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光的艺术
现在已经是接近中午了，刚刚他们在齿轮和H2的书店里，完成了计划的第一步，私信联系了YY。先是极力的夸赞了YY，然后用那道军舰上激光射击的题，提出了“任何形式（爆炸、电、燃烧、加热等）诞生的光，在任何运动状态中，任何系统都无法为其提供加速过程”这一理论，现在他们期待着第二步能顺利实现。
齿轮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兴奋地说：“我这套理论研究起码领先世界两个礼拜。”
“要相信并实施这种计划，感觉多少得有点神经病才行。”飞鱼也是对整体的计划心存强烈的质疑。
“上太空的目标是你提出来的，你要是有更好的实施计划，你来说说，咱们同步执行。”
飞鱼语塞，起码他还没有想到其他更离谱的计划。
此时H2看着记事本，想起了昨天到现在的一切，也恢复了精神：“有一道关于光学的考题是：‘光透过玻璃再射入到空气中，光速会怎样？’这个题的答案是：‘速度增加。’这有悖于你的理论。”
齿轮转头看向飞鱼问：“你听过这个题吗？”飞鱼摇摇头。齿轮又问坦克：“你呢？”，坦克也同样缓缓摇头。
齿轮见状信心满满地对H2说：“你说的是一道中学物理题，除非是中学生或者中学老师，否则没人能想起用这道考题来堵咱们的理论。就算是大学生也不可能，毕业了很久的大学生就更不可能，他们甚至都回答不出‘光透过玻璃再射入到空气中，光速会怎样’这个问题。有一篇论文倒是专门解释过光从玻璃到空气的加速现象，但YY作为影视明星，看过这个论文的概率无限接近于0。而且‘光的加速现象’也不能驳倒我提出的‘光无法被加速’的理论。”
H2听完齿轮的解释，讶异地看着他：“你作为一个海王领域优质的实践派，专业不应该是超大规模的撒网，合理养殖、规范捕捞吗，什么时候还研究上光学了。”
齿轮脸上此刻更是得意：“如果曹冲不是13岁的时候就病逝了，那么阿基米德原理就会改写为曹冲原理，微积分也会提前1600多年出现。”
“你这个蛋可扯的不圆了，阿基米德比曹冲早出生了三、四百年，他用排水法称重王冠的时候，曹冲称的大象的十八辈祖宗都还没长牙呢，阿基米德原理不可能改叫曹冲原理。”
听了H2的反驳，齿轮的脸微微一红，但立即又镇定自若：“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当时又不知道。我那时候以为说这话的姑娘爱好物理，为了能和她搭上话，我也努力恶补了很多物理知识。根据我的经验，重学物理不能学那些有定论的，就得整这些虚无缥缈的、需要不断深入探讨和交流的。由光的艺术，才能转变为光~~~~的艺术。”
H2看齿轮的表情就明白了他是刚刚听自己说了，才知道阿基米德比曹冲出生的还早，但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说了句“我当时又不知道”。不过对于齿轮最后那句话，H2还是佩服加鄙视地说道：“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世界上本没有天才，后来我出生了，才有的。你们也要记住一点，男人所学的一切技能都是为求偶而准备的。”齿轮再次的一脸骄傲。
“涉及到你真正的领域专业，这都不敢跟你犟嘴。”飞鱼也不得不服。
“那微积分这个有什么说道吗？”坦克问。
H2一脸不屑：“根据曹冲称象的故事能推演出微积分，这个牛要不策划好了愣吹，太容易打脸挨嘴巴子。”
“说正事，接下来想一下我们乐队的名字，悦来乐队听着实在是不够摇滚。每人写一个，投票决定。”飞鱼打断满天胡扯的几人，提出了新的争论方向。
