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李慧讲完课，贾妩欣在休息区等李慧，李慧说：“贾姐你过来了。”贾妩欣说：“你说有事，我就赶忙过来，怎么了？这边不顺利吗？”李慧说：“这边挺好，一切也都顺利。”贾妩欣说：“那怎么了？”李慧说：“我个人的事。”贾妩欣说：“怎么了，有什么事你给姐说，能帮忙我一定帮忙。”李慧停了一会说：“是这样，贾姐，最近我们学校忙，给我安排了点事，这就没有时间了，这辅导班我就没办法来了。”贾妩欣虽然来的时候感觉不好，但李慧说出来之后，自己还是感觉到压力，这没有了人帮自己。这辅导班怎么办？只好说：“没事，我这边先顶着，你先忙，忙完了继续帮姐，这边还是需要你，你也熟悉。”李慧已经找好了下家，回来已经不可能了，但这句话在贾妩欣的态度之下，自己又很难拒绝，这到底该怎么说呢？李慧说：“贾姐，你也忙，你还是找个人替我比较好，这学校一时半会儿估计不行，咱不能让我影响到这里。”听起来李慧说的简单，但又明显已经没有可能，贾妩欣只好再做一次尝试说：“小李咱们合作也很长时间了，也合作得很好，我也知道，毕竟学校才是我们的主业，你选择没错，但姐这边一直等你回来，只要你有空随时欢迎。”李慧也只好说：“嗯，谢谢贾姐，有机会一定回来帮你，我也舍不得这些孩子。”送走李慧，看着空荡的房间，这个点是最新的，人数也最少，能勉强保本，但李慧一走又该怎么办？自己三个点都在忙，还好小刘用心不用自己管，自己已经很累了，贾妩欣躺在沙发上，自己也感觉累了。不管怎样工作还要继续，贾妩欣躺了一会儿还要去看看小刘那边。

小刘已经打扫完了卫生，正准备锁门回家，贾妩欣在沙发上坐下说：“小刘坐一会儿，陪姐一下。”小刘说：“贾姐怎么了，和姐夫吵架不想回家。”贾珅庚如果吵架还好，贾妩欣苦笑着说：“没有，只是感觉累了。”小刘说：“来我给你按摩。”小刘正准备上手帮贾妩欣按摩，贾妩欣拉住说：“别，你也忙了一天了，坐一会儿咱们聊聊。”小刘说：“贾姐你饿不？这小区附近有个炖汤不错，可以外送，我给咱订两份。”贾妩欣说：“无所谓，你安静坐下咱聊一会儿。”小刘打电话订好之后便坐在贾妩欣旁边说：“贾姐怎么了？”贾妩欣说：“小李那边不行，我不知道那边该怎么办，现在没人。”贾妩欣本不想说，但又感觉没人可以说。也只感觉小刘可以，能不能解决问题还不知道，但有个人能说句话也好，小刘说：“贾姐，不干咱换人，这有什么，生意就是这样，无非就是自己累点。这几天我可以先顶一下，咱们慢慢找人。”贾妩欣说：“谢谢你，小刘，你已经很累了，姐自己想办法听你这么说我已经很高兴了，行业机会很好，但能力不够。”小刘说：“别这样说，从开始到现在你都厉害，咱经历了这么多，这点问题肯定能过去，放心咱一起努力。”贾妩欣谢谢小刘的支持，也不想多说，聊了点别的话题，又喝了点汤，最后各自回家。

贾妩欣回到家看见贾珅庚还在写东西，女儿早都睡了，便说：“我吃过饭了，也困了，我也先睡了。”贾珅庚说：“知道了。”今天难得不说话，早晨起来贾妩欣依然懒洋洋的样子，贾珅庚说：“怎么了，今天很不高兴。”贾妩欣好久没和贾珅庚认真的谈过工作和生活，但这许久压在心中的不快，因为贾珅庚的一句问候彻底激发出来，抱着贾珅庚哭了起来，贾珅庚说：“哭什么？到底怎么了？”贾妩欣说：“我感觉很累。我不想干了。”贾珅庚说：“行了，累了咱就休息，也不用这样吧，到底怎么了？前段时间你还精神满满的。”贾妩欣说了最近的变化，培训机构也越来越大，自己肯定跟不上，这自己三个小店都处理不好，马上又要少一个这该怎么办？贾珅庚说：“我当什么大事让你这么难受，不就是少赚点钱嘛，不干我也能养得起，这最近写书很有心得，咱也能赚钱。”贾妩欣说：“你这倒好又打击我来，一起赚钱多好，非要你养我。”贾珅庚说：“这不是你说累，我才这么说，再说明显你比我赚得多，有你肯定更好，我只是说如果你不想干，咱也没问题，如果想干咱就一起想办法，好了，先好好上班，咱晚上再好好商量，优优该起来上学，要不今天你送优优上学。孩子多好。”贾妩欣说：“行。”贾妩欣去叫醒女儿，开始为女儿收拾，女儿现在听话了很多，一听妈妈今天送上学更想主动表现。