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时期的《西游记》“证道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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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

综上所述,道教内丹学是寓道于术,它与其他宗教学说相区别的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就是,蕴含着一套由低到高、循序渐进的较系统的操作方法——内丹术。内丹术的基本特点是:利用元神元气能相互感应、二者交媾能发生造化的原理,以炼心为前提,从修身入手,身心并炼,性命双修,其目的一方面是为了使身体高度健康,另一方面更是为了使心灵得到最终的“超脱”。

内丹家们尊内丹术为得道成仙的“不二法门”,为了对它做出合理的解释并扩大影响,他们不仅广泛吸纳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营养,创建了一套较为系统的内丹学理论,而且还试图以此为立足点融摄“三教”,自北宋张伯端之后,多打出“三教归一”的旗号。可事实上他们对“三教”并不十分了解,而常常对“三教”经典望文生义和断章取义,把“三教”的教理教义都归结为以内丹术为落脚点的内丹学之心性说——这也就是他们所倡的“三教归一”的“一”的实质。

从内丹家们对内丹术及“三教”的种种诠释来看,我们可以明显看出内丹家们普遍知识面较狭窄,文化程度和理论水平普遍不高,这正如陈兵先生所评价的:

三教教理的同异,若非读通三教,又立足于三教之外,岂能明析公断。而三教典籍皆浩瀚汪洋,封建时代,真正读通三家的没有几人。……道士学问有限,而有意强调三教一致,自不免暴露其学问之浅,且极易堕于牵合附会,为方家所诟病。[196]

而且,我们还可因此推断出,内丹术其实并不像一些内丹家所宣扬的那么神奇。因为我们看到,即使是一些道教徒公认的已经“得道”的著名内丹家,如张伯端、伍守阳等人,也并非真的达到了“无所不知”的境界,因为在他们的著作中也还存在不少明显错误,有的甚至是常识性的错误。

当然,如何看待和评价内丹学,这并非本书的重点。本章只是把大部分人都较为陌生的内丹学知识较为系统地呈现出来,并以此为立足点,揭示内丹学同《西游记》“证道书”的关系。

本章内容作为本书的有机组成部分,既可相对独立,又是研究其他章节的重要依据。

本章内容仅供学术研究参考,其中如有不妥之处,期盼得到行家的指正。


[1] 实际上,历史上有不少内丹家(内丹学研究习者)都并非道士。

[2]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8页。

[3] 《悟真篇》对《阴符经》也很推崇,但《阴符经》可能诞生于唐代,斯时内丹学理论已形成,所以本书不把《阴符经》视作内丹学的理论渊源。

[4]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8页。

[5] 参见《藏外道书》第2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3—299页。

[6]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04页。

[7] 《道藏》第2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6页。

[8] 吕洞宾:《指玄篇》,《藏外道书》第7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163页。

[9]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524—527页。

[10] 《藏外道书》第8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1—130页。

[11] 《藏外道书》第8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130—170页。

[12] 潘雨廷:《〈黄帝内经〉与老庄》,载《道家文化研究》第四辑,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159—162页。

[13] 《钟吕传道集·论五行》,《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62—664页。不过,宋以后较成熟的内丹学理论则又在此基础上作了较大改造,扬弃了《黄帝内经》中的脏腑学说,而直接把五行与“元神元气”相匹配。

[14] 饶宗颐:《老子想尔注校证》,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12—27页。

[15] 王卡点校:《老子道德经河上公章句》,中华书局1997年版,第11—35页。

[16] 王明:《太平经合校》,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305页。

[17] 王明:《太平经合校》,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96页。

[18] 王明:《太平经合校》,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728页。

[19] 王明:《太平经合校》,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716页。

[20] 王明:《太平经合校》,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739—741页。

[21] 王明:《太平经合校》,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11页。

[22] 胡孚琛、吕锡琛:《道学通论——道家·道教·仙学》,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524页。

[23] 陈撄宁:《仙学解秘》,洪建林编,大连出版社1991年版,第621页。

[24] 陈撄宁:《仙学解秘》,洪建林编,大连出版社1991年版,第621页。

[25] 王明:《黄庭经考》,载《道家和道教思想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327页。

