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悟空见了傲雪,心中打怵。正应了那句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强打精神抱拳施礼:“真是有缘,我们又见面了。”
敖雪一腔怨恨正没发泄之处,咬牙切齿怒目而视:“却是怨家路窄。”说着挥剑就斩。
悟空早有准备,纵身躲过。可还是晚了一步,身上衣服以被宝剑余光扫中,一霎时烧了个精光。
羞的悟空忙向树丛之中躲藏。
画外忽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笑声凄凉,充满了恐怖,恶毒:
“齐天大圣,斗战胜佛,你也有今天。”
然后又是悲凉的哭声。
悟空不解,听声音好生耳熟,可又记不起是谁:“女菩萨是谁,老孙与你有何仇怨。”
铁扇公主悠悠一叹:“孙叔叔好记性,你怎么会记得翠屏山一山野村妇。”
悟空听了不由激凌凌打了个冷颤,当日的嫂妇人,如今的头号怨家对头。
我怎么会落到她的手里,他忽然想起自己是呼在那道人的掌控之中。
可申公豹与铁扇公主又是什么关系?悟空百思不得其解。
而敖雪更是不依不饶,一把剑横三竖四,左五右六只顾胡乱砍来。
悟空无奈,大吼一声现出法像,乃是金刚不坏之身,上主天下主地好不吓人。
敖雪的剑丝毫奈何不得。
只听铁扇公主喋声叫道:“羞死人,快叫那猴头转过身去。”
申公豹呵呵一笑:“你且叫他折腾去吧,他哪里知道口袋之中是令一个乾坤。等他折腾够了,我来用他和龙女之身炼阴阳还春丹。”
“他二人乃是童男童女且道行高深,炼出的丹药必是极品。妇人用了一定会童颜不老。”
申公豹喋喋不休,只想讨铁扇公主的欢心。
铁扇公主苦笑道:“那猴子虽然可恶,但罪不至用来炼丹。龙女与你无仇无怨你又何必难为于她。”
申公豹道:“公主你这是妇人之仁,世上哪有什么好坏之分,没听说,胜者王猴败者贼的话吗。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你无心伤他,他却有意害你。”
铁扇公主长叹一声:“猴头休怪本宫无情,此事是你自找,我也救不了你。”
悟空也不理采,大展神威一根棒直打的山崩地裂。
敖雪的剑虽然历害,可遇见鸿钧老祖的袋子却是小巫见大巫,相形见拙。虽然弄的烈焰弥空,却是与事无补。
二人折腾了约有两个时辰,以是精筋疲力尽。悟空收了法像,敖雪的宝剑也失去了光华。
可不知为什么敖雪的身上忽然火起,直惊的她花容失色,胡乱拍打,哪里管用。不一时浑身上下烧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如雪的肌肤。
悟空见了不由浑身一阵乱抖,悟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可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就在面前,却是弟一次。弄的面红耳赤,抓耳挠腮,哪敢正眼去看。
“好一身肌肤,只是便宜了那猴子。”申公豹馋延欲滴
铁扇公主妒火中烧咬牙切齿:“难不成你在羡慕那猴子。到不如放了他,你去与那龙女成就一对患难鸳鸯。”
“某家哪有此意,只是随便说说,公主若不高兴,申某立刻将他二人化为血水,炼成丹药。”
申公豹说罢口中念念有词,抬手向那袋儿一指,只见那袋儿慢慢收起,立刻袋内火焰四起。
申公豹对着袋儿道:“两个孽障听了,本道乃鸿钧老祖门人申公豹是也。你们如今落在老祖的混元后天袋内,纵然你有上天入地之能,翻江倒海之功,金刚不坏之体,也难逃炼狱之灾。”
“如若归我门下,我便饶过你等。不然我便将你二人化为血水,炼成丹药,那时悔之晚矣。”
悟空自出世以来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气的牙关紧咬:
“你这无耻妖道,老孙顶天立地何等样人。今日落在奸人之手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而那女娃与道长无怨无仇,你又何必为难与他,有事自有老孙一人担当。”
敖雪似乎明白了什么,看来她与悟空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虽然身处险境,却仍无惧色。但因其道行尚浅,所以刚刚清醒过来。
记起先前之事,原来她与师父悟空分手,经自回到东海。正好赶上申公豹向敖广索要三千宫女,敖雪哪里能够容忍,言语不和各显神通,就在东海岸边打将起来。
申公豹哪是敖雪的对手,未经几个回合,早以招架不住,慌忙之中拿出法宝收了敖雪。
他却不把东海龙王敖广放在眼里,一路追打遇到悟空。
敖雪此时反到觉得悟空高大起来。悟空的一言一行在她看来,到是充满男子汉大丈夫的阳刚之气。
铁扇公主看到二人囧境,反到有些不忍:
“孙悟空本宫念你与我夫结拜,姑奶奶面前认个错儿,我向申公官人求情,也许放了你们。”
“嫂嫂之言差矣,我老孙保圣僧西天拜佛求取真经,为的是天下苍生。芭蕉洞借扇,火云洞斗法,实属无奈之举。”
“自古忠义不能两全,嫂嫂若怪尽管怪,若为此事道欠老孙断难从命。”悟空义正言辞。
铁扇公主一时无语。
敖雪越加敬佩悟空,悔恨当初不分青红皂白范下诸般大错。却是悔之晚矣。
申公豹现出无奈的样子:
“你二人休要怪我,天意如此,我又奈何。”
说罢口中默念咒语,那袋越来越小。
悟空急忙拔下毫毛变成金刚钻去钻,哪里能动那袋分毫。
那袋收的越来越小,直至将二人紧紧的箍在一起。
悟空镇慑心神闭起双眼不看不想,谁知袋中升起一层淡雾,悟空与那敖雪闻了不觉春心荡漾,心猿意马。
在有耳鬓厮磨,肌肤相亲,哪里还能控制的了那春情欲火。说不了便是颠鸾倒凤,乌山云雨。
这一下正好中了申公豹的圈套,阴阳还春丹正要男女交合方能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