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我娇养了京城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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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你猜到了什么?

“这些伞,我都要了。”

那位姑娘只草草讲了一句话,便大手一挥把所有的纸伞买了,也不管价格如何,留下大把银子就走。

魏舒被她这一顿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不知道为何,她莫名有一种千金一掷的感觉,就像是现代霸总眼睛一闭抛出一张百元大钞就上了公交车一样。

难道这就是富豪的一贯操作?

魏舒表示有被冒犯到,她摇摇头,不想再幻想了。

说到底,是她一个身无分文的人不配。

等到摊主回来后,魏舒才回过神来,她像刚才的姑娘一样,把银子全都推到摊主面前,两人面面相觑了好几秒,魏舒才解释了一番刚才看到的神操作。

那摊主见伞全卖出去了,大喜过望,银子直接分了魏舒一半,还贴心的找了个荷包装起来。

魏舒刚想说不需要这么多,摊主便发了话:“谢谢你了,这些银子,你务必拿着!”

魏舒:“……”

奇了怪了,这是天上掉馅饼?

空手套白狼也不过如此吧?!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魏舒也懒得深究,便收下了银子。

思想回笼,魏舒抬起头看了看天色。

“去偏一点的地方看看吧,偏僻的地方……往往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行】

魏舒打听过了,瑜城偏远村庄不多,但其中有一座村子就颇为奇怪。

坊间传言,那座村子邪异的很,住进村的人家,往往住不到一年,整个家庭就会支离破碎,基本死的死,伤的伤,无人能够安稳。

渐渐的,这个村子就落得了一个鬼村的称号,瑜城百姓都认为村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甚至有“进村就会被邪秽沾染”的说法,大家都怕会落得个惨不忍睹的下场。

大约在十年前,村子就已经不住人了。可前几天,分明有人看到鬼村鬼村,亮起了灯,幽幽几盏。

定然是有人进去了。

问过的人都告诉她:不要进鬼村。

旁人或许会怕,但是魏舒可不会。

她好歹是当过皇帝的人,又来自现代,接受的教育不是神鬼理论,而是科技文明。

鬼这种她坚定觉得不存在的东西,她不会怕。

魏舒有时候在想,鬼这种虚渺的东西,或许还不及人来得可怕,一切诡异邪秽的背后,要么是人为控制,要么是自然因素,鬼神只是挡在前面的盾罢了。

神鬼无惧,人心难防。

等她问好路后,仔细一盘算,才发现这鬼村离她还有一段距离,要是她施展轻功,倒是可以快点。

但是如今她不能用轻功,陈秉生的人还在找她,她若穿着女装还施轻功,那就太过扎眼了,很容易暴露。

没办法,魏舒只能迈着两条腿,累死累活的走着。

只是这越走人烟越稀少,可能是因为鬼村凶名在外,连带着它周围的地方也无人敢去。

这里四处都是杂草,压根就没有通向鬼村的大路。

魏舒凝神打量着四周,在树林边发现了一条狭长的弯路。

弯路是被硬生生开辟出来的,路两边横生过来的树枝都被利剑斩断,地上还有人的脚印和辄痕,弯路极窄,只能容忍一个人一个人的通过。

她想起那老伯说过的,鬼村前几天又进人了,至于进的是什么人,没人知道。

“费尽心思开辟一条弯路,前往人人畏惧的鬼村,九一,你说……谁会去呢?”魏舒勾了勾嘴角,她有了猜测。

【你猜到了些什么?】

“那倒没有猜到具体,只是推测。”魏舒伸手摸了摸树枝被利剑斩断的地方。

“树枝被利剑斩断,每一剑都十分锋利且干脆利落,他们其中,定有习武之人。”

“可你说,习武之人不用轻功,跑来开路?”魏舒笑了笑。

“他们之中还有普通人,而且应该不少,不然习武之人一人抓一个施展轻功也能运过去。”

【为什么不来回多运几次?普通人既然多,习武之人也不会少】

魏舒扯了扯嘴角,一脸明了,“因为普通人还有不普通的地方。”

她蹲下来,指了指弯路两侧边缘的辄痕。

“看到了吗?车辄碾过,证明那些人中有行动不便的人,只能靠推车运过去。”

“在瑜城的普通人,行动不便,且数量不算少。”

魏舒低声喃喃:“除了得瘟疫的人,没有其他可能了。”

【得瘟疫的人为什么要运到鬼村?】

九一来了兴趣。

“因为鬼村偏僻还没人敢去呀,在一定程度上就控制传染源了。想必背后的操纵者的目的可能也是为了不想让瘟疫蔓延,只是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

“当然,以上也只是推测,事情怎么样,还是得看了才知道。”魏舒皱了皱眉,继续理着思绪。

她顺着弯路一步步往前走,路两边的树枝时不时会刮到身上,等走出弯路,魏舒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狼狈。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出了弯路,也不野草丛生了,路也有了。

原来没路的只是前半段路程。

魏舒正要往前走,远处却突然传来马的嘶叫声,她心念一动,立马闪到了树后。

马蹄敲打在碎石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

“没路了?这奶奶的是什么鬼地方?!”一道粗哑的男声顿时响起。

“停——!”

魏舒借着树林阻挡,偷偷望向那边,大概看清了状况。

是四个穿着小厮服饰的男人,一个骑在马上,三个站在两旁,马套着缰绳,身后拉着一辆板车。

她的视线往后移,看清后,瞳孔猛地一缩,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颤抖了一下。

板车上坐着三个女人,女人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还被布条封着,她们的头发凌乱,身体正在不受控制的一直在抖。

“不知道啊!”一个男人对着旁边的树狠狠的踹了一脚,烦躁的问:“都说了不是走这,谁知道你们东绕西绕绕到哪去了?”

骑在马上的男人跳了下来,看了看魏舒刚才走过的小路,说:“这有路,就是太窄。”

“两个办法,一个是原路返回,一个是不要车和马,一个一个走出去,选一个。”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开口:“走吧走吧,一个一个走出去。”

最后面的一个男人冲板车上的女人喊:“没听见还是怎么着?还不赶紧滚下来?等着老子扶你们啊?!”

声音十分粗哑,语言粗鄙至极。

让他拖起来的青衣姑娘发丝凌乱,嘴边已经被布条摩擦出了红痕。

她的眼尾发红,眼内却没有泪水,也没有一丝畏惧,而是彻骨的恨意和倔强。

男人看着她,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嘴上还骂骂咧咧着。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