[26] 原文见《云笈七签》,转引自戈国龙《道教内丹学溯源》,宗教文化出版社2004年版,第92页。

[27] 转引自陈撄宁《仙学解秘》,洪建林编,大连出版社1991年版,第621页。

[28] 陈撄宁《仙学解秘》,洪建林编,大连出版社1991年版,第627页。

[29] 李零:《中国方术考》,东方出版社2000年版,第380页。

[30] 戈国龙:《道教内丹学溯源》,宗教文化出版社2004年版,第91页。

[31]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20页。

[32] 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149页。

[33] 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323页。

[34] 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70—71页。

[35] 转引自卿希泰主编《中国道教史》第二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507页。

[36] 卢国龙:《隋唐五代道教学者志》,《道协会刊》1986年第17期。

[37] 转引自卿希泰主编《中国道教史》第二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4页。笔者则认为陈国符先生的论断可能过于保守,因为东汉魏伯阳著作《周易参同契》也极有可能是“内丹书籍”的,而且正如笔者上文所言,南朝僧人慧思《立愿誓文》中的“外丹”和“内丹”之名应该就是出自道教文献,只不过这些文献可能今天已经亡佚了。

[38] 参见姜生、汤伟侠主编《中国道教科学技术史·汉魏两晋卷》,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十四章第五节“《周易参同契》与炼丹术”。

[39] 胡孚琛:《〈周易参同契〉秘传仙术的来龙去脉》,《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

[40] 柳存仁:《陆西星和他的参同契注》,台北《清华学报》1963年第7卷。

[41] 卿希泰主编:《中国道教史》第一卷,四川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41页。

[42] 《道藏》第20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05—306页。

[43] 《道藏》第20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43页。

[44] 《道藏》第20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53页。

[45] 道藏》第20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51页。

[46] 道藏》第20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78页。

[47] 详见张广保《唐宋内丹道教》,上海文化出版社2001年版,第三章、第四章。

[48]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59页。

[49]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66页。

[50]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438页。

[51] 《道藏》第28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54页。

[52] 《道藏》第28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58页。

[53]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72页。

[54]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73—674页。

[55] 谭峭是五代时期一位内丹家,其著作《化书》阐述的正是内丹学理论,部分内容是对钟吕内丹学理论的继承和改造,如:“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道之用也,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详见郭健《谭峭〈化书〉研究》,《华侨大学学报》2004年第4期。

[56]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63页。

[57]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59页。

[58] 《道藏》第28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50—351页。

[59] 张广保:《唐宋内丹道教》,上海文化出版社1999年版,第99页。

[60] 张广保:《唐宋内丹道教》,上海文化出版社1999年版,第100页。

[61] 谭峭《化书》对后世的影响,可参看郭健《谭峭及其〈化书〉研究》,《华侨大学学报》2004年第4期。

[62] 陈撄宁:《仙学解秘》,洪建林编,大连出版社1991年版,第755页。

[63] 张伯端:《悟真篇·序》,载《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74页。

[64] 张伯端:《悟真篇·后序》,《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8页。

[65] 张伯端:《悟真篇》,《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0页。

[66] 张伯端:《悟真篇》,《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7页。

[67] 张伯端:《金丹四百字》,《道藏》第2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61页。也有学者认为《金丹四百字》可能是张伯端传人白玉蟾所著。

[68] 张伯端:《悟真篇》,《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82页。

[69] 张伯端:《悟真篇》,《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82页。

[70] 张伯端:《悟真篇》,《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3页。

[71] 张伯端:《悟真篇》,《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73页。

[72] 白玉蟾:《紫清指玄集》,守一子编《道藏精华录》,浙江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151页。

[73] 张伯端:《金丹四百字》,《道藏》第2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61页。

[74] 张伯端:《玉青金笥青华秘文金宝内炼丹诀》,《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5页。也有学者认为此文实际作者也是白玉蟾。

[75] 任继愈主编:《中国道教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494页。

[76] 翁葆光:《紫阳真人悟真篇注疏》,载《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19页。

[77] 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114页。

[78]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73页。

[79]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0页。

[80]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5页。

[81] 《道藏》第2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203页。

[82] 《道藏》第2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205页。

[83] 《道藏》第33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34页。

[84] 郝勤:《龙虎丹道——道教内丹术》,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58页。

[85] 例如《悟真篇》称“不识真铅正祖宗,万般作用枉施功。休妻谩遣阴阳隔,绝粒徒教肠胃枯。”这本来是嘲笑一些外道如果不懂真正的内丹修炼,即便是休妻、绝粒,也只能徒增自己的痛苦,于“得道成仙”没有任何帮助。但却被一些人误以为这就是张伯端说明内丹修炼必须夫妻双修。

