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祖宗又娇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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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偷偷喜欢了他很多年!

不敢看夏震的眼睛。

夏瑜低着头双手搅在一起。

她其实已经有些不记得这封信是她什么时候写的了。

小花园是被封了8年之久,可这8年内,她偷偷打开过很多次。

那里面有太多过去和梁桓的回忆,她每次快要坚持不下来的时候就会在小花园里坐一坐。

只有一次,她因为喝了酒,在花房里写了一晚上纸条,第二天早上起来时为不让两家人发现,她大概收拾了一下残局就上楼睡觉了。

事情过去很久了,她都快要忘记那天晚上的酒疯了。

“高一新生报名前段时间吧。”不敢去看夏震暴怒的眼睛,一边慢慢挪着小碎步,一边试探的开口:“眼看成绩差不多的孩子都收到录取通知书了,只有我没有。”

委屈瞬间从心口蔓延到鼻尖,尘封多年的娇气席卷而来,吸了吸鼻子,夏瑜委屈巴巴的看向沙发上威严的男子:“明明,我什么都没错,却要为旁人的眼光付出代价。”

铺天盖地的委屈包裹着夏瑜,双目含泪望向夏震:“为了考上市二中,初三那年我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就为了可以和他上一所学校。最后,我成绩上线了,但就因为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我要错过,凭什么?”

这些委屈,夏瑜从来没有和家长说过。

因为从8年前开始,她就明白,人的喜怒哀乐不能共情的,哪怕是身为父母,他们也无法懂她心中的折磨。

轻飘飘的几句安抚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她想要上二中,哪怕只有一年,远远看着梁桓飞走,她也心甘情愿。

她不想泄露情绪后,被家长安排到别的学校去。

“瑜儿~”望着女儿泪流满面的样子,夏震很想抬手抱抱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姑娘,可双臂沉重的压根抬不起来。

他是有多失败,竟然从来没有看懂自己的闺女。

一直用宠爱标榜自己的父爱,可到头来他竟然不知道自家闺女竟然心事这么重。

重到竟然对世界无望,要写遗书的地步。

视线聚不了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一直颤抖。

“对不起。”

疼,钻心的疼。

艰难起身,走到女儿面前,夏震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的女孩,只觉得眼睛刺痛。

“我是该有多失职,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怀中颤抖的身体,像把利刃一点点往夏震怀里钻。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错的那么离谱。

被时间掩藏住的伤口,被张遗落的纸条扒开,没有了当初的歇斯底里,可终究还是疼痛难忍。

藏在夏震怀里,泪水疯了一样往外涌,好似要把那年的补上一样。

窝在夏震怀里打嗝,情绪虽然平复了,可还是能看到酸涩。

“爸。”

“嗯~”低头看着怀里还在缓和情绪的姑娘,夏震慢慢在背后给她梳理。

“他是我从小就预定下的。”仰头对上夏震的眼睛,眼眶和鼻头还泛红,说话也有点鼻塞:“若没有8年前的事情,过程也许不一样,可结果不会错。”

夏震:“……”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高兴自家闺女的自信,还是该伤心自家闺女的早熟?

早早就给她预定了未来?

“爸,我偷偷喜欢了他很多年了,……”

“闭嘴!”为了防止自己英年早逝,夏震还是出声制止了自家闺女。

这也太不矜持了。

望着自家父亲逃窜的身影,夏瑜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向那张遗落的纸条,慢慢摊开在手心里。

里面的内容有印象,但也记不全了。

熟悉的字迹,熟悉的悲观,熟悉的念头,却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捏着纸条站在梁家院子里,夏瑜抬头看向二楼窗户的位置,拿着小镜子折了光进去。

看到窗帘背后有人影出现,快速把作案工具藏起来,仰头面带微笑看窗口的人,指了指花房的位置。

那里本来就是两家家长为了梁桓方便照顾自己建的。

坐在花篮中央的椅子上,一晃一晃等着人来找自己。

“怎么这么慢?”佯装困倦的看向梁桓,眼角微微上扬泄露了她的兴奋。

“和夏叔叔吵架了?”

“他舍不得的。”兴奋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那个捂着嘴巴偷吃的小姑娘。

“坐吗?”

这个椅子是夏瑜的专属,哪怕是她不在,两家人想进来休息一下也没人染指,毕竟小公主的脾气可是很大的。

除了梁桓偶尔能被赏赐之外,其余人都不能。

“好。”

坐下来后,梁桓看着自发坐在怀里的姑娘,抬手把人箍住,两人挤在这个有些小的摇椅上:“叔叔看到了?”

“你果然看过。”

夏瑜嘟着嘴巴看向梁桓,虽然没有责怪,但也不能说不计较。

“嗯,一年前就看过了。”

“怪不得。”夏瑜就说,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没有动静的消息,却在那夜之后忽然有了转机。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怒着嘴巴,夏瑜捏住梁桓的衣襟,忽然笑出了声音。

“这么想来,当年到底是我小肚鸡肠了。”躲在梁桓怀里,夏瑜仰头刚好看到他还不算凸出的喉结,咽了咽口水:“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敢说,害怕所有人都来劝我换个学校,不要执着。所以才傻乎乎喝了酒写了那么些话。”

“我知道。”

在夏瑜后脑勺上揉了揉,梁桓低头看着眼眶泛红的人,无声安抚怀中的人。

察觉到她好奇的目光后,梁桓无奈抬手捂住那赤裸裸的目光,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在两家家长的眼皮底下做出什么违背年龄的事情。

“其实可以的。”

“闭嘴。”

“哦。”趁人不注意,猛地抬身在梁桓下巴上揩了油,转身撒腿就跑,连拖鞋掉了都没回头。

脑袋埋在自家沙发上,企图掩盖住脸红,却不想后脑勺都红透了。

“但凡你矜持点,也不至于学鸵鸟把头埋起来,企图掩盖。”

“秀色可餐嘛。”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夏震忍不住翻白眼。

“那还吃饭吗?”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