晚上回家贾珅庚想了一下，贾妩欣的事情自己经历过这么多次，成功不多，失败经验挺多，这通过贾妩欣的培训班的事情，自己虽然一直管不上，但一直也关注，今天听到贾妩欣的说辞，自己也感觉对不起妻子，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自己其实一直没有任何实质的支持，都是妻子一个人在努力，只有今天才说给自己。贾珅庚暗暗决定，自己应该先放下自己的事业，支持妻子。贾妩欣还是回来很晚，贾珅庚说：“等你回来商量，你又这么晚。”贾妩欣说：“这商量是商量，工作还要继续。”贾珅庚帮贾妩欣打水洗漱，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优优继续在房间写作业，吃完饭，贾妩欣说：“我想好了，我和另外一个老师合作，大不了给人家多给点工资，也能替下小李，只要有时间和爱心的老师应该都没有问题，大不了咱少赚点。”这样说起来严重的问题，过了一天，贾妩欣就看起来这么好，看来这女人的确比男人更能承担压力，贾珅庚说：“老婆我要承认错误。”贾妩欣说：“哦，怎么了？”贾珅庚说：“你这开辅导班我这就写作，总是心里不服，这家里的事咱要共同努力，我更应该支持你的事业，这不是你一个人其实也是咱一家的。”贾妩欣说：“今天这个认罪态度不错，行了，我接受。”贾珅庚说：“以后我就带优优去辅导班，又能带孩子也能帮你，你认为怎样？我这讲课不一定合适，收拾卫生之类应该没问题。”想起来也是，贾珅庚在贾妩欣工作的时候，贾珅庚还很少去辅导班，优优马上也要上小学了，辅导班也都是小学生，早点接触也好一点。贾妩欣本身也不想让贾珅庚去辅导班，她认为工作应该不影响家庭，但普通一家人怎么可能分得这么清晰，贾妩欣说：“好吧，只要你们有时间，你去新点照顾着，我忙完就过去，咱们一起回家怎样？”贾珅庚说：“行，这也挺好的。”优优写完作业从房间出来。贾珅庚说：“优优，咱以后和妈妈一起上班，怎样？那里有很多小朋友好不好？”优优说：“真的吗？那太好了。”贾妩欣说：“真的，咱家以后一起下班，我去接你和爸爸。”优优跑过来抱住贾妩欣，说：“妈妈，说好了，就这样。”

贾忱仁的二手房中介店里，贾忱仁给员工们正准备开会，二手车和二手房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又因为房子是不动产，又是银行喜欢的，把二手车的很多方法都可以移到二手房上。贾忱仁又设计了一个新模式，利润更大，这可以是贾忱仁自创的，贾忱仁很自豪对大家说道：“各位做中间人做中介，如果只赚服务费，我们利润太低，行业压力也大，所以我们要做细分市场，做特殊机会，我们在行业寻找机会，利用我们的专业优势，迅速高效的组织客户和房源，最有潜力的房子，我们定金定下来，锁定利润以一定的承诺来保证房主，对有投资性的客户也要稳定，优先推荐我们所定的有高利润的房源。市场信息不对称，单纯的卖房是辛苦钱，只有总结行业的特点，投机不是坏事，机是机会，所以我希望大家寻找更多的机会给我，不单是卖房和租房。一个年轻的员工对贾忱仁提出的理论还是感觉新颖，但看到贾忱仁的能力又相信未来的发展，一个男员工说：“贾总新房做不做？今年市场不好，有很多新房也当二手房在卖，几个同行也有资源问过我几次。”贾忱仁说：“做，对我们都是房子为什么不做。”员工说：“但手续上有点问题，房产证还没下来只有合同，但是开发商签的。”贾忱仁说：“还有什么问题？”员工说：“房子是现房，手续也全直接可以入住，但预售证没有下来，说还需要半年，开发商资金紧张，交不起配套费。所以卖房之后才能有钱办预售证，所以价格比较低很实惠。”贾忱仁知道这种房子，但法律上自己不能参与中介介绍，但私下也买的人多，谁不想便宜，甚至小产权的房子都很多，上次有朋友还给自己讲了一个模式让自己去做，但想想还是算了，今天员工又提出来，贾忱仁说：“上次有朋友介绍了一个方法很赚钱，我给你们讲一下。”