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个来自古代的例证

“任何用心回溯从开始到如今的一切历史事件并加以仔细思考的人都会发现，所有首先为自己的行为建立起一种正义和善良基础的人们，不仅为自己的事业带来了一种成功的结果，而且简直是从愉悦的根中，采摘到了一种香甜的果实；而那些从事犯罪暴行的人，他们不是向上帝发泄愚蠢的愤怒，就是对人类未能采取一种神圣的态度，他们只会蛮不讲理地带来放逐、耻辱、没收、屠杀以及许多诸如此类的事情，他们从未懊悔过，其心态从未向好的方面转变——他们也已经受到了应得的报应。这些结果也许既不会不适当，也不会不合情理。”²³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