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婚礼

爱情是什么？

也许穷尽词海，也无法找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我又该如何表达？

我只记得你眼神中闪烁的羞涩，语言中的试探，倾听时的认真，以及牵手时的不安……

每一次的遇见都是最动人的电影开头，每一次的陪伴都是生活中最幸福的久远，每一次的离别都像是人间最痛苦的惩罚。

在我的回忆中，不知从何时起，只有你。

神父面向基尔伯特，对他说：“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她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薇尔莉特，不知道你印象是否深刻，当初因为预算不够，我们只能够请雷恩画家的一位学徒来为我们作画。

那孩子从我们见面到他的两幅油画完成后都是一副腼腆的模样。

我也曾催促过，让他尽量画快一点，毕竟始终保持一个动作终究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他也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对不起，但最终的画作完成后，我和你都震惊了。

那孩子跟随雷恩画家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为一对新人作画，那种忐忑不安的情绪不言而喻。

可我和你都认为这两幅油画是世界上无与伦比的作品，如果他的人生就这样顺利走下去，那必然又是一位名垂青史的艺术画家。

我和你都希望如此。

基尔伯特：“我愿意。”

神父面向薇尔莉特，对她说：“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基尔伯特少校，还记得我们的那次拉勾吗？

尤里斯少爷告诉我，拉勾就是两个人将小拇指勾在一起，然后相互发誓，彼此遵守诺言。

你那天对我许下的诺言：“余生相伴，再不分离。”

而我对你许下的诺言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两份诺言是我们的开始，也将是一生的纽带。

薇尔莉特：“我愿意！”

神父开始宣读爱情圣经：

真诚的恳求上帝让我不要离开你，或是让我跟随在你身后

因为你到哪里我就会去到哪里，

因为你的停留所以我停留。

你爱的人将成为我爱的人，

你的主也会成为我的主。

你在哪里死去，我也将和你一起在那里被埋葬，

也许主要求我做的更多，但是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会有你在身边。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