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赌局
““段皇爷”和“洪帮主”要落败了。”
“嗯？”
倚天屠龙记，
武当大殿内，
众多弟子听到张三丰的断言。
他们大都有些不可置信，尤其是张松溪和俞莲舟两人。
毕竟任谁来看，
虽然【西毒】欧阳锋出了局，但被【北丐】与【南帝】压制，此刻场上的局势依旧是王重阳落下风。
已经二百多招过去了，看王重阳模样，已经快到了精疲力竭的时刻。
毕竟，在他们认识的人当中，除了师傅张三丰，也没有一个人能像王重阳一样能在此四人的围攻当中坚持这么长时间。
从铜鉴画面来看，重阳真人虽然内力深厚，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毕竟，
这么多人都有看到，如果不是体力不支，那他为什么要取兵刃来对敌较量。
但他们又有些疑惑，毕竟江湖上有传言，第一次华山论剑，的确是重阳真人取胜。
可照这个情况下去，王重阳断然是不可能得胜。
难道？难道这华山论剑的五人还有什么幕后交易。
不过，单凭重阳真人击败【东邪】与【西毒】，这也足以证明他的武功为天下第一了。
对，一定是这样，虽然重阳真人最后惜败于【南帝】【北丐】之手，但也足够让其余四人承认他是天下第一。
肯定是这个样子。
听到弟子的所述关于王重阳落败的理由，张三丰咧嘴一笑，他没有解释什么。
只是继续看向铜鉴，其他的，任由弟子胡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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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恰巧照在这个人的脸上，那根本已不能算是一张脸。
这张脸左面已被人削去了一半，伤口现在已干瘪收缩，把他的鼻子和眼睛都歪歪斜斜地扯了过来——不是一个鼻子，是半个，也不是一双眼睛，是一只。
他的右眼已只剩下了一个又黑又深的洞，额角上被人用刀锋划了个大“十”字，一双手也被齐腕砍断了。
现在右腕上装着个寒光闪闪的铁钩，左腕上装着的却是个比人头还大的铁球。
至于歌姬酒保，
在看到这个人的容貌后，此刻早就不知道去哪里逃命了。
陆小凤没有动，
他还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全神贯注地盯着铜鉴。
这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好像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怪人的身边，立着个很斯文、很秀气的文弱书生，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柳余恨？”
陆小凤开口了，他的声音当中带着一丝慵懒。
怪人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刀刻铁锈般轻涩的笑声，道：“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认得我，难得，难得！”
“玉面郎君”？
怪人点点头，黯然神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往事如烟不堪提，现在‘玉面郎君’早已死了，只可恨柳余恨还活着。”
“嗯！”
“萧秋雨！”
白净书生微笑道：“好，不愧是陆小凤，阁下果然有见识，有眼力。”
“莫非是‘断肠剑客’萧秋雨？”
这人点点头，长叹道：“秋风秋雨愁煞人，所以每到杀人时，我总是难免要发愁的！”
“你要杀我？”
一改之前的晕懒状态，陆小凤放下铜鉴，猛的抬起头盯着萧秋雨的眼球，认真道。
“来之前想，见到你之后，不想了。”
“为什么？”
“我不想死！”
“...............”
“你们两个在一旁也盯了这么长时间了，在你们看来，他们两方，究竟是谁能取胜？”
伸了伸懒腰，陆小凤朝柳余恨及萧秋雨两人指着铜鉴上正在交手的王重阳三人道。
瞥了陆小凤一眼，柳余恨没有开口，倒是萧秋雨，他清了清嗓子。
“依在下来看，自然是那联手的两人了，虽然这道人武功乃至内力都是当世无二，
但，恐怕过不了五十回合，他就得落败！”
“何以见得？”
“倘若对方气力依旧强横，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拿起兵器。”
“啪！啪！啪”
陆小凤微笑着鼓掌。
“那陆大侠觉得呢？”
“与二位正好截然相反。”
听到陆小凤的回答，萧秋雨显然愣了一下。
紧接着，他又抬头看了一眼铜鉴中打斗的三人，而后他面色上的笑意变得俞加浓郁了。
“陆大侠可敢与我对赌一番？”
“我为什么要和你赌？”
是啊，两个以前从未见过面，只是互相听说过对方名声的人，为什么一见面对方就要和他赌。
“我萧秋雨承诺，只要我赌输了，会在三息之内从陆大侠面前消失，以后绝不再找陆大侠麻烦。”
“那你要是赢了呢？”
“希望陆大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请求？”
“是的，一个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的请求。”
“这么算的话，我好像很亏啊！”
“可惜我这条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正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一旁的柳余恨突然叹息道。
“柳兄！”
萧秋雨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白净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伤感。
“陆大侠.......”
“好，我跟你们赌。”
还没等萧秋雨开口，陆小凤便道。
一般碰到这种事，作为一个聪明人，陆小凤总是会避而远之。
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无聊，或许是被铜鉴中王重阳舍己为江湖的行为给感动了，他竟然奇迹般的答应了萧秋雨的赌局。
“我们就赌他们两方的胜败！”
萧秋雨满怀自信道。
“好！”
“唉！”
陆小凤心中暗叹一声，不论这两人今天是为什么而来，不管他们两个想找自己做什么，他都不能答应对方。
就在方才，他想明白了，自己是陆小凤，不是铜鉴中的道人王重阳。
如果是为了其他人而活，天下有这么多的事，要是每个人都来求他，那自己还是为自己而活的陆小凤吗？
再者说，
这场赌局，他也是必胜的格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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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真人的气力好像有些不支啊！”
“任谁与那样的四位高手交手这么长时间，也绝对会支撑不住的。”
“是的，就凭重阳真人方才的这几手，我说他是第一，大家没有疑问吧？”
“胡说，倘若黄药师与重阳真人同龄，他一定能战胜对方！”
“嗯？”
“虽然这小白脸实力也不错，可就是有些矫情，一个大丈夫，竟然和青楼的娘们儿一样吹吹弄弄的。”
“小翠！哎哎哎，你干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