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她又入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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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柴桑身份

将明允交给星辞宫一众人的时候,曦禾正准备去后院,远远的瞧见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姑娘,曦禾一怔这是哪里来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与她对望了片刻,便转身离去了,只是那背影莫名的有一些落寞。恰巧去给明允寻玩具的镇星路过。

“星辞宫怎么多了个小姑娘?”她怎么不知道?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哎。

镇星一愣:“没有啊。”

曦禾指着那小姑娘离开的地方:“就刚才,有一个,差不多这么高的小姑娘吧,长得还挺可爱。”曦禾手比了比自己腰间的位置。

镇星回过神来:“哦,那是七七,她经常来咱们这找柴桑。”

“七七?”北辰殿那只小狐狸?

“是啊,少主,她化形了,可不容易了。”

等镇星走了,曦禾还站在原地,她是七七啊,怪不得,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曦禾想起当年的那一剑,她,是不是在难过?

······

北辰殿中,长庚快步找到后院躺在池边的祈渊。

“你就这么躲在北辰殿不出去了?”他还以为祈渊最起码要上前问几句话,没想到祈渊自回来后就没出过门。

见祈渊没有反应,长庚上前挨着他:“我觉得不对劲。”

“你说若是成亲的人,会分房住吗?少主?”

“少主?祈渊?”

听到成亲那两个字,祈渊神色一动,看向长庚,眼底带着冰渣子:“你什么意思?”

“我,我让七七去找柴桑套话了,柴桑那个傻姑娘对七七可是一点都没保留。”他突然有些兴奋,又靠近了祈渊一些。

“我跟你说,昨日那个凤辞被岁棠安排在了偏院歇息,是偏院,不是曦禾的院子。”

祈渊眼中波光闪动,长庚又道:“最重要的,柴桑说,她听到那个孩子叫凤辞师父,而且,从没听到他叫凤辞爹爹!你说奇不奇怪?”

祈渊脑中轰隆一声,他猛地坐起身来,面上神色莫名。

“阿渊,是不是很不对劲?我觉得那个孩子一定不是凤辞的,不然叫什么师父?”

不是凤辞的,不是凤辞的,祈渊忽然觉得心跳加速,他倏的看向长庚:“有什么办法可以确认?”

“确认什么?孩子不是凤辞的只能说明还有其他人,你确认什么?你又不是……”

“阿渊!孩子不会是,不会是……”你的吧?

长庚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他以为只要孩子不是凤辞的,两人还没成亲,祈渊就有机会,没想到?

“不行,我得找柴桑问问。”他得亲自问问,这叫什么事?

“长庚!”

“怎么了?”

祈渊看向他,神色有些认真:“你对柴桑……”

长庚神色略微有些不自在:“我对她?我对她什么都没有,你别多想。”他语速有些快,着急在撇清什么。

“我查到柴桑的身份了。”祈渊想,有些事不能拖了。他得有十足的把握才有脸去见曦禾。

长庚疑惑道:“她什么身份?”

“涂山渺渺是个假的,柴桑才是涂山辛的妹妹。”他花了许多年,才有些头绪。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涂山渺渺鸠占鹊巢,柴桑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等涂山家找到的时候已经是化形后的涂山渺渺了,她身上又带着柴桑的东西,即使当时有人怀疑,可是当时的家主夫人刚寻回女儿,一口认定那就是她的女儿,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确定?”

祈渊睨了他一眼:“我查了许久了。”就是为了能让他与曦禾有个机会,怎么会出错?

长庚眉头微皱:“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吗?”

祈渊叹了一口气:“涂山家丢了女儿后,那位家主夫人神志就不正常了,找到涂山渺渺的时候她身上还带着家主夫人亲手做的东西,别人怕刺激到她,谁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年师父定的这桩婚事是定死了的,有婚书在,断无更改的可能,可婚书上也明明白白的写了,是北辰殿与涂山家,并没有明确的写谁与谁?”

长庚:“……”什么意思?

“要么就是我娶柴桑,要么就是七七嫁入涂山家。”

长庚脸色一变,“七七才多大?阿渊你脑子清醒吗?”婚事再拖也不会拖多少年了。

“你,你也不能娶柴桑,你不是怀疑曦禾的那个孩子是你的吗?她不能给孩子找后爹,你也不能给孩子找后娘!”

长庚的话音越拔越高,说到最后,像是要吼祈渊一顿。

祈渊一副了然的神情,又道:“还有最后一种法子,就是柴桑被涂山氏认回,你娶了她,大神官身份贵重,一样可以继任北辰殿。”

“我,我……”

“长庚,这么多年,你对柴桑的不同,谁人看不出来,你若是真的不愿意,那我去问问七七。”

祈渊站起来要走,长庚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祈渊!有你这么做爹的吗?七七才多大?你做个人吧!”

“那柴桑?”

长庚气急败坏的吼道:“我,我娶!我娶行了吧?”他一副被人祈渊强迫的神情,可是心中却没有一点不快。

祈渊唇角勾出一个弧度,缓缓站起身走了两步:“你要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大不了……”

长庚咬牙切齿道:“赶紧走!”碍眼死了!他本来是要来安慰祈渊,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祈渊这只狐狸!

等祈渊走了,长庚看向池面低低笑了两声,柴桑那个丫头,不知她愿不愿意?

他知道祈渊说得对,仙尊定下来到的婚约断无更改的可能性,祈渊这个法子怕是最好的了。

他面上一直带着笑意,根本没有方才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手中也不再拎着酒壶了,只是偶尔宴会才会碰酒,岁月长久,他的酒瘾早已让一个小姑娘的糖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