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常常要离开城市
去看一座山
看一些很野的地方
对着它着迷
我们知道
那些地方和我们
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去看看它
看看还回去
回去做各样的人
做各样的人并取得
各样的评语
只是过一阵我们就觉得
心里空空的
就想去看山
然后一声不吭
回到城里
不再注意细小的事物
和烦琐的情势
并渐渐学会了
自己给自己下定义
1985·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