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贾涛又跑进贾家大宅说：“村长，出事了。”贾兵放下手中的菜问道：“怎么了？别大惊小怪的。”贾涛说：“叔，你快去看看老李叔，那不孝子又回来了，在家里闹事呢。”贾兵知道又麻烦了，对贾涛说：“你去地里叫孜悟回来，我先过去。”放下手中的活，老李家已经不成样子了，老李在骂儿子李红兵。他妈抱着孩子在哭，孩子也在哭，李红兵把吃饭的桌子、电视机都砸了，地上是各种碎片，李红兵还在找着能砸的东西，贾兵喊道：“住手，再砸收拾你。”李红兵看了一眼说：“我家的事你少管，我想砸就砸。”门口的乡亲也越来越多，老李说：“这该死的一回来就开始砸东西，怎么不死在外面，死了倒干净。”李红兵说：“想我死，那当年为啥生下我，你就要为我负责，问你要点钱都不给，还活什么，还吃什么，我活不好你们也别好。”老李说：“家里哪还有钱，你娃生活都是别人帮助的，你别回来，我求你了，娃我给你养大，我这求你了。”李红兵又扔了一个碗说：“我还要为你们养老送终呢，不回来怎么能行。”贾孜悟刚进门，就准备动手去打李红兵。被贾兵拉住，只能说道：“你狗东西再砸一个试试。”李红兵被贾孜悟打过，知道不好受，但嘴上依然说：“砸不砸是我家的事，你们管不着，我爸不要我，我也不要这个家。”老李想起儿子的种种不孝，拿起墙边的铁锨准备去打，边说：“我打死你这个狗东西。”李红兵开始躲边说：“我死你也偿命。”老李说：“死了一了百了，我还有什么脸活着。”贾兵对贾涛说：“拦住你叔，出事都不好。”又对老李老婆说：“把孩子带我家去，别让孩子看着。”贾孜悟对李红兵说：“你还不走，以后少回来，李红兵说：“这是我家，走不走是我的事。”贾孜悟说：“是不是又吸毒了？我现在报警，你又强戒两年，我们不打你，强戒你总该知道吧。”李红兵说：“你敢打我回来就烧你家。”老李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边说：“抓了好，抓了大家都干净。”李红兵一看老李打电话，这可不是闹着玩忙往外跑。“你们记着，别让我有机会。”李红兵刚吸过冰毒，抓住一查肯定又会被强戒，那两年时间可不好过，李红兵跑出房子，老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哭起来：“我一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了这个东西。”贾兵扶着老李说：“把自己过好，儿大不由人，你要想开点，还有孙子还有老婆，自己不能倒。”门口看热闹的村民看也没事了，也就散了，家门不幸父辈再努力，也经不起一个败家的儿子，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想完别人也在想自己的家。

老李开始给贾兵哭诉自己的家门不幸：“这狗东西，我一辈子省吃俭用，希望他能好，对他可是百般呵护，给他上学，给他娶媳妇，家里活都不用干，这出去几年没钱就找我要，也不知道他在外干啥，老婆也跑了，留下了一个孙子，一打电话就是要钱，上次强戒坐牢才知道，这个东西吸毒，老贾呀，我这活还有什么希望呢？”贾兵也是这几年才听说毒品，几代人都绝迹的东西又出现了，老祖宗当年对族里抽大烟的人也是大打出手，族规很严，新社会彻底了没有了大烟，没想这几年的年轻人又开始了，不知当年抽大烟的可怜，真不知这些年轻人是不是太享清福了？不知苦日子，早早当起了少爷。贾兵说：“行了，你也是经历过事的人，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啊，把生活过好，往后看，孩子过几年也都好了，这年龄都管不住，先把小的带好，小孙子就靠你了。”想起自己的小孙子，也想起当年的儿子聪明可爱，老李又是一把眼泪。贾兵说：“我回家了，你收拾一下，你老婆子一会带孙子回来，家里太乱也不好，自己先收拾一下。”老李擦干眼泪对贾兵说：“谢谢你了，丢人了。”默默起来收拾房子。

