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从抱女娲娘娘金大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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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改写封神史第一步(三)

纣王九年,九月八日,纣王依依不舍地下床,在妲己的服侍下洗漱更衣,用过早膳,在宫内侍卫、侍者的簇拥下,奔议政大殿而来。

队伍走到分宫楼前,纣王忽然想起之前云中子献上的松木镇妖剑,不由得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分宫楼。

自打云中子仙长献上镇妖剑后,大商喜事连连,国力蒸蒸日上,莫非真的是宝剑镇杀了妖物,为我大商带来大福运?

纣王正琢磨着,忽然听到有人高声喊道:“什么人,站住。”

又有人喊道:“昏君,你听信妇人谗言,不把我等诸侯放在眼里,我今日要取你的性命,为我家主上雪恨。”

纣王望去,就看到一个身高一丈有余的彪形大汉,手拿宝剑,穿着一身侍卫铁甲,与护驾的侍卫打成一团。

那人势单力孤,没过几个回合便被侍卫打翻在地,五花大绑押到纣王面前。

纣王含着怒意,让人将凶犯押到午门外候着,自己直上议政大殿。

群臣朝贺完毕,纣王沉着脸说道:“诸位爱卿,午门外押着一名刺客,哪位爱卿愿意去审问刺客,看看是谁主使?”

群臣闻言都是大惊失色,黄飞虎出班问道:“陛下,刺客是在何时何地行凶?”

纣王道:“就在寡人上朝路上,分宫楼前。”

费仲此时紧走几步,出班高声说道:“陛下,臣愿意去审问刺客。”

纣王道:“费爱卿,刺客是如何混进宫内的,身上穿的宫内侍卫盔甲又是从何而来,都要审问清楚。”

“臣遵旨。”

费仲领了旨意,出午门来见刺客。

这刺客正是姜环,姜环见费仲出来,先是大骂纣王是无道昏君,被啪啪掌嘴后,便将费仲之前的吩咐,一五一十讲述一遍。

费仲回到议政大殿,调动情绪,挤出一副愁眉苦脸的神情。

“陛下,刺客招了,他说他叫姜环,东鲁人,六年前来朝歌闯荡。他五更时分假扮侍卫,趁着光线晦暗不明,混在换班的侍卫中混进宫的。他背后确实是有主使者,至于主使者的姓名,臣······”

费仲拖个长音,卖起关子。

纣王不耐烦地催促道:“是谁?说。”

“陛下,姜环说是国丈东伯侯主使。”费仲说道。

“砰。”

纣王狠狠一掌拍到座椅扶手上。

大殿内群臣也是面面相觑。

费仲见纣王发怒,急忙劝阻道:“陛下,臣还没说完,此中还有内情。”

“有何内情?快讲。”纣王怒吼道。

费仲说道:“陛下,臣见姜环说起东伯侯的时候,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臣,臣觉得其中有蹊跷,便威吓他要用刑。他不敢受刑,这才说了实话。他曾经是东伯侯的家将,后来因为喝酒误事,被东伯侯赶了出来,名声在东路也坏了,这才来朝歌谋生。

后来,北伯候找上了他,一直好生供养他,直到今日,才让他来做刺客行刺陛下,还意图嫁祸给东伯侯,离间陛下与东伯侯,当真是用心歹毒。”

费仲一个大喘气,让纣王与满朝大臣一颗心忽上忽下。

纣王先是愣住,随即更加愤怒。

“崇侯虎竟敢如此大逆不道,寡人一定要治他的罪。黄飞虎,你帅兵三十万前往崇城,拿下崇侯虎全家回朝歌治罪,崇侯虎若是敢反抗,满门抄斩。”

黄飞虎道:“臣领旨。”

老丞相商容此时出班奏道:“武成王且慢,陛下请听老臣一言。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如果刺客所言属实,想来是新政一事引起崇侯虎不满,这才起了忤逆的心思。崇侯虎若是行大逆不道之事,朝歌城内必定还有同党。武成王大军还没出城,崇侯虎同党便会将消息传出城外,崇侯虎必定早有准备。”

纣王道:“那又如何?他若是真敢举兵造反,王师一到,就地屠灭。”

商容道:“陛下,不要忘了,闻太师还在北海平叛,大军所需的粮草全部要从北伯候的领地上过。若是崇侯虎公然造反,北路二百诸侯中必定有同党群起响应,到时候战事旷日持久。朝廷大军取胜是一定的,只是会耽搁了闻太师大军的粮草供应,这才是要紧的。”

武成王黄飞虎道:“陛下,臣以为老丞相言之有理。”

纣王缓缓点头。

“到底还是老丞相老成持重,谋虑深远。依老丞相的意思,此事该如何处置?”

商容说道:“臣的意思是,此事先不要声张。陛下可以选一名将军,以增援闻太师为名帅兵北上,大军走到冀州候的封地上,与冀州候合兵一处。冀州候是寿仙宫妲己娘娘父亲,一向忠心于朝廷。北方的诸侯中,他是最不可能反叛的。

同时,陛下派人去崇城,只说是宣崇侯虎进京议事,看他来是不来?他若来,可以就地拿下,不费吹灰之力。他若不来,就是心中有鬼。到时候再发大军讨伐不迟。这时,武成王大军从朝歌北上,冀州候大军从东向西,两路大军合击之,不出一年,便能荡平叛逆。”

武成王黄飞虎道:“陛下,老丞相之言有理,臣附议。”

上大夫杨任也出班说道:“陛下,臣附议。”

费仲也跟风说道:“陛下,臣附议。”

纣王问道:“武成王,你认为何人可以为将,前去增援冀州候。”

武成王道:“臣以为总兵鲁雄可以。”

纣王道:“鲁雄的确是个能打仗的,让他率大军十五万北上,务必多带粮草。来人,拟旨,宣崇侯虎进京。”

纣王君臣谋划已定,又将姜环关进大牢,准备将来与崇侯虎对峙,这才散朝。

费仲回到家中,换上便服,才坐下不到一盏茶时间,忽然听到管家来报。

“老爷,殿中将军深海道长求见。”

来的真快。

费仲一皱眉。

“请他进来。”

袁洪步入客厅,与费仲见礼。

费仲也不啰嗦,直接请袁洪到书房说话。

费仲说起朝堂上发生的事,随后问道:

“道长,妲己娘娘所托之事我已办妥,娘娘该满意了吧?”