大家鼓掌欢迎，贾忱仁说：“现在小产权开发商现房或者五证不全的现房一般不能贷款，如果全款一般打7折，这是30%的利润，以100平米房子来算市价5000元，我们可以3500买下，这样一套房有15万的差价，他们这样做，找到买房人付10%~30%的首付，然后找投资公司给贷款剩下的70~90%，按月付息，这样组合之后卖一套就可以赚15万，无非是担保还款，但那个买房人付了首付之后会不还款吗？而且在投资公司贷款好处是还款方便，有钱的时候还本金，没钱的时候只要还利息，这种以房抵押借钱利息又不高，所以我就认为可以，但后来认为还是做不成，你们知道为什么？”大家问到这么好的模式，为什么不做？贾忱仁说：“我当时也考虑了很久，甚至对中间的问题都想了解决的办法，但最终一句话，我们开门做生意，合法合规是关键，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所以我说的创新也都是基于这个前提。”员工们对贾忱仁所说的不一定了解，但这句话有些人也听懂了，贾忱仁说：“有所为有所不为，创新可以利用优势去整合资源，寻找利润空间，一切都没有问题，但一定是合法，如果有问题，一笔出事，所有的努力也都白费。”贾忱仁自己也心动，但既然开店就不敢让员工也开始冒险，这对自己开店的风险太大了。员工们也理解了大概的意思，贾忱仁说：“创新也有底线，这就是我们的底线。”贾忱仁想说更多，高菲来了，大家开玩笑说：“老板，老板娘来了。”贾忱仁让高菲等自己一会儿，总要把会开完。剩下的时间大家也说的很简单，开完会之后贾忱仁对高菲说：“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下。”高菲说：“我说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就自己过来看你了。”贾忱仁说：“开会没注意手机，怎么想起来过来呢？”高菲撒娇说：“几天都不见，想你就过来看看你。”办公室里还有别人，贾忱仁不好意思。便拉着高菲，出了办公室，坐在车里，高菲便要抱一下贾忱仁，贾忱仁说：“好了，小乖乖，我们去哪？”高菲说：“去哪都行，只要你在。”贾忱仁发动车说：“走，我们去转转，我也想散散心，这一天累的。”高菲说：“那我给你按摩一会儿。”贾忱仁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毕竟在开车，还是心里有点虚，两个人边走边LC市的夜色很美，但人流车流也很大，车走得很慢。

周新的二手车行已经全乱了，沙井村分店的经理给贾忱仁打电话：“贾总，你快来店里，出事了。”贾忱仁说：“小张别急，慢点说，怎么了？”小张说道：“贾总，公司传说周总卷款跑了，要账的来公司要扣车，车主也都来取车，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你快回来看一下。”贾忱仁说：“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挂完电话，贾忱仁忙给周新打电话，两个电话都是关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忱仁忙开车去公司，分店里简直乱成一团，小张和几个行政还在坚持，业务员也分成两批，有劝客户不要冲动的，也有随着客户要车的，要债的已经闹过一场，小张看见贾忱仁回来忙说：“大家别急，我们贾总回来了。”大家迅速围住贾忱仁，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来，贾忱仁说：“我也刚听到消息，周总电话关机，大家也别乱猜，大家先做一下，我问一下情况。”贾忱仁让小张先安排大家坐好在休息室里，自己让小张带几个业务经理来到会议室，贾忱仁说：“到底怎么回事？大家谁知道？”几个人互相看了一下，“今天早晨几个人来分店说，周总借他们的钱，现在人跑了，他们来扣车，手上拿着车辆抵押的借条，但有些车是车主的，不是公司的肯定不行。”业务小王说：“这公司把客户寄卖的车抵押出去，这不是诈骗吗？这我们怎么给客户说？人家客户肯定要把车开走。”