[86] 陈友珊《长春道教源流》认为这《大丹直指》为丘处机逝世三十余年后之人伪托。见朱越利《道藏分类题解》,华夏出版社1996年版,第321页。

[87] 据笔者所认识的现代内丹学研习者介绍,清修派女子内丹术除入手功夫略不同于男子内丹术的“炼精化气”外,其余完全相同,可参见李锡堃《丹道养生功》,北京出版社1990年版,第94页。

[88] 据《金盖心灯》载,伍守阳之徒谢凝素曾作过《金仙证论》《慧命篇》等丹书,与后来柳华阳所作的丹书“目同而文小异”,这样看来,柳华阳的作品可能是袭自谢凝素之作——参见任继愈主编《中国道教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655页。

[89] 可参看郭健《先性后命与先命后性——道教南北宗内丹学研究》,《宗教学研究》2002年第2期。

[90]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368页。

[91] 陆西星:《玄肤论》,载萧天石编《道藏精华》第2集之八,台湾自由出版社1970年版,第195页。

[92] 陆西星:《金丹印证诗》,载萧天石编《道藏精华》第2集之八,台湾自由出版社1970年版,第81—82页。

[93] “东派”名称最早见于李西月著作《海山仙集》:“纯阳有三大弟子,为群真冠:海蟾开南派,重阳开北派,陆潜虚汇东派,吾愿入西方,化一隐沦,亲拜吕翁之门,身为西祖。”其中的“海蟾”即刘海蟾,传说张伯端的丹法是其所传,这种说法其实没有什么要靠的证据,但李西月采信了这种说法,所以称海蟾是南派之鼻祖。

[94] 徐兆仁主编:《东方修道文库·金丹集成》,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57页。

[95] 《三车秘旨》,《藏外道书》第26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627—628页。

[96] 陈毓照整理:《天乐丹诀——丹道大江西派内功典籍汇编及阐秘》,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2—13页。

[97] 笔者在2002年就曾听一位内丹学西派传人明确告知:内丹西派是清修派。笔者也曾在2003年完成的博士论文《道教内丹学与〈西游记〉》中就说明过这一信息。

[98] 《藏外道书》第26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631页。

[99] 方春阳点校:《张三丰全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67页。

[100] 陈毓照整理:《天乐丹诀——丹道大江西派内功典籍汇编及阐秘》,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8页。

[101] 陈毓照整理:《天乐丹诀——丹道大江西派内功典籍汇编及阐秘》,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5页。

[102] 陈毓照整理:《天乐丹诀——丹道大江西派内功典籍汇编及阐秘》,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5页。

[103] 陈毓照整理:《天乐丹诀——丹道大江西派内功典籍汇编及阐秘》,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20页。

[104] 陈毓照整理:《天乐丹诀——丹道大江西派内功典籍汇编及阐秘》,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4页。

[105] 陈毓照整理:《天乐丹诀——丹道大江西派内功典籍汇编及阐秘》,江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4页。

[106]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0页。

[107]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825页。

[108]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63页。

[109] 《藏外道书》第2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669页。

[110] 《藏外道书》第6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7页。

[111] 《道藏》第20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203页。

[112] 《藏外道书》第9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515页。

[113] 《藏外道书》第9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523页。

[114] 在道教界看来,邵雍不仅是理学的先驱,更是一位获得真传的内丹家。详细情况见本书第三章第三节。

[115]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4页。

[116]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4页。

[117]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3页。

[118] 《藏外道书》第10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330页。有人认为此书实际上是明清时人托吕洞宾之名伪造,如果此说属实,则说明伪造此书者对《悟真篇》为代表的成熟的内丹学理论并不了解,因为此书的内丹学理论尚较粗糙。不过,此书对后世影响确实不小,今天仍有部分内丹学研习者认同其中的所谓“元神”“识神”之说。

[119]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745—746页。

[120]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812页。

[121]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82页。这里的“阴阳”分别指元神和元气。

[122]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56页。

[123] 方春阳点校:《张三丰全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34页。“兔”和“乌”分别指元神元气。

[124] 《道藏》第2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63页。“乌肝”与“兔髓”分别指元神和元气,“一粒如黍大”中的“一粒”则指元神元气尚未分开时的统一体。

[125] 转引自李远国《气功精华集》,巴蜀书社1988年版,第227页。

[126]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777页。

[127]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4页。

[128]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794页。

[129] 也有的内丹家认为元神、元气二者本身就含有土性,正因为如此二者才能相交合为一体,所以他们也称元神中的土性为“戊土”,称元气中的土性为“己土”。另外,部分丹经中所说的“土”有时还指人身中的“黄庭宫”,因为“黄庭宫”位于人体中部,又称“土釜”。