其实每个人之前也早就想好了，H2瞥了一眼看到齿轮写的名字，直接否定说：“你写这个赶紧划了，想一下有一天咱们乐队火了，向千万粉丝介绍说：大家好，我们是‘污合之众’，这也太暴露本性了。”
“那咋了，这个房间里全按流氓罪逮捕，有一个算一个，最多一个冤枉的，还不是你。”齿轮觉得自己想的名字非常贴合团队的精神与内涵。
最终，1又1/3诸葛亮、烟花、烟和花儿都进入了乐队名字的待定席。
两天后的下午，飞鱼正在自己的琴行教学生们弹吉他，H2这时候打来了电话。接通后，飞鱼从自己的蓝牙耳机里听到H2压低且焦急的声音“忙吗？！”
“教学生呢。”飞鱼的心也因为H2的语气而紧张了起来。
“让他们自学，来我们书店，赶紧的，这次名场面：二寡争一夫。”
飞鱼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车声，他都能想象到H2是在书店门口，手捂着电话在和他通话。此刻他悬着的心也平静了下来，笑着问H2：“又有小姑娘找过去了？”
“这次的姑娘可一点都不小，还是来了两个，都可以说是又白又大。一个很漂亮祸水级的，另一个风尘风。回想齿轮之前勾搭的那些小丫头片子，真的是能证明可爱在性感面前，连鞋都不配提。尤其是后进来这个，就这身衣服，她敢穿我都不敢看。”H2的声音依旧焦急，但有着明显的兴奋。
“稳住她们，一个都不许放跑，我马上到。”飞鱼没挂断电话就立即冲回教室，对十几个学吉他的少年说：“刚我教你们的自己再弹10遍，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走的时候帮我锁下门。要是有人去楼下买吉他，也先帮我招呼一下。哎，招呼不招呼都行。”简短的说完，飞鱼奔下楼，骑上自己的山地车就往H2和齿轮开的书店狂蹬。
齿轮与H2的书店是开在初中附近，面向的消费者也是初中生和小学生，刚开张的时候称他们是勉强糊口都很勉强。不过三年前，有三个成绩以往都很一般的学生，都考上了市重点高中，那之后他们的书店声名大噪。因为那三个学生在中考前的最后两个月，做得都是H2帮他们挑选的试卷和资料。不仅压中了中考作文题目，而且数学、理综的考点与题型都在H2的预测之内，文综各科的很多题目，也在他圈定的范围内。那三名学生的家长给的红包相当于他们半年的收入。
之后的一年内，H2都在书店里专职研究所有的中考资料、以往的真题。在他又帮助了一中一个班的学生将中考的平均成绩提高了将近50分后，那年夏天学生家长和学校给他们书店的红包，让他和齿轮尝到了一夜暴富的甜头。从此他们书店成了一中唯一的学习资料供应方。
去年和今年的中考，H2依旧是一中学子们膜拜的对象、学校的座上宾，他也只为一中的学生们提供精准的复习资料。H2知道如果自己胃口太大，势必会造成完全相反的结果，不贪才能获得长久的收益。
飞鱼是开了一家琴行，一楼卖乐器，二楼教学生弹吉他。虽然叫琴行，不过里面百分之八十是吉他，百分之十是贝斯，剩下的才是琴和其它乐器。琴行与H2他们的书店只有三公里，飞鱼一边骑车一边继续和H2交谈。
“你到哪儿了，黄色预警！”
“黄色！我马上就到。”飞鱼极其后悔最近为了锻炼改骑山地车了。
“前方高能预警！卧槽，晚了。”
听到蓝牙耳机里传来H2低声的惊呼，飞鱼恨不得把车轮踩出火花，忙问：“怎么回事儿？”
“上一秒我都感觉我们书店是开在东京了。哎，路上买包瓜子过来。”最后这句话H2的声音终于变得正常。
“买你妹！”听到H2的上一句话，燃烧的八卦之魂猛推着那辆山地车前进。别说买瓜子，就是路上有人丢了块儿金子，飞鱼也不一定在乎。在书店门口，一个超急的刹车，差点将飞鱼甩了出去。他将山地车随意一停，摘下耳机，装作毫不知情的顾客，云淡风轻地进入了书店。