看见贾兵回来，老李老婆知道事情处理完了，便抱孩子也回家了，贾玎扶贾兵坐下说：“家家都难，老李辛苦，一辈子遇到这样一个儿子。”贾兵说：“年轻时对孩子太宠了，现在管不住了。”贾玎说：“听他在这里说，我也担心，忱仁在外面也没个正事，不知干什么也不给咱说。”贾兵说：“自家孩子，忱仁到底在干什么，我也听不懂，但感觉是像做事，也不是什么坏事，年轻人让闯一下也好，真错了自己也就知道了，很多咱自己也不懂，外面社会变化太快，只要不是好吃懒做的人就行，我倒是担心垠姽，少不经事整天傻傻的。”贾玎说：“垠姽最起码有事会说，咱还能提醒一下，忱仁这啥都不知道，不行让他二哥打听一下到底在干什么。”贾兵想了想：“老二不行，自己都保不过来，还是乱折腾。忱仁听大儿媳的，完了问胥济应该还可以。”贾玎说：“孩子们大了，老大老二也都不用担心了，稳定有了自己的生活，就是忱仁和垠姽年轻，外面又乱，你看咱们村他们这一代有正行的没有几个，每个人整天就是赚大钱的派头，当时我就不同意给忱仁买车，你说没事一点，也不知道节俭。”贾兵说：“忱仁喜欢，再说钱也是他赚的，我拦得住吗？只希望他能早点收心安定生活。”贾兵也心里担心，但知道贾玎更担心也不想多说，免得睡不着，贾玎说：“老贾，这样，没事多叫贾忱仁回家给老大帮忙。这多看到他，起码知道他干啥，也让他哥也多说，到了结婚的年龄不行，早早结婚也能收心，有了家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这样多一个人管他也就好点。”贾兵说：“也只能这样，孩子大了想法多，有时也不好说，只能引导吧。”贾玎说：“我想有个事儿，不知你怎么想。”贾兵说：“你说。”贾玎说：“我想给垠姽买套房，女孩子安稳一点不用租房，孩子把自己照顾好，也刺激一下忱仁，他结婚就给他买房。”贾兵说：“听起来挺好，一套房也不少钱呢，哪那么容易。”贾玎说：“我也知道，我想这样，我们买了让垠姽给咱付房租，我看房子价越来越高，迟早还是要买，不如咬牙先买了，钱是攒出来的对吧？”贾兵说：“这样你认为公平不？几个孩子怎么说。”贾玎说：“这没啥公平的，老大和老二这么多年也都是为了自己小家，没分家，我们也不占啥。老三和垠姽买房也没啥。应该不会说啥。”贾兵说：“我怕钱不够。”贾玎说：“这个想办法。不然让孩子们互相借，互相也有点压力。”贾兵说：“那行，你先考虑，完了再给孩子说，让他们攒钱，年轻应该多吃苦，不然都大手大脚乱花，以后肯定不行。”两个人对家庭的财产又规划了一下，发现其实并不容易，城市变化太快，买房太贵或许是个好办法。

房子又看了几套，贾妩欣还是认为张师傅的房子更合适，价格上还是不让，最后只能租了，这个房子定下来，以后贾忱仁又是收拾又是帮忙买家具，很快一个小的培训班就完整了，小刘也很快就把人搬了过来。又对房子做了一点小的装饰，很明显教室里更显得温馨，贾妩欣，又把小张和小李也请了过来，开始是说为了帮自己，但慢慢的大家也都心里清楚，同样的时间赚的更多，何乐而不为，还不影响家庭。以贾妩欣的影响力，很多家长都把孩子送了过来，客厅刚好家长们还可以聊天，又有了家的感觉，贾妩欣又准备了水果，除了不能看电视影响孩子，家长们还能看书，很快班里的学生就满了，房子都有点显得小了。