“还差一点,不过不需你操心。我这里有仙丹一枚,你拿去服用吧。”

袁洪给费仲留下一枚仙丹,转身出来,骑上避水金睛兽,奔北方崇城飞去。

在崇城城外等候了一夜,袁洪摇身一变,变成费仲管家费墨的模样,安步当车,在第二天傍晚太阳刚落山时进了崇城,直奔崇侯虎府邸。

崇侯虎与费仲关系良好,听说是费仲亲信管家来访,急忙让人请进客厅。

袁洪擦着满头的汗水对崇侯虎行礼。

崇侯虎问道:“费管家,费大人让你来崇城,可是身边又缺美女了?”

“我来是给侯爷送信的。”

袁洪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封帛书交给崇侯虎。

崇侯虎见袁洪神情紧张,也跟着紧张起来,急忙展开帛书,越看越是心惊。

“到底是是谁诬陷于我,真是狼心狗肺。”

袁洪道:“侯爷,老爷只是差我来送信,我什么都不知道。老爷还说,一定要我亲眼看着侯爷烧掉信件,我才能回去。”

崇侯虎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我记得他的好,他这个朋友我没有白交。”

说完,崇侯虎拿着帛书放到蜡烛上,借着烛火点燃。

袁洪拱手说道:“侯爷,我要回去回复老爷,告辞。”

“慢,来人,取一千两,不,取一颗夜明珠来。”

下人拿来一个红色木匣,里面装着一颗小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崇侯虎将木匣塞到袁洪手中。

“费管家辛苦,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袁洪心安理得地笑纳辛苦费。

“不辛苦,侯爷客气,侯爷珍重,回见。”

崇侯虎送走袁洪,转身喊道:“来人,去曹州请二老爷来。”

第二日下午,崇侯虎亲弟,曹州候崇黑虎带着五百飞虎兵赶到崇城。

崇侯虎亲自将崇黑虎接进后宅,屏退左右,哭丧着脸说道:“二弟,祸事来了。”

“大哥,你这话从何说起,什么祸事?”

“抄家灭门的祸事。”

崇黑虎见崇侯虎说的认真,肃容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前几日,有个叫姜环的刺客意图行刺陛下,当场被抓获,栽赃陷害说是我指使的,你是知道我的,我哪会干这种谋逆之事?陛下盛怒之下信了,已经派人来宣我进京,只要我一进京,就要被当场拿下,开刀问斩。刺杀陛下的罪名一旦坐实,咱们一家上下老小都活不成了。”

崇黑虎一张黑脸顿时变得更黑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消息可靠吗?”

崇侯虎小心地看看外面。

“你知道,我与费仲一向关系良好,是他暗中差人来给我送信,我才知道的。”

“费仲?他给你报信有什么好处?”崇黑虎满腹怀疑。

“我与他关系良好,送过他许多礼物,估摸着是怕我连累他。”

崇黑虎问道;“这事究竟有几分可信?”

“可信不可信的,过几日看看有没有陛下的使者宣我进京不就知道了?你赶快派人去冀州候那边,看看有没有朝廷大军入驻冀州。如果真有朝廷大军入驻冀州,又真有朝廷使者宣我进京,这事就是真的。”崇侯虎说道。

“若是真的,咱们该怎么办?”

“束手就擒是死,搏一把说不定还能活。若是真的,咱们就反了吧。我看此事十有八九是苏护与苏妲己干出来的,为了报当年咱们讨伐冀州之仇,弄不好苏护还想着取代我做北伯候,做他的大梦去吧。”崇侯虎怒道。

崇黑虎说道:“兄长说的是,此事若是真的,咱们干脆反了便是。我先回曹州整顿兵马,再派人去冀州打探消息,兄长若是下定主意,我立刻举旗响应。”

兄弟两个定下方略,各自准备去了。

煎熬之中,等到第六日,崇侯虎听到管家来报,有朝廷使者在门外。

崇侯虎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最后一丝侥幸化为乌有。

悲凉之下,崇侯虎布置一番后,便出门请使者进府,随后在客厅摆下香案跪接圣旨。

听到圣旨果然是招自己进京,崇侯虎一言不发,黑着脸站起身来,一摆手。

五十刀斧手呼哨着闯入客厅,将使者并随从按倒在地。

崇侯虎狞笑着对使者说道:“今日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那昏君,就说我崇侯虎今日反了,滚吧。”

那使者听崇侯虎要造反,吓得屁滚尿流,匆匆出府,骑上马匹飞也似逃出崇城。

崇侯虎放走使者,让军士降下城头大商军旗,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告示,让人张贴到四个城门墙壁上。

崇侯虎谋反,早连累了崇城内一个人。

崇城驿馆中,钦差梅伯正与属下商议推行新政之事,忽然听到外面有喧哗声,抬头就看见一群军士闯入进来。

那些军士不由分说,将梅伯与一干属下反剪双臂捆绑起来。

梅伯怒吼道:“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这是谋逆。”

为首的一员偏将说道:“大人说的没错,我们崇城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