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冲喜小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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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苏醒5

谢执察觉到她的目光也微微侧脸瞧她,室内热气上涌,两人呼吸交错,视线相对,勾出条条情丝。

苏烟自是纳闷,刚才两人身体相贴,她自是能感觉到谢执下身的变化,微涨且硌人。

所以,他是忍住了,对吗?

念及此,苏烟的眼神便不自觉地柔和,甚至带有一丝淡淡的感激之情。

谢执瞧着她眼神的变化,有些庆幸自己忍住了几乎焚身的欲火,否则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他长舒一口气,缓缓开口:“睡吧。”

临了补了又一句,“刚才多有冒犯,实在抱歉。”

苏烟闻言忍不住抬眼瞧他,看着他这般冷静自重,和刚才判若两人的模样,都有些怀疑谢执有精神分裂症。

实则是谢执突然想到在苏烟的印象里,他第一次存有意识,这样看来,他的行为实在是过于孟浪。

搞半天,她自己贼喊捉贼了。但现在又不能承认自己是假装昏迷,毕竟风险太大。

苏烟只感觉自己身处尴尬境地,连呼吸都都忍不住放轻放缓,争取做个小小的透明人。

谢执觉得自己火气压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咳咳,放松。”

“长久昏迷之人初醒时欲望较重,多担待。”

话说的彬彬有礼,但也漏洞百出,这是哪来的狗屁理论。

不过,苏烟此刻大脑短路,顾不了那么多,还屁颠颠地回道:“哦~没事没事。”

“多谢,睡吧。”

苏烟闻言也不搭话了,接着做自己的小透明。

听着身边人的呼吸逐渐放缓,苏烟真真地送了口气。

最令她羞耻的是,尽管她内心把谢执彻头彻尾地骂了一遍,可实则自己好像对他那副身体的抵抗力不强,难道自己替人家擦身还擦上瘾了?

她忍不住心里哀嚎:色批啊!苏烟你这个大色批!不成样子!

如此想着,心里便有些恨铁不成钢,这都什么时候了!?

她连忙长舒几口气,口中还阵阵有词:“放松,放松,睡觉。”

说罢,还轻拍了下胸口,仿佛这样可以更安心一般。

但好像真是这样,一系列骚操作后,苏烟还真缓缓进入梦乡,香滋滋地与周公约会去了。

谢执听着忱边人和缓放松的呼吸声,心里的某一处仿佛在慢慢塌陷,越来越软,直至软的不成样子。

瞧着她这般心大的模样,倒还有些苦笑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缓缓横在他胸前,甚至腿也开始越界。

但直到此刻,谢执的神经才开始真正放松,睡意也逐步上涌。

临睡前他还想着或许是太过激进了,有时候温水煮青蛙也不错。

毕竟,很明显的是,小姑娘不吃耍流氓那一套。

哪有小姑娘吃这一套呢?他这算是百有一失吧,既然要社稷安稳,就得哑巴吃黄连。

罢了,忍忍吧!

…………

月色清冷,也终将会被日光取代,一夜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去了。

次日苏烟睡醒的时候,枕边已无他人,一问才知在书房处理公务。

看来摄政王不好当啊,刚醒来就得上班。

苏烟悠闲得很,自己用了早膳,便坐在摇椅上看着侍女买来的话本。

她也算是找了个长期的娱乐活动,说实话,她还真没想到这个世界有小说。这样一来,日子就好过多了。

直至晌午,她才见谢执的身影,体型修长,身着一身白衣,黑发被玉冠束着,一双凤眸此刻也清冷至极,如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

他极为缓慢地向她走进,一步又一步,背挺直,显得正气十足。

由于昨晚的事,苏烟仍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低头看书,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谢执走进,瞧了也不恼,嗓音清冷:“传膳吧。”

苏烟就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乖乖地坐在摇椅上,头也不敢抬。

“过来用膳吧。”

谢执恐怕再吓着苏烟,嗓音刻意放柔许多,毕竟昨晚的错误够致命了。

两人无言,吃饭期间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较昨日晚饭少了些许尴尬。

谢执本想直接回书房,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昨日是我唐突,苏姑娘抱歉。”

苏烟听了也放下碗筷,直直地瞧着他,打算敞开天窗说亮话。

“我即为您的冲喜侍妾,昨晚之事可能将来也无可避免,但我现在未准备好,希望您能理解。”

顿了几秒,又忍不住接着说:“至于昨晚的事情,我们大大方方地忘了,可好?毕竟您也说了,大病初愈欲望较重。”

谢执闻言暗叹:再不允诺,倒显着他小气狭隘了。

只得轻轻点头,但眼神含着认真,如此便颇显郑重,令人舒服。

话已至此,谢执也不再停留,抬脚去了书房。

苏烟得了份保证,自是舒爽至极,接着窝在摇椅上看话本,闲散极了。

外面日头正盛,有人躲在隐蔽处乘凉,自也有人被阳光照的刺眼。

凤栖宫。

“混账东西,连杯水都端不好,拉下去乱棍打死。”声音尖细,显得聒噪。

一时间,殿内除了哀嚎声再无其他声响。

侍女两边的侍女皆都连忙跪下,恐怕收到牵连。

“太后息怒。”

主位上的妇人此刻柳眉倒竖,面部狰狞,冷笑连连,可怖至极。

大嬷嬷正想接着劝两句时,便听着一声:“皇上驾到。”

众人自是慌忙转个方向,大声行礼。

谢景也不说平身,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主位坐着的妇人,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何事惹得太后不悦啊?”

拱手礼更是直接免了,眼神傲气盛人,自带睥睨众生的气场。

从两人的眼神来看,气氛已经和“好”字相差甚远了。

“皇上可是好久不见哀家了。”

“最近朕政务繁忙,不知太后是否听说宰相今日被参了?”嗓音里的嘲讽尽显,但他心里知道这个蠢女人忍得住。

“哀家乃后宫之人,不可参政,如何得知?”话音轻颤,带着藏不住的咬牙切齿。

“哦?朕倒是糊涂了!是啊,您乃后宫之人啊。”

说罢,嘴角便勾起一抹笑,带着十足的傲气说道:“这天下到底是姓谢啊!”

随即,扭头便走,没有一丝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