小刘正在上课，贾妩欣在收拾客厅，有孩子的地方总是乱，就整齐不了，这时有人敲门，贾妩欣开门一看，两个工商局的人站在门口，先出示了一下证件说：“同志，有人举报你这房子每天有大量家长出入，我们来看一下你这里是在做什么。”贾妩欣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问题，忙请两个同志往屋里坐，说：“您好，我是一个老师，平时给孩子们做点辅导家教。”两个工商局的人在房子里面转了一圈，小刘也出来看了一下，小孩子正在做作业，工商局的刘军说：“你这可不是家教的规模，明显是一个培训班，看你这准备，是不是还准备做饭啊，这经营范围就多了，这就不合法了。”贾妩欣说：“不会吧，同志，这就是几个学生辅导。只是在家带几个学生。”刘军说：“你这房子是租的吧，有多个老师吧，这还不是经营？只要是经营就要办照，我们也不处罚你。尽快来所里把手续完善一下，这样对你对孩子对家长也都负责任，是不是？不然有啥问题都说不清楚，别的业主也不会说你有问题，给我们举报了，对不对？”贾妩欣只好点点头说：“对对对，您说的对，我尽快补手续，今天让你们麻烦了。”刘军站起来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没事完了早点让孩子们回家，手续下来之前您还是先停一下，这样我们也不为难。”贾妩欣和小刘听到要停，这就麻烦了，孩子们刚来，一停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但现在又不是说话的时候，先让别人走才是关键，工商局同志走了之后，贾妩欣先给贾忱仁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贾忱仁说他马上过来，挂了电话，小刘问：“贾姐，这就个辅导不严重吧，孩子们的课都有时间计划，肯定不能说停就停。”贾妩欣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说：“等一会儿，我问问我弟，课不能停，咱不能影响孩子。”两个人互相看着，贾妩欣说：“你先去看孩子们今天的课，我来想办法。”贾妩欣一直不能自己做主，本想给贾珅庚打电话，但感觉从前到后都没让他过问，现在打电话也不好说，只好自己想办法处理，贾忱仁倒是积极，很快就过来了，一进门就说：“嫂子怎么了。”贾妩欣说：“工商局让办证，不然就不让开门怎么办？”贾忱仁说：“这事不用担心，咱不是干什么违法的事，补手续就行，你不管。该继续就继续，我这几天就去处理。”听贾忱仁这样说之后，贾妩欣放心了很多，便说：“那行，你需要什么找姐，尽快处理好，不要影响孩子们。”小刘把孩子们送走之后，也坐着听贾忱仁所说，也放心了很多。贾妩欣的创业遇到了第一个问题。

贾孜悟站在地里看着自己的菜地，菜价说起来越来越高，产量又没变，但人力成本也越来越大，原来请人干一天给50，给100都可以，现在最少100，如果是个青壮年劳力价格更高，贾孜悟自己爱这片土地，也就自己没日没夜的干着，但现在问题也很明显，经常种的蔬菜就这几种，自己也最有把握，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真成白劳动了，贾孜悟看着地看着旁边地中的人，估计他们压力更大，因为面积小，产量更低，更不值。贾孜悟想了半天，忽然放下工具忙往家走，一进门看见贾兵在编手工，说：“爸，和你商量一个事儿。”贾兵知道儿子长大了，也很少和自己说话，边放下手中东西说：“慢点说，先坐下。”贾孜悟说：“我想承包更多的地。”贾兵说：“你能忙得过来？”贾孜悟说：“爸，我是这样想的，现在的菜价一般，劳力成本高。