贾忱仁这也头大，不知该怎么办，便问小张说：“车手续不是在公司吗？怎么能到周总手里？”小张说：“上次总部来人说，为了资源有效整合，所以让把车主手续原件统一放总部，这边留复印件，只有过户时才去取原件，所以我们这里只有手续上的复印件，怎么会这样？”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原来手续一直随车走，小张继续说：“今天别人把手续拿过来，也都是有买卖手续，说要取车，我们这边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收到车款，这车卖了我们怎么和客户交代。”小王也说：“这车卖了，车主早都签过委托协议，车子就过户了，这个车主找我们要钱肯定有问题，周总卷款跑了咱拿什么给客户？”贾忱仁对财务李姐说：“李姐，财务上现在怎么回事？”李姐说道：“财务也没钱呀，总部只给了我们日常流动资金，车款是总部直接打给客户的，我刚问总部，只说要等周总回来说，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贾忱仁也不知道怎么办，这种事情自己没处理过也没经历过，现在最好的办法可能是去总部问一下会好点。贾忱仁对大家说：“你们等一会儿，我和李姐现在去总部，你们等会儿我去问清楚，我们不缺这点时间。”小王说：“贾总，听说总部现在更乱，车几乎都没了，咱们知道晚了。”贾忱仁不想多说，也怕引起更多人激动，便说：“你们等会儿，先不要动车，谁都不要动，我去问去。”大家也只能这样，贾忱仁和李姐往车城总部走，路上李姐说：“贾总，周总不会真跑了吧？”贾忱仁也不知道，只是想应该不会这样，但又不好说，“去总部一问就明白了。”

总部的确比分部更乱，大厅空荡荡的，一辆车都没有了，还有人在等，办公室几个人都在无聊的玩手机。贾忱仁来到财务室，财务总管胡琼看见贾忱仁过来也没理，继续玩自己的电脑，贾忱仁说：“胡会计，你知道怎么回事不？”胡琼说：“不知道，都说周总跑了，来抢东西，我也没办法。”贾忱仁说：“周总拿钱，你总知道吧。”胡琼说：“我只负责记账，我又不管钱，我怎么知道，我这账面上钱够，但出纳那里有没有我不知道？”贾忱仁说：“那出纳呢？”胡琼说：“请假，说病了也联系不上。”贾忱仁说：“这不是明摆着和周总一起跑了吗？”胡琼说：“话不能这么说，除非报警我也不知道，公司的事儿我也说不清楚。”贾忱仁知道也问不到什么，自己该怎么办，自己在公司也有上百万的投资，先不说这些，现在自己怎么回分店，这才是关键。李姐说：“胡主管有车主要取车怎么办？”胡琼说：“他把定金退了就行，不然就按合同等，周总到底怎样谁也说不清，咱还得正常工作。”贾忱仁看着胡琼想发火，也不好说。只好对李姐说：“走吧，咱回去自己处理。”胡琼说：“贾总，说句不该说的话，别惹火上身。”这句话或许是好意，贾忱仁说：“谢谢胡会计。”回分店的路上，李姐说：“贾总，我身体不舒服，我就不回店里了，你回去处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反正账上也没钱。”贾忱仁也知道李姐的意思，只好半道放下李姐。在回到店之前，贾忱仁把车停在远远的，自己也不想惹事，大家看见贾忱仁回来，又没见李姐，贾忱仁把大家叫到会议室说：“事情现在还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唯一的办法和总部一样，客户把定金退回来，再把车给客户。”小王说：“贾总，这怎么可能退钱？手续都压出去了。”贾忱仁说：“那也先让车主把车开走，抵押我们不知道也不用管，现在总部那边也是这样，借款可以去公安也可以去法院，但我们先保证车主的利益。”几个人开始乱了，贾忱仁说：“大家先不要乱，不行咱现在就报警让公安处理，但我认为公安也只会让车主先拿车，人家没收到钱肯定不可能给车。”小张说：“贾总，我们怎么办。”贾忱仁说：“你们先呆着，不管怎样谁来说什么，把情况登记好，一切等周总回来，我不想周总会跑，大家还是等一下。”大家也没办法多说，贾忱仁让大家去分别处理，自己坐在办公室里也心虚，不时有人冲进来喊两句，又要砸东西。贾忱仁也没办法，只要闹得不凶也就这样，如果闹得厉害便准备报警。因为压的人本身心虚也就不敢多闹，大厅的人慢慢也走了，最后贾忱仁给小张说：“这几天你先呆着，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尽快联系周总，只有周总才能解决问题。出了办公室，贾诚仁深吸了一口气，这该怎么办？

