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妙手空空

黄蓉领着杨过进了书房，杨过也是一阵苦笑，内心吐槽：“还是逃不掉上文化课的命运吗？”只见黄蓉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来，说道：“你师父有七位师父，人称江南七怪，大师父就是柯公公，二师父叫作妙手书生朱聪，现在我先教你朱二师祖的功夫。”说着摊开书本，朗声读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她的声音清脆响亮，悦耳动听，杨过却无暇欣赏，心里腹诽：“这是功夫？”当下也没有戳穿，把手背在身后，一边高声朗读，一边摇头晃脑，颇有几分之乎者也的味道。

黄蓉见他这般冒充大尾巴狼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来气，有意为难道：“你知道这两句是什么意思吗？”杨过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哪能被她问住，答道：“孔子老人家教导我们，学过的知识要时常温习，有好友自远而来，要好生招待，因为这都是能让人愉悦快乐的事情。”黄蓉有些诧异，只是点头嗯了一声。可她内心却是不平静：“这小子确实聪敏过人，并不是单纯地解释字面意思，而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当下也不理会他的装腔作势，继续朗诵下面的段落。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样此起彼伏的读书声中过去了。

到下午的时候，杨过以为又是继续念书，不曾想被黄蓉带到了演武堂。演武堂是桃花岛专门练功的地方。中央空旷，相对的两面墙边都整整齐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其中任何一件拿到外界都会引人蜂拥争抢。正对着门口的那面墙边则放着一排椅子和茶几，墙面上则书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笔锋凌厉，气势非凡。演武堂不是谁都能进的，门口有一个中年大汉在把守着，除了主人家其他谁都不让进。杨过甚是激动，这不是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但每次想进去都被守在门口的大汉拦住

到得门口的时候，黄蓉指着门口的大汉介绍道：“这是演山，专门守护演武堂。”杨过从没有听说过桃花岛有这号人物，很是惊奇，但见他能凭一己之力守护这么重要的地方，知道绝非泛泛之辈，当下打定主意以后多跟他套套近乎。当即亲热地喊到：“演山伯伯，您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黄蓉不以为意，继续道：“演山，以后过儿就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了。”演山看了一眼杨过，似要把他记住，恭敬答道：“是。”黄蓉说完当先跨入，老凡屁颠屁颠跟在身后，不断地左右打量着。

走到大厅中央，黄蓉停下转过身道：“你朱二师祖当年号称妙手书生，手上功夫出神入化，人莫能测，接下来，我就要传授你他的绝技妙手空空，和分筋错骨手。”这妙手空空，杨过是知道的，是一门偷东西的的绝技，在射雕英雄传里多次提到，当年朱聪就是凭借着这一手绝技，从梅超风怀里偷梁换柱，拿到九阴真经，死前又凭借这一绝技，在欧阳锋眼皮子底下留下字条还从杨康身上顺走了与穆念慈定情的绣花鞋，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是一门了不得的绝技。分筋错骨手则是一门擒拿手，很实用。杨过倒是颇感兴趣，当下感谢道：“谢谢郭伯母，我一定好好学”。

黄蓉微微点头，讲解道，：“妙手空空最重要在于身法和手法，你看好了！”说完只见黄蓉身影如飞，瞬间靠近杨过，衣袖在他眼前一晃，杨过只觉得一阵香风扫过自己面庞，脸皮微烫，待反应过来，黄蓉已经回到原地。看到她手中正举着一张烧饼，杨过瞬间明白过来，摸了摸自己怀里，果然自己准备的零食没有了。黄蓉把烧饼扔回给老凡，嫌弃道：“出息，还藏一张烧饼在身上。”杨过收好烧饼，尴尬地挠了挠头。黄蓉接着问道：“你看清楚了吗？”杨过摇了摇头，他是真没看清楚，但瞧着有点像自己那个世界的魔术。演示了一番，黄蓉就开始详细讲解其中的门道，杨过听得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