[130] 《道藏》第23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706页。

[131] 《道藏》第2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95页。

[132]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5页。

[133]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3页。

[134] 内丹术更多的细节,请参看《伍柳仙宗》原著。也可参看郭健《道教内丹学与〈西游记〉》,博士学位论文,四川大学,2003年。

[135] 以上丹法名详见《悟道真机·大成捷要》,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86页;以及《伍柳仙宗》,《藏外道书》第5册第833—841页和第866—874页。其中《伍柳仙宗》中本缺“七日混沌”一节,其余丹法名和次序与《大成捷要》相同,这有可能是因为“七日混沌”不需要具体操作,所以没有专门论述,也有可能是作者把它同“七日采大药”相混或是其他原因。不过“七日混沌”在不少丹经中都有记载,本书所阐述的丹法名称以《大成捷要》为准。

[136]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867页。

[137]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74页。

[138]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0页。

[139]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3页。

[140] 《道藏》第3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54页。

[141] 《道藏》第23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706页。

[142]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502页。

[143]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777页。

[144] 《伍柳仙宗》和《大成捷要》介绍的这些丹法都有一定的神秘和迷信色彩,不一定可信。

[145]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3页。

[146] 伍守阳:《天仙正理直论》,载《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812—813页。

[147] 张伯端:《青华秘文》,载《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3页。

[148] 方春阳点校:《张三丰全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8页。

[149] 《藏外道书》第2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706页。

[150] 《藏外道书》第10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759—768页。

[151]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30页。

[152]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620页。

[153]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6页。

[154]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2页。

[155]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03页。

[156]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2页。

[157]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365页。

[158]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866页。

[159] 由于内丹术前的“炼心”阶段同内丹术最后的“炼神还虚”阶段确实非常相似:二者都只涉及元神而不涉及元气,都以虚静为本,所以容易让人混淆。参见郭健《先性后命与先命后性——道教南北宗内丹学研究》,《宗教学研究》2002年第2期。

[160]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8页。

[161]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73页。

[162] 方春阳点校:《张三丰全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204页。

[163] 方春阳点校:《张三丰全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226页。

[164] 《藏外道书》第6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173—174页。

[165]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57页。

[166] 李道纯则把“全真”解释为“全精全气全神”,这与原来全真教所说的“全真”其实并不矛盾而是相通的。

[167] 《道藏》第25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847页。

[168]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07—1008页。内丹家在认为“我命由我也由天”的同时还有“我命在我不在天”之说,这两个“天”的内涵其实并不相同:一个是指有意志的一切之主宰,另一个则是指无意志的自然规律。从这两种并存的说法来看,内丹家们虽相信人能通过修炼而摆脱生死,但他们同时认为这种修炼最终能否成功仍然不完全是由自己决定的;也就是说,从本质上看,内丹家们是相信宗教宿命论的。

[169]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08页。

[170]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99页。

[171] 《道藏》第3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462页。

[172]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7页。

[173]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9页。

[174] 《藏外道书》第9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223页。

[175] 也有的内丹家则把“明心见性”等同于静心,这也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176] 《藏外道书》第5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885页。

[177]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747页。

[178] 《藏外道书》第6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180页。

[179]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73页。

[180]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016—1017页。

[181] 郭健:《“吕纯阳飞剑斩黄龙”故事探源》,《明清小说研究》2013年第2期。

[182] 《重阳全真集》,《道藏》第25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747页。

[183] 《道藏》第33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168页。

[184] 傅金铨:《丘祖全书》,载《藏外道书》第11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287页。因此书明显被傅金铨篡改过,现据胡孚琛《道学通论》和张广保《金元全真道内丹心性学》所引《长春祖师语录》把原文中的“见金”订正为“见性”。

[185] 《重阳全真集》,载《道藏》第25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719页。

[186] 刘一明:《周易阐真》,载《藏外道书》第8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2页。

[187] 刘一明:《孔易阐真》,载《藏外道书》第8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170页。

[188] 《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497页。

[189] 李道纯:《中和集》,《道藏》第4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514页。

[190] 《道藏》第25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849页。

[191] 徐兆仁主编:《东方修道文库·先天派诀》,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4页。

[192]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73页。

[193] 《藏外道书》第31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193页。

[194] 《道藏》第2册,文物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8年版,第955页。

[195] 《藏外道书》第6册,巴蜀书社1992—1994年版,第191页。

[196] 陈兵:《道教之道》,今日中国出版社1995年版,第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