有了张发财的资金支持，十几个大棚一字排开，正在建设，李总说：“贾老板，我当时就说这个赚钱，怎么样？”贾孜悟说：“谢谢你的指导，主要是你介绍的好，这次还是要麻烦你。”李总说：“你放心，这盖大棚我干了十几年，保证没问题，以后就是你的事，祝你发财。”贾孜悟看着一排大棚，这以后的管理都是问题，这大棚几乎都靠人工干活，棚内又没有什么机械，这光靠村里的妇女估计不行，还得需要更多年轻人。但看重农村机会的年轻人，并不是很多，贾孜悟关于人力的问题，不仅本村人还需要附近村中的人一起估计才可以。这回家贾孜悟准备做个招工计划，在附近招人。刘文松找到贾孜悟，合作的事情也要商量一下，刘文松说：“孜悟哥我想咱用这个名字行不行？“西贝”。刚好是贾子拆开，但还是个贾子，这样行不行？”贾孜悟说：“这挺好，不错，文松我有个问题，咱这规模越来越大，你考虑过人的问题没有？一两个大棚我还能忙得过来，这么多大棚肯定需要雇人了，你的鱼池也是一样，你怎么想？”刘文松说：“这雇人肯定是需要的，我也在招人。咱这附近肯定有合适的人家。”孜悟说：“我还有个想法，能不能鼓励咱村的年轻人回来，这现在利益也大，自己村也方便，你认为呢。”刘文松说：“我和大家原来也聊过，但大家打工习惯了，谁肯自己干，在说本村打工工资还是少，城里机会还是多。”贾孜悟说：“还是问一下大家，愿意回来的咱欢迎，尽量优先本村人招聘，对不对？”刘文松也点点头。张发财公司请的专家也在村里待了几天，对村中的环境、土质等等做了分析，最后给张发财汇报说：“张总，你这地方好，几乎达到了有机的标准，就是很多人努力多年，花大代价才能达到的，这需要不仅是钱还要时间，怎么会这样？”传统的务农方式留给了大家这么好的条件，张发财听专家这么说，知道这真是一笔大的财富，忙把贾孜悟他们几个叫过来，让专家讲一下，专家把有机绿色无公害等几个概念给大家讲了一遍，刘文松反应很快，这就是大机会，贾孜悟不知道这些高深的知识，听刘文松说好也跟着好，反正听说有了认证，价格会高。张发财说：“专家也说了，以后咱绝不能用农药，少用化肥，尽量用有机肥，这样咱的产品就会走向高端，咱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这一块。”刘文松说：“张总，我们计划用西贝这个品牌，你认为怎么？”张发财说：“听起来挺好，也是咱贾家寨行，你们认为好就行，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以后咱有了品牌、有了认证、有了规模就是大集团。”贾孜悟说：“发财，我还有一个想法，我想鼓励咱村年轻人返乡，咱也是用人之计，更多年轻人才能发展更好。”张发财说：“这些事都是好事，你们商量。”专家说：“你们为什么不成立一个合作社，现在国家鼓励农业发展，不仅有补贴还有各种好政策，农业合作社就是一个最好的政策，你们为什么不用？”张发财说：“你说我们不懂。”专家又讲了一下合作社的政策。几个人听完，这就是现在最适合大家的，几家各自发展，又有人投资有人出力，这到底怎么说才是最合适的？贾孜悟又想让更多的年轻人回村，这合作社比公司灵活进退自由也不限金额，什么都能入股，这不正是当年生产队的标准的改变，村民对这些也更熟悉，毕竟经历过大集体，贾孜悟和刘文松听完专家所说。回到家找贾兵。现在不仅合作方式更新，又有资金，又能整合村名，肯定都是好事。贾兵和贾胥济正忙着养老院医疗设备的安装，有了张发财，村子很多事情顺利了很多，钱还是能润滑，很多事情也加快了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