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失去的乡愁——西坡村
记得十几年前,我驱车去女儿姥姥家,从寺庄途经东呈、西坟、西坡到北呈,这是一条历史悠长的乡村小路,每每路经西坡村,民风乡俗浓厚,尤其是唐槐树下红布与灯笼裹缠一村,春天几枝嫰芽绽放,频有老树盘根民风,逢春即墨写人生之感,再看娘娘院(慈禧)前,修缮一新,颇有打造文旅之气势,历史人物纷纷扰扰,唯有民众在此看护守护此院落好几代。
说到慈禧,大清朝末期统治集团中的最关键人物。咸丰十一年(1861),她在以奕䜣为首的贵族、官僚和帝国主义侵略者的支持下发动政变,夺取政权,以垂帘听政、训政的名义统治中国达四十七年之久,晚清历史上发生的许多重大事件,都和她有密切的关系。
她的童年,众说纷纭,她的家族,世代恩公,历史原因,考证颇多,其父惠征,道光二十九年(1849)曾任山西归绥道道员,为正四品道员。咸丰二年二月初六(1852年3月26日)咸丰帝发布谕旨,将惠征调任安徽宁池太广道。就在上述任命发布后两天,即二月初八、初九,惠征的十七岁长女,也就是后来的慈禧太后参加选阅秀女,被咸丰皇帝选中。
慈禧,正史记载叶赫那拉氏。但是,最近在山西长治发现了一块墓碑,由此追寻下去,却发现慈禧的身世不是那么简单。御前女官裕容龄在《清宫琐记》记载,慈禧于道光十五年十月初十日(1835年11月29日)生于潞安府衙西花厅,潞安府也就是长治。叶赫那拉·惠征,也就是慈禧父亲,在职山西归绥道。这其间与潞安府的关系不得而知。长治西坡村外羊头岺西麓发现有慈禧生母王氏之墓,上书“慈禧太后生母之墓”。村子里有一座“慈禧娘娘院”,相传系慈禧儿时玩乐之地。如果说这些还不足以证明,那么村子里78岁的赵发旺还自称是慈禧5辈外甥,而宋德文则自称是慈禧的5辈侄孙。因为他们有族谱,证明慈禧原本姓宋,由于家境贫寒,3岁丧母,多次被卖给有钱人家做侍女,最后辗转到叶赫那拉·惠征府邸。(正史没有记录与潞安府有关)清朝每三年都有一次选秀,八旗官员家中年满14岁女子都须参加。一入宫门深似海,惠征夫妇不忍亲生女儿入宫遭罪,就将慈禧收为义女,让她冒名顶替。谁知慈禧一入宫,便得到咸丰皇帝青睐,封为兰贵人,之后又一步步成为懿嫔、懿妃、懿贵妃。由于慈禧生了咸丰皇帝唯一的儿子,所以毫无悬念成为太后。成为大清朝最有权势的女人之后,慈禧并没有忘本,她还给堂兄宋禧馀写过信,寄过单身照片、宗祀谱。
慈禧成为大清朝最有权势的女人之后,慈禧并没有忘本,她还给堂兄宋禧馀写过信,寄过单身照片、宗祀谱。这些信件、祭谱经过专家的鉴定,确实是真品,慈禧笔记经过比对,不是模仿的。
慈禧是小脚,这与满族妇女的天足是违背的。英国爱德华·贝尔著的《中国末代皇帝》中说,慈禧的脚“小得不成样子”。
慈禧当权后,很喜欢任用汉人,左宗棠、曾国藩、李鸿章、张之洞等一系列汉人成为封疆大吏、中央首辅。十个总督,除湖广总督外,全是汉人,而十五省巡抚也全是汉人,对汉人的任用可谓时有清一朝的巅峰。这是否说明慈禧与汉族眷念有关乎,不得而知!
但是从正史来分析,慈禧之父惠征于道光二十九年(1849)二月,京察,定为一等,由部引见,奉旨交军机处记名,以道府用。闰四月初,升任史部验封司郎中,兼工部宝源局监督。同月十七日,即被任命为山西归绥道(即现在的呼和浩特市)道员。在短短的一个月中,惠征连升三级,由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一跃而为正四品的道员。相当于现在的高官级别。到咸丰二年他调任安徽宁池太广道,从正史分析,他的确没有到过潞安府(长治)任职。并且在山西任职时间刚满三年。但他的女儿(后来的慈禧太后)也的确是在他在山西任上给选进宫的。二月二十一日,敬事房太监口传谕旨:封那拉氏为兰贵人,并定于五月初九进宫。这对惠征来讲,可说是双喜临门。惠征在归化城交代了各项事务之后赶回BJ,为女儿进宫之事又忙了一阵。直到女儿入宫之后,他才带着家眷前往安徽,七月,到达芜湖上任。从这些其父的史料分析来看,又不能说明慈禧与长治的点滴痕迹,三年道台是在呼和浩特,如果是慈禧十二岁进潞安府,由潞安府与山西巡府关系转于惠征府亦不难可否,正好越十四岁,咸丰二年正好是进宫时间。不难分析,清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高官级别的惠征有可能视慈禧少女时代为养女,但刘奇先生说是惠征在潞安府任上,正史没有记载。但这与巜清宫琐记》记载又似乎又所相连:御前女官裕容龄在《清宫琐记》记载,慈禧于道光十五年十月初十日(1835年11月29日)生于潞安府衙西花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历史烟云在史学界与上党民间似乎各自为政。这个有争议的历史人物,皇权执政者其童年与生世扑朔迷离,一直是个迷!史学家不认可,但他们那里知道惠征在任三年道台,正值人生官场鼎盛,你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三年高官任上也是迷呐……
站在历史的烟云,这个村子里有太多的故事,现代人很少关注村史研究,从百度上看,该村村支两委还雄心壮志地杜撰上了慈禧出生地及唐槐广场的开发与利用。可能是历史上重演,西坡村象历史上的圆明园一样在经过历年矿区开采下,整个村成了塌陷区,拆迁区,坑坑洼洼路面不再是往日柏油乡道,我途径此地,首先关注的是那棵古树唐槐和那座孤立于瓦砾从生、残垣断壁之中“娘娘院”。
乡情之所钟是寄于这片土地的民风民俗,但这一切象火烧圆明园一样坦然无存时,这种乡愁就不再是什么乡村振兴战略下的旗帜了,是历史性悲哀与倒退,是当代人重利益而费历史的真实祸害!也是慈禧的思想之悲哀,连其出生地也保不住,与抛尸揭阳同频共振了!历史应该是历久弥新,西坡村却是历史性毁灭了!这也许是历史的巧合!不,是当代人的罪过,把一个个村史研究赶紧收拾起来吧,因为历史不会再重新开始,只会淹没于历史的车轮之下!黄沙古渡鸦鹊鹊,古村女人怜惜惜,千里烟火人间苦,可怜天下父母心,独上高楼,望西坡灭亡,哀愁的影子空悼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