种菜几乎不赚钱，我想还是规模的问题，只有规模才有效率，每家每户的做法，大家都扛不住，你看咱们村种菜的年轻人几乎没有，都是老人妇女，种菜都不行，我想全部承包过来，以后自己吃菜，我包了，他们帮我干活我按天给她们工资，这些地我一个人中还可以用，机器也方便，村里人也不担心地荒了，你认为怎样？”贾兵说：“原来是大集体，大家就是偷懒了，最后分开单干了，你这又要合起来，不好说。”贾孜悟说：“都是老人种地，只为一口新鲜菜，我这样都不赚钱，他们肯定还会亏，我全部种了地是我的，我肯定努力，应该能赚钱。”贾兵说：“话不好说，你认为谁能先合作？”贾孜悟说：“从没人干的地开始，村东和我地离得最近的，老张家孩子长大了。不想在家住，应该可以，我估计很多人都可以。”贾兵说：“那你私下去谈。”贾孜悟说：“我去说，你也帮我想一下，还有谁家，有些人你说合适。”贾兵说：“村里空地几乎都被你承包了，你想更多估计大家也愿意，现在人都不想农业。”贾孜悟得到了父亲的认可，也更加有了信心，想着地里的事还是先干完活，晚上老人都在家，也有时间聊天，可以好好地谈想法。

优优已经咳嗽了两天，这孩子和贾珅庚一样，很容易嗓子发炎，看来两天的药还是不起作用，晚上睡觉更严重，贾妩欣和贾珅庚商量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贾珅庚说：“明早我去嫂子那里让查一下，你上课不好请假，我单位方便最近也没任务，贾妩欣也不多说。”贾珅庚说：“这么多年都几乎是你带孩子，我也带带，反正嫂子在，你也不用担心。”贾妩欣心里忽然有点家里不需要她的感觉，老公这样到底是好还是坏，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带孩子，看来男人什么也都能干，只好说：“行，你可以做一个好的家庭妇男，我还刚好轻松了。”早晨优优还是老样子，贾妩欣收拾好该带的东西，看着贾珅庚带优优出门，贾妩欣说：“优优，今天妈妈学校有事儿，你和爸爸去找大妈好不好？”优优点点头又咳嗽了几声，贾珅庚说：“行了少说话。”医院很近，贾珅庚直接来到贾胥济的办公室，贾胥济看见优优来了，便说：“优优又怎么了。”贾珅庚说：“还是咳嗽，我怕肺炎，不行查一下。”贾胥济看了贾珅庚，估计又是照顾不好受凉了，说：“来，优优让姑妈看一下，嘴巴张开。”贾胥济看了一下嗓子说：“妩欣今天怎么没来，你倒有空了。”完了又拿了听诊器听了一下优优的胸肺部。贾珅庚不好多说，只好解释：“单位没事儿，她上课不好请假。”贾胥济说：“老师时间多多的，你这研究所到还好请假了，你们的事我也不管，平时多把娃管好，一会儿做一个血常规，优优听血常规，就知道又要抽血，直接就哭了起来：“爸爸我不抽血。”贾珅庚一下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贾胥济说：“优优别哭，一会儿大妈给你查，不疼，你不会不信我吧。”这才哄的优优好了，贾胥济说：“你知道忱仁在干什么？妈总问我，我也不知道。”贾珅庚说：“优优来，爸爸抱着。”贾胥济穿上白大褂，两个人边走边说，贾珅庚说：“具体干啥，我也不知道，最近妩欣在忙培训班，想多招学员，听说忱仁还帮了忙，他具体自己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贾胥济说：“所以你开始带孩子。”贾珅庚解释说：“我是真的最近比较空，工作上不能帮她，家务上也尽点力，再说我也愿意，原来对孩子时间太少，刚好这时间弥补一下，贾胥济说：“只要你们好着就行，现在年轻人闹矛盾的多，嫂子不想看见你们起矛盾，生活中她年龄小，你要多包容她。”贾珅庚只能笑了笑，贾胥济带优优做检查时，对贾珅庚说：“你去把费交一下。”贾胥济给了一张填好的检验单，然后对优优说：“看看这是姑妈给你找的最小的针，不疼的，你看别的小朋友也都不怕，优优也不怕，对不对？