就認出慕蓉桂彌,「你不就是霈桓得弟弟桂彌,你也一起去,讓我好好了解我不在的日子,你們到底做了哪些事。」

濮煬雫就這樣被狠狠拋棄於遺忘的漩渦裡。

慕蓉霈桓、慕蓉桂彌、、沐昭筠一起來到一間飯店品嘗他們高級的自助式餐飲,蔚藍的天際也轉換成玄黑的色澤,鑲嵌一顆顆繁星點亮黑夜,同樣也點亮每一位隱藏脆弱的心靈,星星一閃一閃十分迷人,地平線有數不完的明燈綻放著,那是黑暗中有形的光明,但我們內心的黑暗會有無形的光明嗎?每一人都在追尋那顆閃爍的星斗,探討出它對自己的意義。

沐昭筠仰望星際讚嘆,「好久沒有望著這裡的星際」

沐昭筠先仰望星空,在望見慕蓉霈桓的身影回憶起高中時光,想念自己每日若甩不開的咸豐草緊緊黏於慕蓉霈桓,如今聯想起就忍不住傻笑,腦海全是當時的畫面,慕蓉桂彌回首望見這位姐姐莫名地笑感到困惑,想要往後看這位姐姐到底是望見甚麼東西在傻笑,「姐姐笑起來好奇怪,是在對誰呢?是我這位弟弟嗎?」慕蓉桂彌往後望見沐昭筠觀察她面容的情緒,沐昭筠則把慕蓉桂彌幻想成他的哥哥慕蓉霈桓,「你終於離我更接近了。」倏地,沐昭筠竟然聆聽到很奇怪的稱呼,「霈桓你怎麼稱呼我姐姐?」事實上是慕蓉桂彌呼喚沐昭筠,「姊姊,姊姊。」沐昭筠才從回憶裡抽離而去,沒想到於沐昭筠面前的是慕蓉桂彌,「怎麼是你。」慕蓉桂彌笑顏回應,「姐姐你忘了是你找我們去吃晚餐。」慕蓉桂彌就拉著沐昭筠的手進去,慕蓉霈桓也隨後進去。

慕蓉桂彌輕柔拉著沐昭筠的手,不讓她的手有一點痛楚,慕蓉桂彌摸起她的手,一抹笑容,心裡想著,「我終於能看見你了。」

然而,有一人被忽略了,那位就是風澪縈,薄暮把天空紛紛漆上金黃色,墜落出溫暖的光暉,柔和的光芒,說不出來的蕭瑟,徐風緩緩迎向琉曇院大學的大道,攪亂樹上懸掛與平坦於地面的橘紅色梧桐葉,濮煬雫就沒有好友陪伴,也沒有異性陪伴下,感到憂傷、孤寂、物哀,腳步越走越緩慢,心緒越來越沉重,於人群裡的他們通通被光亮閃爍著,唯一是濮煬雫有烏雲籠罩,既使從遠處傳來教堂聖樂,也無法平衡濮煬雫的心情,就這樣默默步出校園門口。

郜暠琮與洛采琹刻意避開這個時候,等候餘暉慢慢離去,黑夜緩緩迎面於大地,他們才一起離去,在此之前他們從遼遠之地望著濮煬雫的落寞的身影說:「好像是日薄西山的前夕。」

濮煬雫步出校園之後,外邊已然是星斗瀰漫的夜空,獨自走於街道上,想哭又哭不起來的感覺,有位女子走於濮煬雫身旁,感動此時低落的濮煬雫,這情況也能馬上看出此男的妄想程度,就會有人尋求肉體歡愉,尋覓氣氛姣好的房間展開兩人親密接觸,濮煬雫雖然時常找尋異性狂歡,卻沒有做出更進一步的連接,濮煬雫向她邀請,她望見濮煬雫帥氣的面容,也得知濮煬雫是同所大學後就欣然答應,濮煬雫有了她的陪伴,點亮了光明,他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他們三人來臨此處,此地與外面的餐廳不太一樣,有能自行取用的高級餐點,也附加主廚替眾人服務現切烤的肉品,除此之外,還有富麗堂皇的巴洛克風格的雕飾、撐托氣氛的旋律,雖然這裡特別奢華,初次踏入心裡會浮動不已,但對慕蓉兄弟來說早已司空見慣,沐昭筠則是期待能與慕蓉霈桓一對一相處,然而,慕蓉桂彌些微打亂沐昭筠的計畫,同時她也希望慕蓉桂彌能在她背後說些好話,藉此博取慕蓉霈桓的好感,這是女性的小心機,有時你實在很難察覺到。

