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龙开始的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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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马玩意

“出来吧,系统。。。。”

“老爷爷。。。。。”

“位面之门。。。”

“空间。。。”

段庆气急败坏的用手杖狠戳着地面。。。。“不是说好的,穿越都有的呀,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段庆还是不甘心。“系统爸爸,给个面子,吱个声呗”

“系统。。。爸爸。。。”

“哎,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呢,见面就叫爸爸,都不给我点思想准备,唉,啥都好,就是腿脚不利索。。。”道旁的一位大爷仔细的端详着段庆自顾自的说着。

这几天段庆都快魔障了,自从那一日从天龙寺出来之后,段庆悄悄潜入一家富绅家中,盗取了些许银子,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以为后续打算。

他也不怕别人认出来,现在的这个样子,就算他妈再也不认识,真是被打了连他妈都不认识了,“靠,他妈现在不就是我妈,真晦气”段庆自嘲道。

把那身脏兮兮的衣服换下,却见那衣服虽破败不堪,可是皇家独有的标志依旧还是清晰可见,“那枯荣老秃驴,明摆着不想帮忙”段庆暗暗恨道。

想罢,又开始研究起自己的金手指了。

这天,段庆杵着拐杖走在大街上,想找个铁匠铺,换下装备,这木头的,太影响形象啦,“我这又丧又帅的气质,都不用表演,纯天然的木有表情,一看就是大侠风范”。

一边走着,一把呼唤着他的爱人。。。呸,系统。

喊着喊着,这几日研究的腹语竟然发出了声响,“粑粑”一声自腹中呼出。

道旁的大爷,天天念叨着想要个儿子,都快魔障了,这不巧了么,刚出来溜达,这儿子自己送上门来了,一步到位,直接都会喊爸爸了,就是长得有点着急,都长残了,营养不良啦,腿脚都不利索,不过么,能生养就行。。。大爷自顾自的想着。

段庆满头黑线,一点木杖,快步离开这个多戏的老头,往铁匠铺走去。

大爷一抬头,儿子跑了,白激动了,孙子名字都想好了,失望的走进了“花鸟一条街”,去寻找怡红院的技师小姐姐,诉说今天的不幸。

段庆走到街道的尽头,一栋二层小楼映入眼帘,门头上一块大木板上刻着《打铁》二字,段庆一脸复杂的看着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回忆起儿时父亲带他过来的场景。

段廉义曾对段延庆说过,段氏先祖座下有四大弟子,其中三脉后人,都已不愿在大理城内生活,只有朱家的后人依旧遵从先祖遗训,落户在大理城南。

段廉义年少时,在大理城中游走,偶然间经过铁匠铺,看到炉前呼哧呼哧打铁的中年汉子身上,流转的赫然是一阳指功法,不由得好奇心起,本想以武力逼问出这段氏独门武功因何泄露,怎奈何,一指点出,大汉一暼,敲击着铁块的大锤,呼啸而出,一阳指瞬间变成了烤猪蹄。

段廉义不甘心,隔三差五的跑到铁匠铺,一来二去,和朱猛成了忘年交,几番打听,才得知朱家与先祖有这般联系。

段庆儿时也随父亲来过此处,如今,物是人非,不知道当年那个抱着自己发酒疯的朱伯伯是否还认得自己。

段庆杵杖进去小楼,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炉前,两个年轻的汉子正敲击着火红的铁坯,见有人进店,其中一个汉子连忙放下手中的铁锤,快步迎来。

“客官,是要锻造点兵刃呢,还是修补农具”汉子说到。

“我们店的朱师傅手艺可是这个,满大理城决找不到比朱师傅这手艺的师傅”另一汉子也放下铁锤,手挑大拇哥说到。

补农具??我不像大侠么,段庆心中一万个草泥马路过。

段庆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他们,腹语别扭的说到“我要智障”。

“智障?铁匠铺也帮不了你呀”汉子说到。

“我咬大字铁藏”段庆气急败坏的说着。

两个汉子对视片刻,一脸嫌弃的看着段庆。打开段庆递过来的图纸。

“这是个神马玩意”

………

只见纸上赫然画着一只铁杖,呃。。。勉强看起来像拐杖吧,一只黑乎乎的大长条,头上还开了个叉,一看就不那么正经。

段庆旁边暗自为想着,“要是蓝星人看见了,准说牛掰,哥也是要做干豆腐(甘道夫)的人,只是手艺糙了一些,多日不操练,这手有点生疏了”,说罢,抬起自己的右手端详了片刻。

“得,这位爷,你这个玩意儿,咱俩不太明白,还是喊我们师傅来吧”两位大汉研究了半天。

说罢,转身进了里屋喊师傅去了。

过了半晌,一满身肌肉的大汉走了出来,径直走到炉旁,也不搭理段庆,直接接过图纸,仔细的端详起来。

“客官,别生气哈,我师傅不喜言语,手艺可没得说”旁边的汉子连忙解释道。

看了好一会儿,朱巍终于开口了。

“你。。你要。要打这 这这个”

不喜言语?呸,打铁的也不是啥好人,满嘴跑火车。。马车!!

“算。。。算。算啦,我打。。打 。。。打。。”

“好了,能打就行,快开火吧”段庆实在是等不了啦。

“打。。打。。。”

段庆此时真想一把火把这破楼点了。

“打。。。打。。打打不了,丑。。”

段庆都快急死了,抬手就想给他一指。起手式刚要出手。

“段氏弟子么”

内屋走出一个满脸络腮胡,双手油腻腻的老者,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

可转眼看向段庆时,只觉面前这个瘸子,周身萦绕着初阳之气,似是红日初升,浩浩荡荡,这明显是一阳指登堂入室的征兆,只是还无法收发随心,故而尚有初阳之气萦绕。

“朱。。。朱。。伯伯”不知为何,当段庆看到朱猛时,眼中竟溢出了泪花,许是横遭祸事,几日间,吃尽人间苦楚,不足以为外人道,当看到亲人时,竟如孩童般痛哭起来,可口不能言,只能默默的流泪。

此时间,段庆的脑海中那碎片般的思绪糅合在一起,竟是那延庆太子的声影。转瞬间又化为虚无,消失在段庆的脑海间。

段庆忽然觉得一阵悲凉,暗暗说道“重活一世,实不愿再为别人而活,你所背负的仇恨,日后力所能及,顺手帮你了结了吧”

“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你媳妇就是我媳妇。。。以后白花花要是愿意跟我,我也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哈”段庆意犹未尽的想着。

想到这,脑海中那延庆太子的身影竟是又要重聚一般,似是不远遂他愿。

段庆连忙说道“开玩笑,开玩笑哈,大哥,好走,一瞬顺风,别回头。。出门左拐”

抬手擦了擦脑门的冷汗,伸手间,只摸到那光溜溜的地中海。

段庆又郁闷了

“大哥,走归走呀,这三千烦恼丝我还要用呢,太不仗义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