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生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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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学第一考

考上大学后,生活就是不一样,没有初中高中那么多的压力,自由的时间也多了。大学教育侧重“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意在培养独立人格,给与自由思想的土壤。除了必修课,更有选修课的自由,每年修分达标即可。

自由,并不代表容易达标。相反,更考验自律。

A大有这么一个广泛传播的轶事:话说在一个大风雪天,一位外聘的教授来到教室,发现里面只有一个人坐在里面。他等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其它学生来,于是他对那一个人讲了起来,讲完后正准备离开,那个听课的人叫住他,说:“喂,你别走,该我上课了。”

可见,自律是个奢侈品,对很多人来说是件应急品,少数人才有。

而我在某些事情上不仅自律,而且专一。比如说,这学期,我唯一想做到的就是……把住宿费睡够本了。且由于在这件事上太过于执着,自然到了心无旁贷无法顾及其它事项的程度。

我就开始学会了逃课,专业课没法躲,那就选修课暗度陈仓。

开始还是一天逃一两节课,到后来是几天不去教室。

昨天公共选修课逻辑学考试,见到当课教授,教授和蔼地看着我,这么长时间不见,长这么大了。

我:“......”

正琢磨恭谨问候一下,然后见他更和蔼地在我的卷子上打了个小红叉。

为了督促学习,大学一学年有两个学期,每学期都会举办一次期中考试一次期末考试。中文系的这期的计分科目必修课,有专业课语言学概论、古代汉语、外国文学、影视文学、比较文学等,还有公共专业课心理学、大学英语。后两门虽然是大会议室合着公共上课,却是必修的。

听说心理学以前是选修课,由于这几年心理问题事件频频发生,育才专家们觉得“文人”更感情细腻,于是很多高校中文系、政经系、法务系强制必修。

至于英语,那是我“不可言说的痛”。这么举例说吧,两人见面对话。刘鸿滔:I am hongtaoliu。我能答:I am fangpianqi。

除了必修课,其它选修课多为开卷考。只要出勤不太过分,基本会写字的都能及格。当然如若太过,得了教授的小红叉,就只能补考重修了。

大一的重修率极高。究其原因,主体应该是高中千军万马下了独木桥突然来到芬芳自由园一时彻底松懈缘故。当然还有一种就是本身自带缺陷,比如me。

“别人说大学就是:老师假装讲课,我们假装听课。老师假装留作业,我们假装写作业。老师假装收作业,我们假装交作业。最后,我们假装考试,老师他。。。他。。。他玩儿真的了。”蔡武仰天长叹。

郝建任则垂头丧气:“每次老师说请把和考试无关的东西放到讲台上。我就很想把自己放到讲台上……“

“其实高考一点也不可怕,复习了一年了,考的全是会的东西;大学才可怕,只有一周时间,考的全是不会的东西~~”马天垚捶胸顿足。

韦丽压低声量:“明明是个护垫大小的考试量,却有着量多日用型的考试范围,需要学生夜用加长型地复习。但即使这样,还是会侧漏,唉……我先去学姐们那里取取经!”

我低头沉默,因为我这次估计“侧漏”得有点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马上考试了,别人在复习,自己却在预习。

破天荒地坐住背了一个上午,班长吴磊走过来很奇怪:“这科是开卷考,你怎么还在背大纲?”

我,双眼一翻,喷出一口老血!

考试总分是按专业课加选修课再加社团小分的综合。社团按照权重1-5分不等20分封顶。

选修课重修,英语课猜拳,加上鲍鱼早就看我不顺眼主观题得分相当于0(当然我也没填)。再加上我很少参加社团,意识中就没有社团概念,所以额外的社团加分更是一分也无。

大学第一考,彻底凉凉。凉到脚下都要冰冻三尺。

韦丽指着公布栏里底部鲜红大字。年级倒数第一:吴温柔。

“我昨天去文学社周会好像看到有你的名字啊,你怎么不填上去加分?”

她又仔细地对比了一下:“算了,算了,填上去也是倒数第一。”

我拍拍胸,稳一稳,忍下又一口老血!

拖着一条命老命回到宿舍。

“帮我打听一下学生会环海之旅什么时候开始。”

范珍香从蛤蟆镜里抬起眼皮:“你可真是一个心怀冠军的年级倒数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