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兄请放我去当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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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师兄我没有谈恋爱-1

就这样,到了年底。

年底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写总结和年终考评。

文北言心里有数,无论自己做得多么好或者多么不好,王沫都不会给自己有好的评价,他也不费力气了,找到去年的年终总结,模板都没换,常规工作部分改了改数字,专项部门把项目总结PPT的内容加进去,齐活儿。

然后他又玩了一手阴的,在一次单独汇报的时候,用摄心术操纵王沫把他的考评记录拿出来给他看。

一看果不其然,王沫的打分实在太贱了。

市场部一共10个员工,曾笑笑在第三位,前五基本上都是比较听话对他比较服从的员工。平时和文北言关系挺好的同事里,单单给孙姐排了个第一,其他都跟文北言一样,是中下游的难兄难弟。在文北言之后,是资历较浅平时出错比较多的新人们。

总之一句话,又心机又侮辱人。

年终考评和年终奖有关,和第四季度的晋升也有关。文北言自己无所谓,但其他同事们一年到头可都指着年终奖。

他指挥王沫,把部门里和他不对付的骨干都放到前五,曾笑笑和自己对调,放到第七,然后给王沫下了极深的暗示,让他坚信是依照原来的评分表发出去的。

这一年的新年在一月下旬,年终奖将会跟着12月的工资一起发放。文北言相信,结果一定会让应该高兴的高兴,应该恼火的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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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年终考评、忙完圣诞节之后,办公室里到处都沉浸在一种元旦即将到来的充满期待的浮躁中,12月27日晚上,照例晚归的卓斯弈推开文北言的房间门,问道:“明天晚上有安排吗?”

文北言正盘坐在床上修炼,他神识放开,以念波回复:“有,修炼。”

卓斯弈:“能暂停一天么?”

文北言:“有事吗?”

卓斯弈解释:“我们集团的传统,每年元旦前后,会和高管们私下聚一聚。今年我想带你去,以后也好公开你的身份。”

文北言:“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遇到了麻烦。那我就不去了,反正我迟早要辞职的,还是继续隐着吧。这么高级别的聚会,我就不去了。”

卓斯弈听得啼笑皆非:“你这是……你别误会,我们不是那种有颜色的聚会,也不去会所,就是吃吃饭。”

文北言:“我还真没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一个随时准备辞职走人的人,去参与集团的顶级聚会,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就不太好了。”

三句话不离离职搬家,卓斯弈真是拿这人没办法。

他说:“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弟弟,还是去露个面吧。你要是不想吃饭,可以打个招呼就走。”

文北言:“那不如这样吧,你耽误我一天修行,就用一瓶精纯火属精气来弥补吧。”

卓斯弈傻眼了。

你说要钱要东西,他都有办法,但这东西你让他去哪里找去?

他对着文北言愣了一会儿,悻悻的退出去了。

尽管如此,12月28日这天,文北言的修炼还是被打断了。快下班的时候,曾笑笑给他发微信,说要请他吃饭,把订位置的支付截图都发过来了。那还是个不能退的高级餐厅,大有你不去我这么多钱就打水漂了你忍心吗的意思。

这两天曾笑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恹恹的也不爱说话。文北言抱着“看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的念头答应了。

出于礼貌,去餐厅叫车的钱是文北言出的,车在他们面前停下,文北言拉开车门,请曾笑笑先上车,并且非常体贴的用手挡住车门上缘,然后自己才跟着坐进去。

他们其实没什么可聊的,但曾笑笑释放了善意,又主动找话题,因此气氛还算融洽,一直到在餐厅里坐下来,她才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时间过得真快啊,今年一眨眼就过完了。”

文北言带着微笑,等她说下去。

曾笑笑一手托腮,菜夹到自己的碗里却不吃,用筷子戳着,幽幽的说:“我今年一年,算是白过了。”

文北言敷衍道:“还好吧?”

曾笑笑叹了口气。

她今天仔细化过妆,米白及膝的毛衣长裙,外面配黑色双面呢大衣,珍珠耳环大波浪,腕表光芒含蓄,指甲色泽含蓄知性,实在可以算得上美人。

美人叹了口气,娟秀的眉头微微皱起,实在是我见犹怜。

她试探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年终考评成绩?”

文北言摇摇头。

曾笑笑又叹了口气,似乎难于启齿。看来她是真的有些难过。

文北言决定推她一把:“不太好?”

曾笑笑再叹一口气。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

文北言:“你是怎么知道的?考评分数不都是保密的,在发年终奖的时候才会通知到个人吗?”

曾笑笑用筷子在碗里烦躁的划着:“反正我就是知道了——所以,我的年终奖也没多少。”

文北言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你是6月份进公司的?”

曾笑笑:“五月底。”

文北言佯作不解:“按理来说,王经理那么器重你,不应该啊。”

曾笑笑捏着筷子的手指头隐隐用力,指节都发白了。

“其实,我在上家公司干得好好的,是王沫说过来能做主管,薪水至少涨50%,我才跳槽的。”

文北言赶紧做了个stop的手势:“别,公司禁止员工讨论工资。”

曾笑笑的筷子在碗里又划拉了一阵。

“我想离职了。”

哦,文北言在心里说。离不离职不重要,不过你确实跟错了人。

他说:“也不用这么着急,骑驴找马也可以。”

曾笑笑沉默了片刻,放下筷子,抬起目光平视着他。

她又温柔又忧伤的问:“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

柔和的暖黄光自头顶而下流泻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肤色显得异常美好,脸下巴上的两粒痘痘都不难看了。

文北言说:“既然都说到这一步了,我也直说好了。你是走是留,对我影响都不大。”

曾笑笑又叹了口气。

她叹气也是极其优美的,一叹三叠的那种。

“你有人撑腰,自然不在乎了。不像我,靠山山倒靠水水干,就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