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震惊,我的岳父是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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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成功的密谋

说话间,许褚拿着四个青铜酒樽前来,毫无意义他是被曹操叫来冲气氛顺带蹭酒来了。

“嘿嘿,你们别斗嘴了,就说郭嘉吧,今天你还没和荀彧吵够吗,还是先喝酒的好,俺都等不及了。”

许褚替他们三人斟好了酒,站到了一旁。

曹操一言不发,手扶在额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痛疾犯了。

身为他腹中的蛔虫,郭嘉早已明白其中的缘由。

“主公莫非以下定决心要诛杀刘备?”

曹操眉头紧皱懒得搭理他,又看向江哲问到:“守义,你看出这刘备是何许人也了吗?”

郭嘉遇冷,只能坐在席间,也自知在这方面自己难以与江哲匹及。

“丞相,郭兄,刘备是何人我们共知,无非是仁慈道义,可能出生高贵又颇有些才干。”

“江兄,这些我们都看得到,如果只有仁慈道义之类无非止步于当下业绩,我们不妨将其收入帐下还能落得求贤美名。”

“郭兄,你怎么变得和许褚一样了?若是就这些才干,丞相会有杀心?这一切的原因都出在一句汉室宗亲之上。”

曹操向江哲投来赞许的目光。

“知我者不过守义也,但现在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杀,怎么杀。”

三人你一语我一言,只有一旁许褚云里雾里,但是说到杀人他可来劲了,当即自荐。

“主公,我愿带三百马步军突袭刘备居所,将他项上人头取来给您。”

听到这话的江哲一脸黑线。

“许兄,你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用你的臭脚丫子作为生化武器熏死他刘备,然后让世人觉得绝对不是丞相所指示的吗?”

“嘿嘿,这倒是启发俺老许了。

许褚还以为江哲在夸他,乐呵呵的给自己斟了杯酒真准备砍人去了。

谁料他这酒刚喝到一半,曹操愤拍桌一下,吓得许褚酒喷了郭嘉一脸。

“奉孝 ,你有何良策可以诛杀刘备!”

郭嘉顾不得擦拭脸上酒水,思索一阵。

“这…派遣刺客或许可解主公心事,但是无论刘备是不是我们杀得只要死在我们的范围内,世人终究会将血债归结到丞相头上。”

——派刺客未免太简单了吧..

“郭兄,别说是派刺客 就是让许褚去扔臭袜子也不够关云长等人打的,就怕许褚也要变成许鬼喽。”

曹操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不要多言,守义你有什么计策尽管说来。”

江哲起身鞠躬说到:“晚辈不过是一介布衣,又是客卿身份,哪怕就是有所计策也不便阐述,但是丞相手下的荀彧不是吵着要诛杀刘备吗?

想必就算没有与丞相说过也早已有计可施展。“

“好,那就依你所言,本相这就去找荀彧一问。”

终于送走了曹老板,房间里又成了酒桌铁三角。

许褚也找到机会席地而坐,斟酒一杯开始豪饮。

郭嘉小抿了一口。

“江兄,你为何如此肯定荀彧就有诛刘之策呢?”

——什么肯定不肯定的?这是把锅甩给荀彧罢了,要是成了自然最好,没成大不了也就责罚他一人。

“咳咳,老郭啊,今日早会曹丞相说过,那刘备是自称宗亲,虚实未知,这话可能是荀彧教他所言,所以你明白了吗?”

郭嘉眼珠子不停的转动,时不时瞥一眼江哲。

——好吧,这郭嘉肯定没懂这背后的路数。

“告诉你吧,现在丞相杀不了刘备,但是陛下可以,虽然这么说你可能还是不明白,简而言之如果刘备是自称皇亲那他是什么罪名?”

在一旁喝酒的许褚嚷嚷一句:“欺..欺君大罪该斩,我老许最喜欢砍人了,哈哈哈嗝!”

郭嘉恍然大悟,没想到荀彧此人竟然是如此想法,可是却被江哲一眼看破。

“江兄,这杯酒我敬你!”

看着一饮而尽的郭嘉,江哲却将思绪停留在了散会前无意中看见的,荀彧那狡黠的眼神上。

那眼神,虽然诡异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忠诚,或许那份忠诚属于曹操有可能不是。

按照荀彧的计策,如果刘备不是皇亲,那就可以以欺君之罪将其斩杀,如果刘备真是宗亲那就命人星夜兼程返回许都,篡改族谱,总之无论如何都能治刘备于死地。

方法很简单,而且非常奏效,只不过都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带着刘备去许昌,面见汉献帝。

曹操听闻,当即同意了荀彧的计策,还一口一个文若大才的夸奖,又命轻骑星夜兼程返回许都,调查刘备身事。

临行之时还不忘提一嘴是江守义要自己来找他的。

本以为是曹丞相自己醒悟的荀彧仿佛被刺激到了一番,心中不断翻腾,不知道老谋深算的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酒桌铁三角,江 郭 许三人酒足饭饱,以江哲的酒量早就把他们两人灌趴了。

作为体谅兄弟的人,他从床上取来杯子盖在二人身上也东倒西歪的来到了马厩。

小厮见这家臣模样的人前来,虽然有所顾忌但是还是害怕这万一坠马牵扯到自己身上按照曹丞相的习惯怕就是斩了。

可江哲就要来一场三国式的酒驾,一把推开小厮,以他的力道小厮旋即被推开数米连滚带爬。

见着这人如此孔武有力,或许就是坠马也不会有何伤势也说不定呢?

马夫赶紧解开缰绳,将其递给江哲,江哲晕晕乎乎的上了马。

奔驰在城中的大道上,马蹄踏的飞起,城中百姓见一匹棕马横冲直撞哪敢不让,就连沿途分军士也见到这马从州牧府方向驶出,而且嚣张万分,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观点,也就装作没看到。

马背上风声呼呼 ,吹着江哲只觉得舒服,就连腰间的玉衣带也被解开随风飘荡,不知何时玉带飘落,还引得一阵哄抢。

“就是他没错吧?”

沿途屋顶上两双眼睛盯着这放荡不羁的江哲,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主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那么多废话,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他的家,然后在做打算。”

夕阳西下,蔡琰独守空屋,将饭菜热了又热,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眺望着江哲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