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良药
王之勉是太医院的一把手，这跟他的师门也有很重要的关系，他的老师正是老神仙，有着中国古代十大名医之称的孙思邈。
跟着孙思邈学医十年，因为孙思邈实在不愿意留在宫里当官，就让王之勉这个还行的弟子来了。
“王医正，你找到治疗瘟疫天花的办法了吗？”见到了王之勉，李二的皇帝架子都放下了，亲自走了几步来门口迎接王之勉。
“回禀陛下，微臣等还未曾找到什么办法。”王之勉说道。
见到王之勉还是没有找打治疗瘟疫的办法，李二的心里也很是无奈，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勉励王之勉继续努力，赶紧找到治疗瘟疫天花的办法。
“陛下，药方是没有眉目，但是臣却发现一个古怪的现象。”
“什么现象？”
“工部尚书闫立德临行晋阳之前，在上报的赈灾条款里，也有很多关于瘟疫的预防，而且闫尚书昨天的奏折之中也有提及，那些的条款可用于防控瘟疫，只等朝廷治疗的药，而且……”
王之勉想了一下，说道：“臣在走访长安周边的村庄的时候，发现有一处村庄的疫情控制的非常好，截止到眼下，只有三十来个人感染瘟疫，而且到现在还都是活人呢。”
“什么地方？”李二一把的抓住了王之勉的胳膊，眼神里满是兴奋地问道，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控制文艺的好办法。
“长安城郊，江家庄。”
江家庄？听到这话，李二的双眼立刻就发光了，对啊，自己的女婿那里，自己还不能去找女婿问一下的吗？
而且闫立德的那个奏折里面说的，其实也就是阎立本从江云卿那里听回来，照搬着写上去的，莫非女婿那里能有点什么治疗瘟疫的办法？
“好，朕知道了。”听完了王之勉说的话以后，李二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心里放下了不好，特别是王之勉说江家庄的疫情防控工作是做的最好的，李二心里就更加的放心了。
当即当王之勉赶紧回到太医署去，尽快找到治疗瘟疫的法子，及时的控制住瘟疫。
李二是帝王，身关江山社稷，尤其是现在这外头瘟疫严重啊，更是不能随便出去，所以找到了杜如晦。
然后把自己的意思给杜如晦说了一下，杜如晦立刻就明白了，马上就斩钉截铁的说道：“臣知道了，臣去做，陛下放心。”
………………
凌晨时分，杜如晦就连夜的来到了江家庄这。
古怪的是，现在江家庄上上下下爱所有人的心头都是不安和恐惧，这个时候还能露出笑容的也就江云卿自己了。
因为现在牛棚里面，一头母牛病了，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
江云卿走进了牛棚里面，认真地看了一下母牛的肚子的那里，看到了那里出了不少的水泡。
而且这个水泡破了以后，还有那黄色的脓液流出，看着就让人恶心的不行。
“云卿，现在疫情都这么重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笑？”杜如晦有些不解的问道。
江云卿先大义凛然的指责了一下杜如晦，给杜如晦教育了一下，现在的疫情这么的严重，怎么可以随便出门乱跑乱逛呢，还是要在家老实待着最好，然后又伸手指着母牛身上的那些脓包。
“杜叔，这个牛现在也是感染了天花，但是牛跟人不一样，特别是这种母牛，它的免疫力比人体的都要更加强大，而且天花在牛的身上经过免疫系统的排毒，产生了抗体，就能变异病毒，这样的病毒就是特别针对天花瘟疫的好药了。”
杜如晦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压根不明白江云卿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
可越是让人听不明白，听不懂的东西，才更让人觉得这厉害，很深不可测的样子。
“这个牛染病多久了？”江云卿问了一下负责照顾这头牛的庄户。
“十几天了，一直没有什么精神，也没吃什么，现在瘟疫这么纪念章，也没去找过兽医问过。”
“拿一个小坛子来，把牛身上溃烂的那些东西，全部流出来的这些黄脓都收起来。”江云卿说罢。
然后庄户们就准备了东西，因为这个母牛现在也是感染了瘟疫的了，所以没有庄户敢上前去，最后还是跛子蒙着白布上前去，拿绳子绑住了母牛，然后慢慢的把母牛身上的黄牛都装到坛子里。
“云卿，那脓液，也太……”杜如晦皱着眉头道，即使挂着白布在脸上，还是不由得捂住口鼻。
“杜叔，你认真的看一下，那牛肚子的哪里，有不少的地方都已经结痂了，这个意思就是说母牛即使感染了天花，也绝不会死亡，而且它的身体里有极其强大的免疫系统，可以成功的压制住天花病毒，所以现在溃烂的这些水泡里的脓液，那可都是良药。”江云卿越说越激动道，“为什么会是良药呢，因为这黄浓里面有一种可以对抗天花病毒，消灭天花病毒的抗体，就是天花的杀手，只要把这种东西涂抹在得了天花的人的伤口上，就是可以治好天花，没有得天花的人也可以割一个小口子，然后涂抹一下这个东西，不但可以预防了天花，而且这辈子都不会得天花了。”
“啥？”听到这话，杜如晦的脸色立刻就大变了，也变得无比激动了起来，“你，你说，真的可以这辈子都不得天花了吗？云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真的，杜叔。”江云卿十分认真地说道。
“老天爷啊，如果真的有用的话，那你救的可以说是全天下人了啊。”杜如晦激动的在那来回走着个不停的说道。
牛痘接种这个，江云卿也不知道要怎么弄，怎么把这些变成疫苗，江云卿也不会。
可是毕竟有牛痘了，那试一试总是有希望的。
第一个发现牛痘的医生，就是挑破牛痘，然后把黄脓都涂抹在病人的伤口。
杜如晦也不是郎中，也不懂治病救人的这些，但是他知道，凡事都得试验一番再说。
现在也只有在这个办法了，只能先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把坛子收下来的这些黄浓全部都送到了陈五家里、
三十来个感染了的病人，虽然现在都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面容一片白色，可是也就因为芨芨草在那吊着一条命了，能撑到什么时候还未可而知呢。
“我这里，如今有一个可以可能能治好天花瘟疫的良药了，我不光要你们有病的用，没病的也要用的，要是真的能管用那就大家一起活，要是没用，要完蛋，那就大家都一起了，你们谁敢，谁愿意先来，我先说好，这只是可能有用的，一切自愿的。”江云卿拿着那坛子黄浓，对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