他們慕蓉正猶豫要坐哪一個位子時候,沐昭筠早就挑選好座位,強硬拉著慕蓉霈桓去那桌,慕蓉桂彌也隨後跟隨,被強硬拉著的慕蓉霈桓臉上沒有顯露出特別嫌棄的樣子,慕蓉霈桓對沐昭筠來說是她生命旅程上特殊存在,而沐昭筠對慕蓉霈桓來說只是朋友,但是慕蓉桂彌對沐昭筠有特殊感覺,所以就興奮坐於沐昭筠旁邊,沐昭筠望見慕蓉桂彌喜悅的狀態,笑著說:「你真的很可愛,那麼想要和我坐在一起,那你哥哥有像你這樣就好了。」

慕蓉桂彌聽到沐昭筠所說的話,眼瞧見她一下,從臉至耳緩緩染紅,話說得斷斷續續,「真的……………嗎?」

沐昭筠一直望著於自己面前的慕蓉霈桓,沉醉於他的每一動作、姿態,一邊品味美食,一邊眼神凝望著慕蓉霈桓,慕蓉霈桓於她面前是閃閃發亮的存在,她那時的捨不得離去,但為了達成他心目中理想的女子,讓他能愛上她,所做的努力也不會白費。

由於慕蓉霈桓被沐昭筠拉來這裡,對此晚膳毫無興致,想盡快品嘗完,絲毫沒有理會沐昭筠,但望見慕蓉桂彌紅通通的臉,大笑著說:「沒想到,你也會有臉紅的這一天,你的鞋櫃不是常常會收到許多情書。」

另一方面,濮煬雫與路上才遇上的女子邀請他一起吃燒烤,他邀請她是為了現在自己孤獨的心靈,有時候孤獨不是被人孤立的孤單,有時是因為沒有明確的目標而心靈上的孤寂,渺茫的目標裡他尋覓到了,可是他卻發現自己已經來不及了,他與她一起品嘗燒烤,那位女子望見他默默地嘗燒烤物,他的神情憂傷的狀態,她就替他烤肉,發揮出母愛精神。

那位女子邊烤邊望著濮煬雫說:「你就好好的吃。」

濮煬雫邊吃燒物邊想著,「我怎麼就這樣被你忽略了,我再望見了她的時候,我已經沒希望了,我還能尋求地到嗎?」

那位女子只吃一點燒物,望著濮煬雫說:「真是一位心靈受傷的小男孩,讓人惹不住憐惜。」

然而因為慕蓉桂彌紅通通臉讓慕蓉霈桓大笑,使的氣氛變得比較緩和,沐昭筠又回憶起那時在高中的時候,所以向慕蓉桂彌說那時在自己高中的時候與慕蓉桂彌相處的情況,沐昭筠向慕蓉霈桓更加確認事情的真實性,強調自己沒有胡言亂語,他們吃飽了,慕蓉霈桓起身時,沐昭筠好奇詢問慕蓉霈桓,「你甚麼時候話說得很少?」慕蓉霈桓回應沐昭筠,「我剛剛比賽,比得很疲倦,本來想要先回家休息,可是被妳拉過來。」

他們離開以後,慕蓉霈桓的手機響起,得知街舞比賽改為明晚,慕蓉桂彌很慶幸自己能與沐昭筠那麼近距離長時間接觸,嘴角緩緩揚起,他似乎很享受此過程,沐昭筠來這裡也是因為慕蓉霈桓。

濮煬雫吃完以後,在離開前向那位女子道謝,「謝謝陪伴孤寂的我。」

那位女子淡淡的微笑回應,「我有幫助到你的心靈,但還要進一步的話也可,後面的話就忘了吧。」

郜暠琮拉著洛采琹的手,洛采琹感到些微痛處,兩人就手牽著手回到家中,由郜暠琮烹煮一道道美味佳餚,洛采琹望見這些菜餚十分喜悅,可是郜暠琮內心妒忌已經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