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还是没有标题
主帐之中。
看着因争吵而愤怒离开的墨,还有进来被骂出去的陈继。
“唉~!”白起也是幽幽的叹了一声。
至于他和墨两人为何而发生争吵,那也只有他们两人清楚,只为了墨的一句话语,但他并没有同意。
他清楚着墨是为了他好,可墨却是想的有些简单了,有些事情并非拒绝就可以的,就算他同意着墨的想法,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
墨还是年轻了些。
不管白起有着什么的心思。
被骂出来的陈继,安排好亲卫队防卫的工作后,便离开了,准备前去寻找墨,不单单是因为墨跟白起发生争吵的事情,更多的还是担忧着墨,如今的墨可是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如同换了一个人,担忧着会因之前的任务,墨心里会有着负担。
虽然他们都是军人,经历过诸多的厮杀,可那样的任务,换作是他,都会有着一定的负担,毕竟那可不是一般的正面厮杀,有着很大的不同。
更何况,他们可不是没有感情,断绝七情六欲的人。
而且,他也是比较好奇墨为何会接下这一个任务,白起又为何将这一个任务交给墨,但好奇归好奇,他却没有想着去询问,现在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继续提起,没有意义,还可能会引起不满,那可就是一件坏事了。
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前行。
不久。
陈继便来到墨所安置的营帐前,而在他到达时,也遇到了前来的悸。
“陈兄!”
悸对着陈继拱了拱手,脸上却是一脸的担忧,现在的他是在后勤部队做事,之前并没有他们后勤部队的任务,等事情结束了也才知道所发生的情况,便匆忙的赶了过来,而且墨也没有跟他提起过这样的事情,同样是担忧着墨的情况。
陈继见到悸,也是对着悸点了点头,对于悸的到来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要是悸不来,那才是奇怪的事情,毕竟墨和悸可是兄弟。
两人都是因墨而来,也就没有太多的纠结,相互打了一声招呼,便准备进入营帐找墨,进入营帐后,却没有见到墨在其中,找人询问才知道墨并没有在营帐之中,而是出了营寨。
得知墨的去向。
陈继和悸两人并没有太多的犹豫,直接向着营寨外而去,寻找着墨。
很快。
两人便在离大营不远处的河道处看到了墨,此处河道并非是埋葬赵括的地方,而是处于下游阶段。
这里靠近着大营,也是大营取水的地方。
只见,此时墨正光着上身,穿着一条裤子,站在河道之中,洗刷着脱下来的衣甲,还有身上所沾着的血迹,一遍一遍的擦着,将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染成了红色,顺着水势流走。
表情十分的严肃,如同在做着什么的大事,相对而言,洗刷着身上和衣甲的血迹,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件大事,一件重大的事情。
看到墨的模样。
悸和陈继两人对视一眼,并没有出声,而是默默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而在河道中专注洗刷着的墨,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到来,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各处的血迹,不停的搓洗着,就好像沾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般。
直到墨觉得已经将那些不好的东西全部清洗干净,才从河道中走上来。
而此时。
“兄长,陈兄,你们怎么来了?”走上岸边的墨,也是注意到了不知在此地等了多久的悸和陈继两人,显得有些愕然,毕竟他没有察觉到有着动静,而悸和陈继两人也并没有喊他。
闻言。
悸和陈继两人对视一眼,也是苦笑了一下,他们可是在这里站了一阵了,而专注着的墨却没有发现他们。
最后,悸担忧的说道:“你没事吧?”
他在和陈继赶过来时,可是听说了墨的事情,还知道墨在交还兵符的时候,还和白起发生了争吵,而现在的墨给他的感觉,也跟平时不一样。
一旁的陈继也是看着墨。
虽然他和悸都十分的担忧墨,还一同过来,准备宽慰一下墨,可来到这里,看到墨的模样,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他们都没有着那般的经历,身为将士,经历着厮杀,那很正常,可像墨之前执行的任务那般,却是没有过。
更何况,他们可是十分清楚着墨的性格,并不适合做那样的事情。
听到悸的问话,还有陈继看过来的眼神。
墨也是清楚着两人是为何而来,便露出一个笑容,道:“我能有着什么的问题,只是一时不适应罢了,等过段时间便好,不用过多的担心。”
“况且,只是杀人而已,从踏上战场开始,不是杀人,便是被人所杀,这也才是战争,一路过来,我都记不清有着多少人死在我的手中了,双手早就已经沾满了鲜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虽然我不喜欢战争,可我也只是芸芸众生的一员,世间并不会因我而停止,战争更不会,除非...!”
“算了,不说了,唠叨了一些,反正我并没有着什么问题就行。”
看着墨有些苦涩的笑容,还有那有些胡言乱语的话语。
悸和陈继两人都感觉到墨心里埋着事情,可墨没有说,他们也无法过问,毕竟墨不想说,他们也没有着任何办法。
对于墨的话语,他们同样有着不理解。
明显的,墨有些变了,他们能够理解,可并不想让墨如此下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宽慰,也只能像墨所说的那般,用着时间来抹平着之前的事情,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改变,就算没有发生,再一次重演,他们也做不了什么,身为将士,还是得听令行事。
虽然他们不知道执行这个任务,是墨自己提出来的,但要是白起有着命令,就算不是墨提出的要求,墨还是得执行。
一时间。
墨几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墨几人便在河道边随意的坐下,还是由墨先开口转移着话题,闲聊着一些事情,并没有继续提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等待着洗刷的衣甲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