你相信大妈不？”优优低头也点点头，还是不敢看手，贾胥济的手很轻，的确也不疼优优回头已经扎好了，贾胥济用力在挤手指，想多挤点血，旁边的护士长都笑了：“贾院长，你这手法我们一天就累死了，这不是扎出来的，是你用手挤出来的，真是自己人不忍下手，从来也不见你这么仁慈。”贾胥济把挤好的小瓶递给护士长说：“你想我侄女以后不见我了，如果怕我以后怎么办？我就这一个侄女。”贾胥济给优优擦完手指，贾珅庚也交完费，护士长说：“你等一下，我先给你查一下，结果很快出来。”肺上应该没有问题，贾胥济说：“行了没问题，回去吃点咳嗽药，注意保暖，不要忽冷忽热的。”贾珅庚突然反应过来，应该是优优在楼下玩的时候出汗脱衣服，然后半天又没穿衣服，看来带孩子还真是个问题，贾珅庚说：“知道了，没事的。对不对优优，不用打针了。”还好优优队吃药不为难，贾胥济临走时说：“妩欣创业你也要多操心，现在生意不好做。”贾珅庚说：“嗯，我一直关注，这回去继续吃药就可以了？”人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看来真是。贾珅庚给贾妩欣打电话说了情况，让不用操心了，今天就安心回家吃饭，自己做点汤给母女俩补一下，润一下嗓子。

贾忱仁在饭店包间等刘科长，这是朋友介绍的，是朋友的铁关系，刘科长下班直接到了包间，贾忱仁忙上前说：“刘科长，麻烦你了。”刘科长说：“看你说的，都是自己人。”贾忱仁说：“来先坐，王哥今天赶不回来。”刘科长说：“都是自己兄弟又不是啥大事，小王当时说的挺重要，现在才知道是你们关系重要，他才这么认真放心，哥肯定给你办好。”贾忱仁，一听就找对人了，拉住刘科长坐下说：“刘哥，主要是哥为兄弟着想，我去了几次所里都爱理不理的，几张表填了又填。”刘科长说：“以后你有啥事直接找我，自己人想注册公司之类也来我这里。虽是区照，但是方便。”贾忱仁说：“知道了，这些都是后话。王哥说一定让我照顾好刘哥，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啥，哥你看点什么。”刘科长抽了一支烟，贾忱仁忙点火，刘科长吸了一口后说：“我喜欢啥，我们是兄弟，肯定你喜欢啥我就喜欢啥。”贾忱仁说：“刘哥直爽。”贾忱仁点了几个菜又上了两瓶酒说：“刘哥，也是周末，少喝两口可以吧，也是咱兄弟第一次见。”刘科长说：“兄弟也是快人快语，兄弟在外面是做什么行业的？”贾忱仁说：“也没干啥。啥也都干，我嫂子是干培训班。”刘科长说：“来喝一杯，看来兄弟有所隐瞒，照的事我说了，我是注册科的，我自己的事，我是问你干啥？”贾忱仁忙先干为敬又给刘科长满上，然后说：“兄弟暂时真没事，不过计划做点小生意，今天说起来刚好听听老哥的主意，取个经。”刘科长说：“看来酒有用，来再喝一个，慢慢说。”贾忱仁啥话没说，刘科长先干了好几杯，这本来是自己请客求人，贾忱仁又连续赔了几杯，贾忱仁说：“二手车，刘哥认为怎么样？”刘科长说：“车现在很流行。机会肯定很好，不过不是新行业，你准备怎么做？”贾忱仁说：“原来二手车是车托为主，买的人卖的人都是生意人，现在都是私家车，买的卖的都不专业，就需要开店，信誉关键，原来的路边街边小贩就没有了优势，我准备开店加网络的方式，这样店保证信誉，网络可以提供车源。”贾忱仁讲了自己的模式，刘科长又很认真的在听，两个人吃完饭，贾忱仁又带着去了一趟洗脚按摩了一番。兄弟就是这样联系的，周一的早晨，贾忱仁带着资料，夹着现金递给了刘科长，刘科长说：“兄弟好好干，你很有想法，明天让你姐带身份证去大厅拿照，有好生意多来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